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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慕给他的,是其他人不能给予的安心。
夫夫一体。
白子慕是他夫君了,他如今受了欺负,自是要告诉夫君,让夫君给他出头。
蒋小一当即巴拉巴拉一通说,白子慕听完是火冒三丈,袖子都撸了起来,牙痒痒的道:
“这丘畜生竟敢推你?好啊!他真是有种得很,明儿老子去扒了他的皮,把他打出屎去,他娘的,竟敢上门抢孩子,当我是死的吗?你手还痛不痛?”
这算个啥,村里人干活,那手是森*晚*整*理时常的受伤,被草割,被树枝刮,等着农忙的时候,那活儿做多了,起了水泡,那才叫疼,如今就破了点皮。
蒋小一觉得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干活多了,手上多是厚茧子,这会儿破了皮而已,完全是小意思。
但见着白子慕一脸担忧,他立马改口道:“疼的。”
白子慕眼里的疼惜快要满溢而出:“那我给你吹一吹,吹吹就不疼了。”
谁知蒋小一却是摇摇头,说得跟真的一样:“好不了,中午小二他们也给我吹吹了,可我觉得还是疼。”
这应该不太可能吧!
这看着也就破点皮而已啊!
这点小伤口能疼半天吗?是不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了?
白子慕正担忧着,想带他返回镇上去看看大夫,就听见蒋小一说:“我觉得如果现在能有个甜甜的小蛋糕吃,我应该就不觉得疼了。”
白子慕:“……”
白子慕当下就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甜甜的蛋糕没有,铁砂掌你吃不吃啊?沙包大的拳头你吃不吃啊?大嘴巴子管够。”
蒋小一嘎嘎笑起来,扭着屁股不给白子慕打。
两人闹着从树林里跑出来。
白子慕还是给他掏了一个小蛋糕出来,这种以前他在超市里头买的,八元一个,上头全是一层白乎乎的奶油,奶油上头插着两颗樱桃,就碗大。
蒋小一最爱吃这种甜的,也不嫌腻,吃得美滋滋的,一勺接一勺:“夫君,你吃不吃?”
白子慕摇摇头,揽着他从山里下来,一到村口就见三个小家伙蹲在那里,蒋小二怀里还抱着白子慕刚刚藏起来的油纸包。
三个小家伙面面相觑。
“这东西一定是哥夫的。”蒋小二笃定的说。
沈鸟鸟跟着:“对头。”
蒋小三左右张望,挠着头,四周空无一人,连个鬼影都没见着:“那哥夫去哪里了呢?怎么只见肉肉不见人呀!还有大哥也不见。”
“就是啊,难道大哥和哥夫被外星人抓走了吗?”蒋小二说完,立马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