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快被魏希欣的屄肉给缴断了,屄肉开始还是一阵一阵的收缩。 后面就是一个劲的夹,往死里夹,他的舌头虽然被夹得很难受,可他心里却在隐隐的偷笑。他想,以后的某天,被她屄肉狠狠夹住的不是舌头,而是他的屌呢。 或许,这一天很快就到了,到时候一定要把这女人入的哭爹喊娘。 “再快点!用力!” 徐舟晨依言加快速度,舌头快出残影,舔弄的力道也跟着加大,舔得啧啧作响,还伴随着他吸溜淫水和吞咽的声音。 “啊~”魏希欣忍了这么多天在这一刻还是破功了,她喉咙不可抑制地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高潮了,很爽,流了很多淫水。 因为太爽,她失禁了,尿水也跟着一泄而出,身下的徐舟晨则是大口地吞吃着她的淫水和尿水。 待下体的尿和淫水被徐舟晨舔干净了,魏希欣才从他脸上起来,“你做的很好,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0015 偷窥老头操穴、老屄玩的花下面吃黄瓜 这次要去的是一片西瓜地,前几天魏希欣就发现了这块瓜地,只是上次看那西瓜还没长好,她想着下了场雨,又晒了两天,瓜应该长得差不多了。 瓜地不大,就是不知道瓜是野生的还是村里那对老夫妻种的,不管那么多,先吃了再说。 魏希欣牵着徐舟晨走向瓜田,她总觉得好像有奇怪的声音,随着距离瓜田愈来愈近,耳边的声音也愈加清晰。 她停下了脚步,将徐舟晨的嘴给堵住后,才牵着他继续向前走,终于,她知道这声音什么哪来的,也知道声音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原来是瓜棚里有人在操屄,这操屄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头老太太。 此时老太太躺在木板床上,老头子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他将老太太的两条腿架起来放在肩上,撑着腰,扶着鸡吧,在老太太身下一进一出的耸动着。 虽没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二人在做什么,尤其是老头子嘴里不停的嚷嚷着:“敲洗你,敲洗你介个小奥婆几,洗死你,敲洗你。”老太太也回应着:“嗷嗷,好舒服,老头子干的我好舒服,爽死了哟。” 操了差不多十来下,两人换了个姿势,老头也躺床上去了,从后面抱住老太太,扶着鸡吧插进屄里,然后开始操弄。 操了近百次后,老头子加快了速度,“我要谢了,小奥货,你将大你的小奥屄给我接就了。” “老头子,慢点射,我还没到呢。” “不行,我忍不就了。”话音落下没一会就见他放开老太太,闭目躺着,很快,瓜棚便响起鼾声。 老头子是发泄够了,可老太太明显还没够,她拨弄了下老头身下的东西,软趴趴的,俯身含了会儿,还是硬不起来,叹了口气,她走出了瓜棚。 在不远处的菜地摘了根东西才往回走,不过她没有回到瓜棚,而是靠着瓜棚旁的一颗树坐下。 魏希欣这才发现原来她是摘了一根黄瓜,黄瓜不是很直,但是很绿很硬,一看就很新鲜。 魏希欣以为老太太是口渴了,摘黄瓜解渴来着,谁知道老太太只是把黄瓜放嘴里含了一会儿就拿出,接着将腿张开,黄瓜插进了屄里。 老太太这番操作属实惊呆了魏希欣,她露出了个错愕的表情,显然对此不是很能接受,没想到一把年纪了性欲还这么强,鸡吧不行黄瓜来凑。 不知道自己老了会不会也这样,不,肯定不会的,她可是看见鸡吧就恶心,怎么可能会这样。 老太太用黄瓜弄了快半小时才回的瓜棚,而魏希欣已经热得满头是汗,连皮肤都被晒黑了一个度。 至于徐舟晨,魏希欣对他这次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没有妄图逃跑,没有制造对静引起老头老太太的注意,就是他身下翘起来的臭屌挺影响心情。 看来西瓜是有主的,魏希欣也不强求,她牵着徐舟晨离开了瓜棚,“西瓜是吃不到了,我带你搞点别的吃。” “好,都听主人的。”徐舟晨依旧挺好,只是他的声音异常干哑。 “口渴了吧,走,去摘桃吃。” 0016 偷窥上瘾、舔穴、毒龙钻、撞破 可能偷窥这事容易上瘾,今天魏希欣又牵着徐舟晨出发了,巧的是昨天那两人又在瓜棚,而且又在干着那事。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老头不是在操屄,而是在给老太太舔屄,“老太婆,你好了没有,你的小奥屄好秋啊,你拉洗系不系没掐屁股洗弄到屄向了,秋洗了,我不想舔。” “那你就操我,用你的鸡吧干我呀。” “我刚刚不系干过了,你紧么贱么消奥,喂不够的呀。” “不够不够,你那才操多久呀,怎么可能够,我不管,你要么操爽我,要么就给我舔。” “哎哎哎,要洗了哦。” 这边,魏希欣看得心头火热,她看了看旁边的徐舟晨,“我给你把嘴里的布拿掉,你不许叫,知道吗?” 徐舟晨连忙点头,见他如此识相,又想起他昨天的乖觉,魏希欣也就帮他扯掉了嘴里的抹布。 徐舟晨今天很懂事,魏希欣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配合的钻进魏希欣的裙子里,为她舔起穴儿来。 隔着内裤舔感觉像隔靴搔痒,魏希欣将内裤脱了下来,没了内裤的遮挡,魏希欣的花穴完全的展现在徐舟晨眼里。 他没有一下子就进入主题,而是朝花穴前面的那片黑毛毛下嘴。 他的舌头从毛毛的顶端一舔到底,就是不舔花穴上的那粒花蕾,毛毛被舔的顺滑无比,呈一个角度向下趴着。 舔完毛毛他又舔腿根内侧的软肉,舔完左边舔右边,中间的花穴像是看不见一样,一直被忽略。 “够了,快舔。”魏希欣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能低声呵斥,这贱狗舔上舔下舔左舔右就是不舔中间,什么意思,是不是骨头又痒了,居然敢戏弄她。 听到少女语气里的恼意,徐舟晨也不敢再闹了,他张嘴就是毕生绝技,直击要害,魏希欣亏得是及时忍住,不然就要叫出来了。 少年在魏希欣的身下抬头苦舔,魏希欣的眼睛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