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莎AWQA打出电浆,将他一套带走。 皎月切死了对面锤石后,QE上前追击梦魇,却不巧采中豹女丢在草丛里的夹子,被豹女隔墙一标,变成豹形态一顿输出,拼死换掉了对面的梦魇。 鳄鱼开R击杀掉对面的塔姆,加里奥E上前二段W眩晕豹女,配合鳄鱼收掉豹女的人头。 卡莎靠着走A先杀加里奥,再poke鳄鱼,鳄鱼攒下怒气上前定住卡莎接Q,同时卡莎最后一发平A打出来,俩人应声倒地。 一波团战死十个,小龙甚至在团战中活了下来。 解说一顿慷慨激昂,迎来了十个灰色头像,这他妈什么青铜局场面啊? 二十三分钟,NHG四人偷大龙被视野照到,鳄鱼TP卡牌开大进龙坑,梦魇直接关灯拿下大龙,自己被卡牌收掉,于此同时,俩打野在小龙坑相遇,皎月拿下小龙,丝血从豹女手中逃生。 NHG仗着大龙buff推到RG高地,RG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家的高地塔,等待大龙buff结束。 三十分钟,NHG四一分带,卡牌在上路牵扯住分带的塔姆,中路爆发出团战后俩人直接面对面交大各自飞向自己的队友身旁。 三十八分钟,第二波大龙团战,轮子妈靠着走位收掉地方上辅两人,随后梦魇开大飞向皎月,恐惧后靠着符文的攻速加成,打出皎月的金身,金身结束后QE杀掉卡莎,丝血逃生,轮子妈被豹女绕后一套带走,卡牌秒切黄牌定住豹女,一套技能糊上去,先杀豹女再杀梦魇,NHG只剩塔姆一人,RG拿下大龙,推至敌方高地。 四十五分钟,在对方高地上梦魇关灯,卡牌丢失视野,被豹女标中一套带走,RG见状不妙往后撤,但梦魇的大招不仅仅是关灯,他直接带着盾飞向轮子妈,收掉轮子妈人头,局势再度被ban成平局。 “累了。”ink死后将手上出的汗毫无形象地擦在了自己身上后,再度握住了鼠标。 “我也好累。”shins推回到自家高地,小心翼翼地布置视野,“琛哥手还行吗?” “还能打。”连琛说,“对面远古龙了,这波不能打。” RG的基地只剩下一座门牙塔和基地,耐不住对面梦魇开大带盾硬刚加里奥控制,和轮子妈换掉了。 其他四人则是在关灯期间,强行拆掉了那座门牙塔,毫无打架心思,躲着RG的技能拆掉了RG的水晶。 比分被扳回1:1。 太累了,啾啾都感觉自己的手腕隐隐发酸,他抬眼看向连琛,轻声开口:“手真的还好吗?” “真的还行。”连琛握住自己的手腕活动了一下,同时转了下脖子活动肩膀,“要是BO5我可能打完比赛就要去打封闭针了,但是还有一把,还是能打的。” 第三把游戏开始。 NHG的众人愈战愈烈,状态奇好,无论是支援还是打团都比第二场的时候要好太多了,RG在四十多分钟的时候被对面双龙汇一波从二塔推到基地。 NHG2:1RG。 水晶炸裂后,啾啾摘下耳机,队友们坐在身边没有一个起身的。 连琛深吸一口气,起身叩了叩桌子,“别愣着了,走了,握手。” NHG的粉丝欢呼声贯彻云霄,仿佛常规赛赢下了RG就拿下了春季赛冠军一般。 轮到enjoy和啾啾握手,啾啾礼貌的和对方手掌相握后打算抽回手,enjoy却没有放开。 “你很可爱。”enjoy操着蹩脚的中文夸赞啾啾,“也很厉害。” “谢谢。”啾啾闷着声音微微颔首,“下次我们会赢回来的。” enjoy笑了笑,松开了啾啾的手,“拭目以待。” 五个人走回休息室,休息室里不仅仅有苗哥林野分析师他们,理疗师也在。 “先坐会儿,连琛你那个手先给你简单地贴个药,理疗师等会跟我们一起回去给你扎两针。”苗哥说,“小玖第一次输比赛,有什么感觉?” 啾啾没有说话,要说什么感觉,就隐隐觉得觉得和平常输游戏是不一样的吧,输了比赛的那种无力感,是和平常rank输游戏不一样的感觉,他们每天没日没夜的训练,除了他,每个人脊椎也好腰啊手啊也好,都各自有着大大小小的伤,没人喊苦喊累,没人偷懒摸鱼,每个人的训练时间都比规定的时间要长的多。 分析师和教练团录像一遍遍地看,自己队伍的毛病和别的队伍的漏洞一点点的找。 每个人都在拼了命努力,却还是输掉了比赛。 憋屈,不甘。 “没事儿。”连琛的手上带着淡淡的药味儿,刮了下啾啾的鼻子,“一场常规赛而已,这次输了季后赛赢回来就好。” 连琛手上刚贴上了膏药,那股子药味钻进啾啾的鼻子里,啾啾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自己在队里的态度好像有些懒散。 虽然训练不落下,rank照常打。 他突然觉得,这好像不是他努力不努力的问题,他应该调整一下自己对于比赛的看法,对于队友拼着一身伤也想争取的荣耀的看法。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 这章比赛情节写了太久了ORZ 第84章 二合一 “疼吗?”啾啾看着理疗师把针扎进连琛的手上, 上次忘记问的话问了出口。 连琛眯着眼靠在靠背上,“不太疼,你要是想试试等会让理疗师给你扎两针。” 啾啾疯狂摇头。 “摇头也没用。”苗哥义正言辞地开口, “等会就要给你针灸, 跑不掉的。” 啾啾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万分后悔自己开了这个口。 “我……”啾啾屁股悄悄离了沙发, 小碎步地往外挪,“我肚子有点疼我先回房间……” 苗哥眼疾手快地捞住啾啾的衣领, 阻止了他前进的步伐,“跑什么,肚子哪儿疼,让理疗师顺便给你看看。” 啾啾哀怨地眨着眼睛试图打动苗哥。 “撒娇没用, 别看着我撒娇。”苗哥说,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这个针也得给我扎,免得回头没两年手伤跟连琛一样严重。” 理疗师给连琛扎下最后一针, 好笑地抬起头看苗哥, “扎什么啊, 他手没什么问题按个摩注意一下就行,现在给他扎针有点矫枉过正了。” 苗哥听了理疗师这番话才作罢,放啾啾上了楼。 啾啾生怕苗哥反悔, 一溜烟儿地冲上了房间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后他抬手捞了个发圈叼在嘴里,两手拢着自己的头发在后脑勺处拢成一个揪, 一手固定住另一只手拿下嘴里咬着的发圈把头发绑了起来。 自从上次那件奶黄色的家居服沾上了墨水洗不掉之后,在小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