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主簿的摇头:“不晓得,反正皇上发了话,咱照做就行。”
白子慕哦了一声,沉思片刻,想了想,问主簿:“老爷子,那我能去考吗?”
主簿被他问得一怔:“啊?”
“我也想去考。”白子慕说。
“你认得字啊?”主簿很是诧异。
白子慕脸不红,心不跳:“认得一点,我之前在一夫子家外头要过一年饭,他可怜我,教过我一些。”
主簿:“……”
教过一些就敢去考了?
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是勇气可嘉。
可年轻人,就该敢想敢做,畏畏缩缩的,那还成什么样子。
再说了,考考又不去什么钱。
大周县考不需要什么担保人,原是需要一秀才举荐,然后外加三名同考生互保,方可参考。
不过后头这制度作废了,谁想考,报了名就能去,若是要什么秀才担保,那村里没上过学堂在家自学的,去哪找人?
就像小山村,村长家田多,家里条件还算得好,村长他曾爷爷还上过两年学堂,不过没学出个啥名堂,便回来种田了,后来村长出生了,他还教村长识了几字,要是村长聪明,是个读书的料,想科举,那去哪找秀才?
镇上倒是有几个,可无缘无故的,人凭啥子帮你?
每一年大批学子都因着这条列而没能参加县考。
新皇继位后,就下令将此条律给废除了。
主簿:“那正好,你等会就可以拿着户籍去外头报名了。”
“那什么时候考?”白子慕想着没准可以临时抱一下佛脚。
第39章
修炼也是要讲究‘文武双全’,要是不识字,功法都不看懂,那还练个屁股。
白子慕幼时师傅也曾给他启过蒙,那会便是教的三字经,论语这些,断断续续学了几十年,白子慕自是会的,不过如今已经过去两百多年,真是差不多都忘完了。
读书最是废脑,白子慕最不爱看书,一看书他就犯困,可他混了几年社会,深知没有文化,没有地位,那是要吃大亏的。
当初他在工地,顶着炎炎烈日去搬砖、和水泥,那是流血流汗又流泪,一天十个小时,就赚一百八。
那会儿他还不懂事,一份快餐才十二块,昨天的钱都没花完,今儿却又赚了一百八,钱多得根本花不完,他还怕迟早的有一天会暴富。
后来认识一哥们,天天的西装打领带,倒也不是羡慕人穿西装,他玄孙孙也给他定制过好几套,可他没穿过,他觉得搬砖人,就得有个搬砖人的样子,他在工地混了一年半,就没见过谁是穿着西装来搬砖的,他干活穿的都是圆领t恤,九块九还包邮,穿着也舒服,让他不解的是,他那哥们请他吃饭,刷卡时眼都不眨一下。
白子慕纳闷极了,这人看着瘦不拉几,还戴着副眼镜,一看就知道搬砖肯定不怎么厉害,他搬砖那么牛逼,一顿两千他都不敢吃,这人怎么这么有钱?
是不是富二代?
一问,人不是什么富二代,就是个普普通通精英男,海归的,坐办公室里头,冬暖夏凉,风吹不着雨淋不到,一天就八个小时,可人年入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