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我派去的兄弟都是生面孔。” 厌恶的盯着周遭环境,陆闻听不出喜怒的说,“知道了。”走了进去。 雨天码头上没什么货要起,周衡今天哪儿也可以不用去,搬张矮凳坐在屋里看雨,心静静的跟肚里的宝宝说话。 陆闻走到门前时,他正低着头,脸上的笑浅浅的,嘴里不知喃什么,食指隔着衣服抚肚子。他逆着光,加上雨天昏暗,周衡感觉到有人后抬头,竟没有一时认出他,起来要走到屋外去,温温柔柔的问,“你要找谁呀。” 陆闻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轻呵冷笑,大步跨进昏暗逼仄的矮房子,踢上门把周衡压在门板上,“你说我他妈找谁,周衡。”瞬间,周衡闻到他身上浓烈的alpha信息素,惊惶不定,结结巴巴,“陆,陆闻。”下意识在陆闻身体困成的牢笼里挣扎。 不让他有丝毫扎动的机会,陆闻把他扔在团起被子的床上,咬牙切齿,“我真是小看你了,周衡,你敢跑。”整张脸浸在寒霜里,眼睛尤其黑,像狩猎的兽,掐着周衡的脖子,把他身下裤子扒得一干二净。 凉嗖嗖下身挤进男人温热干燥指节,知道他要做什么的周衡,声音听着快哭了,“不!不要,陆闻……”听见他像从前那样可怜的哀求自己,陆闻心中的火反倒烧得更烈,掐着抬高他两条腿,身体不管不顾的压下去,咬破周衡腺体。 半是疼,半是久违的信息素冲击,周衡泛红的眼眶挂着泪,被咬得簌簌发抖,“不……”没有任何扩张,陆闻握着滚烫阴茎往里挤。 陆闻要周衡痛,只有他痛,他才能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 阴茎寸寸挤开干涩肠肉,疼是生辣的,周衡脸色苍白,咬着失去血色的唇,脸颊泪光滚滚,断续哽咽,“疼,我疼……陆闻我疼……” “你没资格这样叫我。”陆闻俯视的眼冷得不带温度,掰开他因疼痛颤抖合拢的腿,卯劲往里顶,不管周衡好受不好受。 宛如在受酷刑,周衡全身出着冷汗,身体被男人顶得往后耸,泪在脸上颓然的流。 Omega身体本能的反应,让陆闻在几分钟后肏得稍微顺了,他厌恶的看着在身下抽噎的周衡,俯身在人耳边,语气极轻蔑,“你湿了,你自己知不知道。 周衡含着下巴闭眼,抬高手臂放在眼上。 他这样,无疑更惹恼陆闻,粗鲁拉下他的手,半跪往前狠狠挺腰,龟头重重撞上生殖腔口。 出乎他的意料,周衡竟会挣扎,也不知哪里来的股力气,抓紧床单往后躲,哭腔几尽崩溃,“不行,不行。” 拖着他的脚腕,陆闻把他扯回来,只管往深往重里顶,犹嫌不够,把周衡拉到身上,要让他坐着吃进去。 脸色惨白,满脸是泪的周衡搂住他的颈,紧紧的,哽咽急切慌乱,“陆闻,我怀孕了,呜不要,不要顶进去呜呜……”脑内有根神经似乎遭谁重重挑起,陆闻有转瞬的晕眩,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语气森冷,“你撒谎。” “没有。”周衡颤颤抱紧他,生怕陆闻不信,哭得很厉害,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发情期呜呜,发情期……” 说不上来是种怎样心绪,更盛的怒火席卷着陆闻的理智,他轻呵冷笑,掰正周衡的下巴,盯着他湿漉慌乱的脸,“你怀孕了,你带着我的孩子逃离我。”越说越冷,越说越颤,一字一句,“周衡,你真敢啊。” 一时,周衡竟不敢跟他对视,湿簇的睫毛闭上,两滴泪落在陆闻手背,那么可怜的叫他,“陆闻……” 陆闻什么也没再说,周身的气息冷着,抽身把两人的阴茎握在手里。不用太久,他的手心就沾了两人的精液。 他平静的脸上,眼眶微微红着,因为怒火,“是走之前,还是之后,知道的。” 周衡没有应声,他的沉默说明了一切答案。 陆闻忽然就开始冷笑,很放肆的,笑声透过耳膜,打在周衡摇摇欲坠的心弦。他白着脸,脸上泪痕狼狈,看着陆闻,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不管他疼不疼,陆闻起身把他推下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就穿,汗怒交杂的脸看起来阴沉可怖。他看向周衡的目光,像看件廉价物,把是他的衣服扔给他,转身走了出去。 屠震站在坡口迎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叫,“老大。”陆闻没有应他,只转身看穿好衣服走出矮屋的周衡,寒着张脸走向停在外边的车。 不知怎么的,周衡压根控制不住眼泪,明明身体痛得厉害,可是心里更难受,像硬生生给谁掏走一块,看着陆闻的背影消失。 屠震不敢停留,忙跑过来,“周先生,走吧,回去吧。” 本来嘛,找到人了,屠震多少松口气,又知道内情,以为回去路上,老大肯定要跟周衡同辆车,也没多想,把周衡领到陆闻面前。 谁知,看着站在手下身后,窝囊狼狈的周衡,陆闻却说,“滚。” 后颈滚下冷汗,屠震陪笑着不敢停留,忙对眼眶通红的周衡说,“周先生,您坐后边这辆。”恭恭敬敬把人送到后边的汽车上,想起什么,折回刚才的地方,拿了样东西,走到陆闻所坐车窗边,“老大,您看是不是派两个兄弟把周先生留在这儿的东西收拾收拾。” 瞥他一眼,陆闻语气冷硬的说,“随便。” 点头,屠震悬着的心彻底落回肚子里,“那我这就派下去。”走到最后辆车交代完,钻进中间的车里。 把颈环递过去时,他才知道周衡在抖,笑着说,“您的东西。” 周衡伸手接过,苍白不安的脸挤出点笑,低下头声音几乎听不清,“谢谢。” -------------------- 看更新前建议把文案再看一遍减少生气(真心的) ## 30 同去的三辆车,在午后回到陆闻在梧桐路的家。坐在车里的周衡隔着车窗,看屠震安排手下,陪陆闻走进院子,低头惴惴不安的等。 足有半小时之久,屠震才从院子出来,走到车旁扣窗,腆着笑,“进去吧。”周衡很想通过他问问陆闻的态度,但看他似乎也有为难的事情,涌到嘴边的话也就咽了下去,什么也没说,下车站在门外,看三辆车依次开走。 从来没有像这次,他在门外迟疑这么久,才敢推开门,穿院走进客厅里。陆闻不在,空气中只有木质香气的残留,走到楼梯旁的周衡犹豫心怯,到底没敢上去,坐在沙发上等。 秋天午后的日光是很好的,灿烂的白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他脚边。他伸着手碰,指尖缓缓暖过来,泪痕干掉的脸颊有点绷,揉了又揉。 他等了很久,陆闻都没有从楼上下来。 日影慢慢西斜,偌大客厅渐渐暗下来,他蜷身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