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透过楼板传进陆闻耳朵,他坐了起来,看向卧室紧闭的门。 周衡推门走了进来,看看他,目光撇开,坐在床尾没话找话,“你都,好了吗?” 陆闻把他拉到跟前,“不好,为什么来找你。”吻跟着声音下来,印在脸唇。 不知为什么,他今天格外的有耐心,不像往常,亲吻的下步就是把周衡抱到身上。今天的吻,来得格外多,细细密密,周衡都要被他吻糊涂了,直到颈环被摘下,缩着肩膀,脸颊晕红,“我,我去洗澡。” 陆闻呼吸微促,看着他手忙脚乱找衣服、进浴室,揩唇上湿润,算算时间,也走进浴室。 水汽弥散的浴室里,周衡抓着莲蓬头怔怔看他越走越近,“陆闻……”下秒花洒脱手,被陆闻压到墙前,刚冲净泡沫的身体困在方寸之间,仰着脖子挨亲,“唔……” 薄荷清新的味道让陆闻着迷,吮得周衡舌尖发麻还不够,掐住他的腰往上提,咬着抿着周衡的唇,似乎要把人嵌在墙上成为画。 周衡被他亲懵了,脸飞速烫起来,放开后尚来不及喘息,就被陆闻翻过去,臀缝挤进男人粗烫阴茎,倒吸口气,“不……”抗议无效,臀眼被阴茎缓缓撑开,感觉热辣鲜明,钝痛中带着麻,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呜……”他撑着墙,转头对上陆闻孤注视线,心上发颤,“陆闻……”身体被迫一寸寸打开,臀肉触及陆闻腰腹,撞得眼睫乱颤,“哈……” “你不疼。”陆闻手掌伸到墙前握住他阴茎,咬他耳垂,“你只觉得爽。” 周衡喘着说不出话来,太满太涨,他还消化不过来。可是,不等他消化过来,陆闻就开始动了,两手把臀肉向两边掰,好像生气好像惩罚,狠狠的把阴茎撞进去。 臀眼在青筋旁颤缩,也许是没有想到陆闻会跟进来,眼下得到的爽也是周衡不曾料到的,肠肉给鸡巴干得又麻又痒,他六神无主,红着眼睛,“慢点,慢点,啊啊!” 斩钉截铁,犹还带笑,陆闻说,“不能。”龟头撞上生殖腔,指腹蹭他马眼,腰不断拱耸,欣赏他的崩溃表情。 泪下来的很快,脸贴着湿凉墙壁,周衡被逼得可怜极了,手握住陆闻手腕,“不行的呜呜……”反被陆闻握住,带着他的手自慰,猩红马眼过墙,蹭出连串湿黏。 知道他想射,陆闻顶得很深,阴茎在湿软穴眼横行,上翘斜顶,把腔口软肉撞得湿软不堪,一兜兜的水淌下来,由青筋带出,黏在皱褶成为细沫。 周衡张唇失声的射了,哽咽悉数埋葬在喉口,抖着身体哭,肠肉把陆闻鸡巴裹得严丝合缝。 陆闻仰颈喘着粗气,把他抱起来,阴茎滑出臀眼,下秒顶进去,咬吮周衡的唇,“抱好。” 周衡颤着抱紧他,脑袋埋进颈窝,呜咽声在水声里变得模糊不清,清的只有轻颤的背,抽缩不停的臀眼。陆闻抚摸着他的尾椎增加刺激,手臂有意放松,好进得更深。 自己有多湿,周衡并不清楚,只臀缝黏得厉害,在陆闻耳边哭着挣扎,傻乎乎的问,“陆闻,好,好了吗……” 陆闻没有答言,低头咬他腺体,阴茎全部顶入,小幅磨弄飞快,喘息粗重。 他直接在短暂标记下射了,臀眼被彻底肏开肏服,除了含紧陆闻什么也做不到,两腿虚软踩在浴室湿滑地板,抽噎着吃到精液。 陆闻搂着他的腰,腰腹不断向前拱送,半中抽出来,龟头在臀缝跳动,把剩下的射在外边,“呼……” “你摸摸。”他拉着周衡的手,让omega摸落在臀肉的精液。 周衡抬起哭红的眼,指尖先是摸到大片湿黏,继而碰到陆闻的阴茎。他颤着缩回手,给陆闻拉着带回去,“还有这儿。” 他颤缩不止的臀眼,正翕张着往外吐精。 他哭着摇头,恳求陆闻,“不摸……” 陆闻心满意足的笑,抱他起来,顶入阴茎,“到床上去。”周衡两腿环着他的腰,趴在肩头看浴室在眼里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被陆闻摔在垫好薄毯子的床上。 坐上陆闻的腰,他闭上眼睛搂陆闻的颈。 ## 15 六格水果店的灯,亮到夜很深的时候,窗帘后才走过个人,把它关了。次天,这条街开门最早的商铺,是水果店隔壁的超市。 昨晚高中同学聚会,陈松喝了不少酒,回家倒头就睡,六点多的时候被渴醒,起来灌了半肚子茶。躺回去,怪了,睡不着了,怔怔拢着被子发呆,看外边天明,索性起来开门,上街头买早餐吃去。 拎着装包子的塑料袋子不住的转,他喝着豆浆,正要走进超市,听见隔壁动静站定,看周衡从开半的闸门里钻出来。 他揉着太阳穴,懒洋洋的问,“哥,你也开门这么早啊。” 没想后边有人的周衡被吓了一跳,转身看清是他,笑脸无奈,“睡不着。”抬头看闸门升上去,走进店里收拾。 陈松跟进去坐下,举着包子,“哥,你也吃吧,我到街头买的。”周衡正忙着把水果搬出来摆放,没空顾,下巴朝柜台扬,“放那儿,我待会儿吃。”顺嘴说,“要喝茶你自己泡,茶叶你知道在哪儿。” 咂咂嘴,是有点渴,陈松咬着包子找茶叶,十分熟的,穿过天井去厨房接水,擦干电烧水壶身的水渍,放上去煮。 店里很静,一时只有烧水的杂音,他吃着包子,把豆浆喝完,看着周衡忙进忙出,忽然想到件事,笑着打趣,“昨天,我听我妈说,要给你介绍朋友呢。” 周衡理好苹果,洗手过来吃包子,不太理解,“朋友……”陈松笑得眼睛弯弯,“对,朋友,我妈说之前就给你说过,没成嘛。” 周衡瞬间明白过来,摆手笑得腼腆,“不用,你让她别忙,我现在不想这个。”陈松更开他玩笑,“不想这个,哥你想哪个。” 脑海忽然闪过陆闻,周衡的脸有些烫,强自镇定,“别的不说,就是小钧,他在外边……”没说下去,向陈松投去为难的目光,“何必把别人拉进来。” 听他提周钧,陈松脸上笑敛个干净,“这几年,他给你惹得麻烦还不够多嘛,你趁早别理他才是真的。”他也不怕周衡说他越界,绷着脸拿水泡茶。 周衡没怪他,看他绷着脸,笑着把脸凑过去,“不说他了。”陈松也不习惯和人生气,倒掉滤茶,往茶壶里重新倒水,要笑不笑的,“行了行了。” 两人坐在柜台后,闲话喝完壶茶,隔壁有人叫陈松,他才回去。晨曦渐亮,街上人车慢慢多起来,周衡忙着做生意,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儿到中午,想起楼上还睡着陆闻,就要去隔壁找陈松他妈,帮看会店,他去买菜。 不过还没走出店里,他听见楼梯上有脚步声,过去靠墙,望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