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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哥儿端着碗,碗里的水无色无味,和平日喝的山泉水并没啥子区别,十分疑惑问。
“小一,喝了这个真能怀吗?”
蒋小一不太确定:“不知道,但喝了这个,身子会好很多,身子好了,娃儿就容易怀了。”
张大丫生了,蒋小一也生了,柳哥儿平日歇息总跑新房那边抱抱老六和小六,他是喜欢孩子的,可有时看着老六和小六,看得多了,他就难受。
蒋小一偶尔几次见他抱着孩子,满眼疼爱期盼,就晓得他怎么想了。
急,想孩子了。
毕竟都二十来岁了,见着周边人接二连三生了娃,说不羡慕不着急是假的。
但柳哥儿看了大夫,大夫说身子亏了点,得养着,孩子急不得。
可怎么能不急。
家里虽是没人催,可柳哥儿还是难受,他就怕真生不出娃儿来,他不怕蒋家因此为由赶他走。
蒋家人都好,大树也疼他,可就是这样,他心里才越发的不是滋味。
如今这生活,他真真是觉得好,以前做梦都不敢这么梦。在蒋家,有活干,有饭吃,有衣裳穿,饿不着冷不着,他喜欢现在的日子,要是一直没孩子,他便是愧对大树了。
蒋小一看他有些日子闷闷不乐,和白子慕一说,白子慕拿了丹药出来,说要不让柳哥儿喝一点试试。
这年头哥儿难怀,白子慕怀疑,是他们没癸水,不咋的排卵,或者是卵子不活跃,怀孕说到底是精/子和卵子相结合,结合了就能搞出人命了,要是卵子少,或者不活跃,那就难怀了。
吃点丹药,身体好了,估摸着应该能怀上。
但这是理论,也不晓得真假,但试试也无妨,反正这丹药又没毒,最坏的结果也可能就是流点鼻血。
蒋小一不敢说太死,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后头要是没怀上,柳哥儿怕是要难受。
柳哥儿嗯了一声不疑有他,端起碗直接一口干了。
等他放了碗,蒋小一才道:“今年冬季豆腐皮卖的很好,以后可以多做些,就你和菜花姐几个怕是做不了多少,我和夫君还有父亲爹爹他们要去府城了,家里还有些几间空屋子,你可以喊亲家伯娘和亲家小弟过来干活。”
这事儿他和赵云澜几人商量过。
都是亲家,合该帮衬帮衬,不然山里屯那种地方,累死累活也赚不着什么银子。
家里有人住,能有些人气,不然留着空空荡荡,久了是家不像家——村里野草种子多,没人住,没人护理,不出两个月,就能满院子的杂草,满屋的耗子。
柳哥儿闻言高兴又惊喜:“这,这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