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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赵老头儿又不是傻的。”白子慕说完,听见隔壁似乎有人在哭,纳闷的指了指,小声问:“钱阿叔家有人在哭啊?怎么了?钱氏挂了?”
蒋小一没好气的拍他一下:“你就会胡说,也不怕被她听见了又说你。”
白子慕直接笑了:“打工我都不怕,我还会怕她?我要是不当男人,就她那样的,早挨我一巴掌扇飞了,你笑什么?我要不是脾气好,是个好男人,你这会儿门牙也得掉,整天就知道笑笑笑。”
蒋小一笑得脸都红,白子慕才不会打他呢,他笑够了才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蒋家的事,未了警告道:“你可不能赌啊,赌钱会见鬼的。”
白子慕挠挠头。
他没赌他都见过鬼,不过赌钱确实是不太好,以前他在牢里改造的时候,警察叔叔都说了,拒绝黄赌毒,这三,要是沾上,一个弄不好,很容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他是不可能会知法犯法的。
“听见没有啊?”蒋小一问。
白子慕点点头:“听见了,我不赌的,你放心好了,我可是个有为的上进青年,才不做那种事儿。”
掌柜的活儿,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因为管的事儿实在是太杂了。
后厨杀只鸡,那鸡屁股扁扁的,瞧着不太正常,就这,后头的还会来问,这鸡还煮不煮?
白子慕当场就被整无语了。
那鸡可能只是发育不良,屁股不太翘罢了,就这还要问?
屁股不翘,它肉就不香了吗?
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是掌柜的管,可累得够呛。
白子慕跟着掌柜的‘学’了几天,客栈咋个运行便都摸清了。
赵掌柜看他上手快,撂了一天担子,让白子慕接手,结果一整天下来,他是管的游刃有余,啥事儿都没问题,赵掌柜笑呵呵,直夸他。
白子慕那一整天都在跟客人吹牛逼,临近下工时,赵掌柜就拍他肩膀,说他是个好样的,有出息,白子慕被夸得一头雾水,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啥了就有出息。
赵掌柜这么夸他,弄得他都挺不好意思。
隔天早上,蒋小一带着两个小家伙送白子慕去上工,一到村口,就见几个大汉气势汹汹的迎面而来。
一大汉眉毛倒竖,拦住前头一老伯,粗声粗气:“这位大哥,请问钱家往哪里走?”
这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混道上的,这会还问钱家……
白子慕顿时晓得怎么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