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研究我?” 她猜想谢听澜应该会丢个大白眼给她,可惜路程太短,车子已经停到村委会门口,看到她下了车,他提醒她:“去找村长问问,谁家丢了鹅就是谁的。” 辛念听到这个提醒就觉得他在质疑她的智商,不满意的呵了一声:“我知道,我又不笨。” “但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想到这个方法的样子。” 眼看着某人说完这话就绝尘而去,辛念呵呵了一声,这人的潜台词不就是在说她看不起来没那么聪明。 她好像知道他在青谭大学的外号为什么叫冰山睡美男了,因为闭着嘴巴睡觉的冰山比张着嘴巴说话的冰山更让人觉得平易近人。 好好的一个教书先生,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 不得不说谢听澜的方法挺奏效,辛念抱着大白鹅去找村长,老人家一看到大白鹅就笑了,说朱大肠的媳妇儿应该还在稻田里找鹅,她家鹅圈丢了一只鹅。 辛念把鹅子还回去,等那只大白鹅入了鹅圈,她就真的再也分不出被自己认错的大白鹅是哪一只了。 明明所有的鹅都长一个样,那人到底是怎么区分大白和家禽鹅区别的? 回去的路上,她把玩着谢听澜绑鹅的那根领带,一时兴起,拍了照片对了颜色,在购物网站上搜起了同色系的领带夹和衬衫袖扣。 - 晚上,赵宝梨和辛念住在房车里,赵宝梨少见她亲自手洗东西,便跟在她身边,看她小心翼翼的将一条男士领带洗干净,吹干了用小熨斗烫的平整细致。 她是知道的,她的衣物都交给向葵姨打理,连袜子都不会洗,对这条领带却花了一晚上的时间: “这是男生的领带。” 她见他爸爸医院开会的时候用过,以前她的母亲也曾经像辛念那么认真的做过这种事情,很费事,但熨烫之后的领带就和新的一样,既不缩水也不变形: “我妈说,只有喜欢人的领带,才值得这样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辛念一下子笑了起来,不明白一条小小的领带会有这样的含义,她只是觉得这是他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配饰,也值得她花费时间和心思去处理。 她把领带熨烫好叠起来,逗赵宝梨:“小小年纪,知道的还不少。” “我还知道领带是只有太太才能帮先生打的。” 听到小丫头那么一说,她忽然觉得手上的东西有点珍贵,折叠起来还觉得不行,又找了个无尘密封袋装好,准备抽时间亲自送上山给他。 谁知道,机灵鬼的小丫头忽然就问了一句: “所以这是谢叔叔的领带吗?” 辛念怕房车不隔音,立刻捂着她的嘴巴点了点头:“你不要乱说,这是谢叔叔绑大鹅的领带,不是他特意拿给我的。” “他为什么要用领带绑大鹅?” 她认真想了一下,傻乎乎的说:“可能是因为皮带不够长吧。” 赵宝梨觉得念念姨有时候的确不怎么聪明,她解释:“我的意思是,大鹅干了什么坏事?” “是我抓错鹅了。” 这么一说,辛念忽然觉得那只大鹅好惨,被抓错了不说,还被绑架到山上返送回来,差点没被山霸王咬死: “唉,对了,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才能区别出每一只鹅的不同点?” 这可问到了赵宝梨擅长的地方,她立刻插着腰,对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这你就问对人啦……” 小丫头只说了前半句,辛念的房车外忽然想起啪啪啪的敲门声,这不礼貌的声音把两个人吓了一跳,辛念更是直接缩在床上抱着赵宝梨。 剧组临时搭建的职工宿舍就在他们隔壁,不过五米远的距离,村里民风淳朴,不至于遇到大半夜打劫房车的,看来还是得把力大如牛的向葵拉房车里当保镖。 她刚摸索出手机,就听到外面响起许雨姗不耐烦的声音:“辛小姐,我知道你还没睡。” 知道没睡还把敲门声拍的震天响,有病? 辛念打开门,并未邀请正在门外的许雨姗进来,她应该是刚刚拍完夜戏,脸上画着浓妆,头上还盘着造型,只可惜这温婉的造型配上敲门的戾气,有点违和: “姗姐,你有事?” 中午两个人吵了一架,之后各自拍戏,辛念本以为她和许雨姗的小冲突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这人大晚上发的什么疯,估计是拍夜戏状态不好,又被王导骂了吧。 两个人的表面和睦早就因为中午那次吵架荡然无存了,她指了指前面,说道:“你把车挪一下,我一直都停在这里的,明早我拍戏上山也方便。” 赵宝梨不喜欢许雨姗,听到这副使唤的语气,叉起了小腰,说道:“你骗人,明明前几天你的车都停在前面。” 她为什么观察的那么仔细,是因为小孩子对房车的好奇,她一直想看房车里面长什么样,不过现在她已经住到念念姨的房车里了,自然不稀罕许雨姗的房车。 眼看着借口被一个熊孩子拆穿,许雨姗穿着鞋子就进了辛念的房车,想逮着那小兔崽子好好骂一顿,辛念却在这时拦住了她: “大名鼎鼎的影后竟然和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前辈,你这度量未免有点小了吧。”辛念知道她是故意找茬为难她,说话的语气也带着赶客的意思,“这是我的房间,姗姐,我们准备休息了。” “你都叫我前辈了,先来后到的礼节应该比谁都明白吧?谢听澜是我先看上的,这停车位也是我先停过的。” “我叫你一声前辈,是念着还有半个多月的拍摄期,闹太僵了,为难剧组里那些两头顾的员工不是?至于谢先生,他又不是物品,价高者得,”说到这里,辛念笑了笑,“哦,不对,谢先生在我眼里是无价之宝,怎么能送上竞拍台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谢听澜寥寥几次的下山见面,都和辛念有或多或少的联系,他的目光从没看过别人,就算她是影后又如何?是女主角又如何? 谢听澜早就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世界上真的有那种只把目光落到一个地方的男人。 而在许雨姗看来,不配拥有这种资格的人却能轻易得到注意力,简直就是对她这种费劲了心思的人最大的侮辱。 这无异于学霸睡觉天天考第一,而她悬梁刺股也只能勉强及格。 这种扑面而来的嫉妒和屈辱感,让她看的浑身带刺,很不得马上磨掉她的锐气,但辛念却不像是她往常遇见的那种性子,这根刺怎么都拔不掉。 辛念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到周制片那里,看到许雨姗被她怼的无话可说,礼貌把人从房车里请出去,站在门口朝她挥了挥手: “不就是个停车位,我让给前辈就是。” 她还是决定退一步,反正山脚下能停车的地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