炖排骨什么的每天层出不穷……吃的他啤酒肚都快出来了。 好不容易回鳐鱼星了, 吃点那些西餐、主食好像点缀一样的菜,结果……他买了四箱水果派! 是让我高血糖吗!! 秦幼心里叫嚣, 但身体比较诚实……闻到味儿的那一瞬间, 哈喇子就冒出来, 舔了舔唇:“买太多了……少买点就好了,快进来。” “嗯。”嬴舜拎着水果派从窗口翻身进来,迫不及待的给小雄主拿了一只塞进嘴里,看着他美滋滋的吃着,又想起刚才的歌儿:“你唱的是什么?” “是一首好多年前听过的老曲子。” “是地球的歌?” “嗯?”秦幼吃水果派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笑眼弯弯的反问:“怎么知道d?” “感觉吧,之前在漠北的时候也常听爸爸唱地球的曲子,也是文绉绉的,是什么……绯红的脸上有云烟,万水千山之剑,残霜验血……什么的。” “绯红的脸上有云烟?”秦幼迷茫不已:“这什么歌?唱黄飞鸿吗?” 秦幼脑袋里瞬间冒出了古臻在地上单脚狠剁唱着“黄飞鸿”的画面……觉得还真可能。 没想到下一秒,嬴舜挠挠头,还真仿着秦幼脑袋里幻想的画面,有些窘迫的学:“大概这样,绯红的脸上云烟,万水千山之剑——” 这调一出来,哪怕唱的慢些,配着这真一边高举双手拍拍一边高抬腿跺脚的非主流的动作,比想象中的古老头更夸张,秦幼的水果派喷了一地。 “噗——哈哈哈……”咳嗽半晌他开始剧烈的狂笑,好不容易停下来,才听出来结果,柔声的哼哼出原曲调:“你说的这叫“飞鸿起,踏破云烟,万水千山之间-”” “嗯对,就这样的歌。” “我这比他那个要老些,可能要提前十来年的样子……我当初跟着我大哥听得,里面有个故事。你要听吗?” “好啊。” 下午的事弄得有些尴尬,此时聊聊,对嬴舜来说是件好事。 他像个小朋友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好在地板上,随后给他讲述了一个十分地球化的故事。 “在好久好久以前,有一种考试,就是从穷乡僻壤努力学习到首都做官,通常那叫“寒门出贵子”,大家都为此而努力。” “但是我们的历史比较讲“成家立业”,也就是先成家,后立业。以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那个考试三年才有一次,如果没有考上,那么就要重新来或者放弃。有前两样规矩跟着,所以大部分考生其实都是先结婚后考试。” “不过在一些穷困的地方,有些名义上的婚姻并不受法律保护,那个故事讲得是一个叫如花的女……呃,雌虫。” 为了老婆能更清楚的明白立场,秦幼做了一个小小的代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继续道。 “他的雄主是他青梅竹马,要出去做大事,他一直陪在他身边,家里穷,也没有好吃好穿,他读书的时候帮他熬灯油,平时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十几年如一日的陪伴着他……” “他说,“如花,如果我金榜题名,我一定不负你的温柔”……然后雄虫就离开了,雌虫看着雄虫坐的小船摇摇晃晃的离开,好像魂魄也跟着走了,就是我刚刚唱的那段,一年时间过得如此之快,每天站在渡口等着他回来,最后苦等了十八年,也等不见他的音讯。” 讲到这,秦幼看到嬴舜手攥着床单,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 “怎么了?” “没……”嬴舜从失神中被唤了回来,着急的问:“后来呢?他考出好成绩了吗?” “后来啊……后来那只雄虫有了非常好的成就,还当了状元,嗯就是全国第一,全球第一的意思。” “所以?他回去了吗?” 看着雌君那双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秦幼感觉他好像有点在乎这个故事的结局,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只能小心的把结局讲出来。 “后面……其实,他考上了状元,当上了非常有名气的大臣,被委以重任……” “然后呢?他回去了没有?” “……”秦幼被莫名的压迫感搞得有些头皮发麻:“那……歌里是这样唱的:“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嬴舜典型的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歪着头眯眼:“他没回家?” 完蛋。 这怎么讲个故事还给讲急了? 这哪里是没回家的事儿啊。 其实古代那些故事,什么陈世美之类的,都是一个套路,男人发达了忘掉女人的悲惨故事……里外里其实都差不多,这事儿说起来…… “唔。”秦幼捂着脸,还是没办法,把最后的结局告诉他了:“是的,他因为工作表现特别出色,以后已经能变成非常厉害的虫,所以虫母把自己的孩子,公主……嗯,也就是殿下,给了他,让他们俩结婚。这只雄虫和殿下温柔了十几年,就……” 嬴舜嘭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上咆哮:“就没回过家?!” 好像……好像他的老婆已经把自己带进了那只雌虫里面……早知道讲男人女人好了——秦幼瑟瑟发抖的想。 “其实,也回去了吧……”那歌里面其实说的是“说书人合扇说从头”那么……不就是讲了个故事吗:“就……后面说,有个人打马渡前过,就是骑着马,在渡口过,然后那个如花一直在渡口等着他么,就,在那开了个小茶铺之类的,夕阳西下的渡口风景依旧,但是那个骑马的虫看着如花长得很漂亮,就打趣的问“你这么如花似玉的,给谁留着呢”……” 话还没说完,嬴舜手底下的精神力已经把桌子给震裂了。 秦幼忽然有点后悔给他讲这种悲情故事……而且还套上了殿下的事儿。 啊啊啊…… “老婆……” “到底是不是他?” “我……我不知道啊……”秦幼急的直挠头,然后就比比划划:“就是说,最后一句是“她等到雪漫了眉头”然后,说书人合扇说从头……歌曲只是一个故事的表现形式,它不是……” “你会抛弃我么。”嬴舜起身,压迫感比之前更强,那双黑眸变得无比阴霾,步步逼近、直到攥住他微微颤抖的手腕:“说,你会抛弃我么。” “……”秦幼一颗小心脏几乎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噗呲噗呲的笑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情绪,摸摸他的心口;“不能的不能的……这个……歌曲就是故事,故事不是真实的……” 嬴舜捏着他的手腕些许用力:“我问你,会不会抛弃我。回答我。” “我保证不会!”秦幼吓得快堆成一坨,一边用精神力轻柔的试图安抚他,一边连连点头:“你已经是殿下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