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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1 / 1)

终没有出声,监控里探测不到明显的人声波动。而傅轻决合上手机屏幕,抬头看向江牧,笑了笑道:“江部长,段宁为什么没去上班,杜局长刚刚不是都说了。他不接你的电话,关我什么事?” 在杜景承的打圆场之下,傅轻决懒懒举起酒杯,和江牧碰了碰。 江牧没再说什么,然而谈到公事,傅轻决自然听得出他一直在把话题绕去兰亚,仿佛就是要跟傅轻决过不去了。 直到深夜,傅轻决才一个人驱车赶回来。 段宁的呼吸浅得像是不存在了,人已经趴跪在床边一动不动。扯掉段宁后脑勺处的领带时,傅轻决看见他睁开了眼睛。 无法入睡,无法昏迷,只能在清醒中熬过去,而一旦清醒,段宁又会记起手枪。 那双眼是湿濡的,在亮,却很微弱。 傅轻决将他提起来,拿走手枪扔到一边,看着地上一地的水光,摸到段宁只是微微发抖的手,说道:“原来你的病还得这么治。” 段宁动了动指节,挪开被碰到的手,斜斜看了一眼傅轻决,咬着后牙槽仍然没说话。 傅轻决收回垂在半空的手,笑一声,松了颈间的领带,冷酷无情地说:“药丸的药效是不是过了,我们晚上继续。比起药丸,往军部特供的催情针剂有什么效果,段长官说来听听?江牧今晚一直在说国防部要来兰亚视察,最新一批的针剂不如由你来试药,他也能放心了。” 闻言,段宁心头陡然不可自抑地一紧,他闭上了眼,眼睫下的阴影不知道在说谁可怜可笑。 第58章 看着满地满床的污秽,四处乱七八糟,段宁更是浑身都被汗浸湿过无数回,傅轻决解开了段宁脚上的锁链,一把捞起早已虚脱的段宁,扛着人进了浴室,直接丢在浴缸里。 傅轻决任由他脱力地躺在浴缸里,出去习惯性按了按提示铃,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来了榕湖边的乡村别墅。 事发突然,东西还没来得及全搬过来,白天暂时有高管家带佣人来负责一日三餐和日常打理,但傅轻决发了话,二楼的房间没人敢上来。这会儿是半夜,傅轻决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扫了眼床上,十分躁郁地扯下床单,重新换了,他把揉成团的床单往旁边一扔,拿了东西重新闯进浴室。 段宁栽着脑袋躺在那里,似乎失去了意识,傅轻决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浴缸里的热水侵蚀到段宁身上的勒痕,他半睁开眼,手臂瑟缩了一下,又像是在躲傅轻决。 “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能躲去哪里?”傅轻决伸手便把他拽回来,三两下洗干净,但浑身上下哪里都没放过,傅轻决知道他药效还没散彻底,手里作难了他几下。 段宁脸上又苍白又透着还没完全褪去的潮红,重新回到床边,傅轻决也冲过澡了,捏着他的脖子要他往那块地上看:“明天自己去擦干净,听见没有。” 段宁一声不吭,稍微移动眼珠,便看见傅轻决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枪,旁边还多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根一次性针剂注射器,针管一指粗,还没拆封过。 军部特供的催情针剂是为在必要时刻,能让还未进入易感期或发情周期的alpha和omega提前发情,通过这种手段控制发情时间,减少军队的不稳定性,因此药效必定猛烈而迅速,对beta同样见效。这类药品由政府严格管控,在黑市上售价不菲,大多数都流入了某些俱乐部里,反而是给alpha和beta用得多,目的不言而喻。 他呆呆看了几秒,眼前有些模糊,感觉到后颈腺体处的刺痛。 傅轻决碰到了他被标记时的伤口。傅轻决瞧着段宁的视线,探手便拿来左边那根针管,另一只手搂着段宁,胳膊禁锢在他胸前,漫不经心般问道:“就这么打,还是要我捆着你打?” 段宁忽然咳嗽起来,蜷缩瘫倒在那一侧,气若游丝地说:“那你最好把我捆起来……” 傅轻决顿时脸色发青,抓住他两只手一齐扣在后背,段宁早就无力再做什么,连动根指头都困难,但激怒傅轻决实在容易。 针头顷刻间扎入皮肤的时候,段宁又开始咳嗽,脊椎绷直得战栗,只能任由那根尖刺不断深入,可他仍然可以不配合,让扎针的地方因为针头位移,稍稍溢出血珠来。 傅轻决抽走针管的一瞬间,段宁终于眼前一黑,脸闷进被子里昏死了过去。 那晚段宁是因为几乎一整天都被捆着关在房间,期间滴水未进而昏死过去的,第二天他醒来,肚子里依然很空,浑身传来微微的刺痛。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傅轻决给他注射的究竟是什么。如果是催情的针剂,段宁此刻根本不会如此清醒。 傅轻决那晚给他打的确实不是催情针,那天放在左边的,不过是一支营养补剂。 但床头那根真正的催情针一直没有拿走,仿佛是在威慑警告段宁。 自此,他身上多了件穿着的衣服,脚上换成了一只皮革制的脚环,锁链那头仍然锁死在床角,但链条长度变长了很多,可以让段宁在半个房间的空间里活动。高管家将每日的餐食定点放在门口,段宁可以自行取食,但他从早到晚,一整天都不可能见到除傅轻决以外的人。 段宁对外被请了假,而兰亚本就有职业经理人和弗雷克在管理,傅轻决也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晚上不再回固定住所的别墅,连中午也会抽空回榕湖一趟。 段宁被彻底囚禁在了这个处处透着温馨的地方,他还在窗外的草坪里里看见了那些东倒西歪的鲜花盆栽,大树下的石板路上,摆着白瓷鱼缸,全是那天傅轻决本要给段宁一个惊喜,放在别墅里的东西。它们被搬来此处,任由风吹雨淋,日渐凋敝。傅轻决是在残忍地告诉他,他只配得到这些了。 而段宁无法再用任何威胁傅轻决,连绝食也是不配的,每当傅轻决回来,看见房门口的午饭放着没动,一旦由傅轻决端进去喂他吃,连同塞进去的一定是一颗春/药。 傅轻决解开他脚上的锁链,把他带去洗手间上厕所,宽松的裤腰实在好扒,一扯便褪在膝间。 药丸的起效速度同样很快,段宁双手被禁锢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毫无用武之地。他弓身往后,反而像是在投入傅轻决的怀抱。他目光发直,在提起裤子要转身时,猝不及防便屈膝顶向了傅轻决。 可惜,都是徒劳。 段宁是有一副硬骨头,一根怎么打都打不弯的脊梁骨,但激怒傅轻决并不会给他带去好处。 “你大可以继续如此,”傅轻决把他押回床上,贴在他耳边说,“程舟已经顺利离开新联邦了,议会选举也已经结束,但程舟的性命和你为之努力的一切,都还在你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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