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毫不含糊:“确实。” 显山:“……” “那你会给他生孩子吗?” 过了会,显山又想起什么,扭头朝自己母亲看了眼,对上温楚红得冒烟的脸,也红着脸说:“妈妈说,因为很喜欢爸爸,所以才有了我。” “你很喜欢他吗?” 脑子里忽然就冒出昨晚在车里的缠绵,光天化日,光是想一想细节都觉得整个人要蒸发掉。 但是生孩子这事好像有点早。 他才多大。 温楚含糊避开这个问题:“我想想啊......” 显山似乎很满意温楚的回答。 少年鼓劲点头:“嗯嗯!” “你多想想!” 身后走来的明徽哭笑不得。 三人两虎回到木屋的时候,傍晚的余晖已经落满山间。 温楚和显山各提一只装满鱼的水桶。 两人一路都在说话。温楚和他说发射器的构造,还有能量石和抗感染针剂有多值钱。当然少不了再拐一拐老矿区的事。显山就和他说噜噜是怎么生小老虎的。 “……很辛苦的!我爸都吓死了,流了好多好多血......” “啊,那后来呢?” 温楚两手拎桶,一边朝前走,一边扭头看着显山,表情无比紧张。 手里忽然一轻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还一个劲盯显山。 显山比温楚先一步看到走来的傅宗延。扭头,他就瞧见祁越坐在那辆越野里。噜噜不知何时已经飞窜回了家,正在门边和明徽撒娇,差点把明徽撞门上。见状,车里的祁越不满地摁了摁喇叭。 显山也想上车,神情兴奋,没多犹豫,丢下温楚就朝车子跑去。 温楚这才扭头看见帮他拎桶的傅宗延。 Alpha笑着注视他愣愣的模样,视线朝显山去了眼,问:“你们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温楚好像被点燃了,整张脸红得跟晚上明徽说要煮的番茄鱼丸汤一样。 傅宗延:“……” 他就不问了,笑着往前走了走。 只是走了几步——祁越开着车子,载着他儿子飞驰而过,温楚还呆立在原地。 傅宗延就无奈了。 他转身,看着脑袋冒烟的小鸢尾,原路返回。 温楚发现自己脑子完全不受控制,正在一遍遍回放昨晚车里的点点滴滴——他是怎么坐到傅宗延身上的,又是怎么和傅宗延亲吻的,傅宗延是怎么亲他脖子的,他又是怎么去舔傅宗延嘴里的糖的…… 温楚深吸口气,望着走来的傅宗延,整个人熟得眼底都开始发潮。 Alpha放下水桶,看着桶里扑腾翻滚的白鱼,想了想问:“去捉鱼了?” 温楚望着他点点头。还是害羞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宗延被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弄得忍不住笑。 只是刚笑起来,温楚就小声问他:“你笑什么?” 傅宗延也学他不说话。 温楚就一直脸红。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晚上。 温楚一对上傅宗延就跟装满柴火的壁炉似的,熊熊燃烧。 明徽和祁越看了一晚上笑话,就连显山也看出了什么,连连摇头加叹气。傅宗延无奈,只得再带他的小鸢尾上车聊聊。 上了车,回到昨晚的环境,温楚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捂着脸,坐在后座,频频深呼吸。 傅宗延没想到他会这么害羞,便给他打开车窗,生怕小鸢尾氧气摄入不足害羞晕倒。 车子忽然开动的时候,温楚放下手,朝车窗外好奇张望。 傅宗延笑着看了眼后视镜,没说话。 车子开了不短的一段距离。 停下的时候,耳边似乎能听到夜里河湾的水声。 空气里漂浮着熟悉的芬芳。 这里气温偏高,也许是因为临近河湾,又远在山脉深处,草木成熟的湿软气息夹在徐徐微风里。 傅宗延下车往前走去。 温楚赶紧跟上。 Alpha有意等他,温楚红着脸走在他身边,过了会,伸手去碰傅宗延垂在身侧的手。 下秒,自己的手就被傅宗延握住。 温楚忍不住笑,想抬头再去看看傅宗延的反应,但又怕自己害羞,硬是忍住了。 没一会,眼前出现一小片蓝紫。 丛林深处,鸢尾静谧地盛开在绿色的草间,安静又柔和。 “去的路上看到。本来想明天带你来看。”傅宗延解释。 温楚目不转睛,往前走了几步。 他的手被傅宗延握着,傅宗延也跟着他往前走。 温楚在一株开得十分张扬的鸢尾面前蹲下,伸出手指碰了碰。 小鸢尾轻轻晃动,夜色里分外撩人。 傅宗延也蹲下,但没敢碰眼前的鸢尾花,它们看着太脆弱太美好了,傅宗延生怕自己动作大了伤害到它们。 “你喜欢它们吗?”温楚不好意思地问。 傅宗延望着温楚害羞的侧脸,脸颊泛红,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还是很烫。 温楚转头,对上Alpha深邃漆黑的眼眸,他好像不是那么害羞了。 傅宗延目光专注,回答说:“很喜欢。” 第三十四章 Alpha面容坚毅, 眉宇硬朗,望着温楚的时候,漆黑眼底透着深邃的光。好像巡视领地的雄狮, 偶然发现一株美丽鸢尾, 便停下脚步,俯下身凑近, 耐心凝视。 只是过于耐心了, 一眨不眨的,鸢尾被他瞧得不好意思,接着风稍稍偏过头。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久经战场,早就知道人命有多脆弱, 所以也知道一株鸢尾的弱小。但渐渐地,他又不这么认为, 眼前的鸢尾好像对什么都抱有极大的好奇心, 时刻充满旺盛的生命力,蓬勃而勇敢。 温楚蹲得腿有点麻, 索性坐在了草地上。 他大腿上一直带着控温防辐射的臂环, 这个东西在过雪原的时候发挥了极大的效用,只是这两天气候适宜又远离辐射,倒没多大用处了。温楚低头随手拨拉,忽然感觉一阵刺痛。 傅宗延知道他身上很容易留印子,衣料稍微硬点, 摩擦久了也会发红发痒。 他帮他把臂环解下, 松开脚腕的束口, 裤管往上推。朦胧黯淡的夜色里,Omega笔直的一条腿莹润雪白, 只是这些天磨着,脚腕、膝盖都红了不少。 臂环戴久了,皮都磨下来一小块,薄薄的一层鲜红,好像要流血。 傅宗延起身去车上给他拿药膏。 Alpha指尖触碰在温凉的肌肤,原本合适的温度都变得有些热烫。 温楚皱了皱眉,握住傅宗延坚实的手腕想拿开,红着脸小声:“我自己来。” 傅宗延没让,一边继续给他小心涂,一边头也不抬地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