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乌漆一片,秦棠溪颈间白皙的肌肤就像是黑夜下的白雪,荧光透亮,锁骨下凹凸有致。
明姝看得心中动容,但身上光滑的肌肤被料子磨得发痒,凉凉的冰丝摩挲着,却让她的身体发热。
秦棠溪深笑,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手慢慢地落在腰间上,“撕了。”
明姝不信,感觉腰后的温度尤为炙热,心口无端升起一股烦躁,“你很烦人。”
确实很烦人,每回都来撩拨她,弄得她哪里都不舒服。
她生气,偏偏又没办法拒绝。
“臣很烦人?”秦棠溪质问道。
明姝不敢应,吓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慢慢地,她向床榻内侧挪去。
只挪动几寸,就被人握着脚踝拽了回去,她生气道:“你变了……”
阿姐近日留在宫里的次数变多了……
明姝想了想,意识到哪里不对,果断道:“你是不是受了果子酒的影响?”
果子酒必须与云雾茶在一起才有效果,她没有喝过云雾茶,但长公主是喝了两者的。
“胡说什么鬼话,都过去多日了。”秦棠溪拍了拍她的的小脸,毫无征兆就咬上了樱红的唇角。
是咬,不是亲,明姝抗拒。
秦棠溪的手落在她的腰间,“乖一些。”
明姝却道:“你温柔些。”
低音细细,就像是笼罩在两人间的琴音,悠悠扬扬,引导着两人通往欢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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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去而复返,庄子里早就空无一人,太妃的屋子里值钱的饰物都被拿走了,就像是来了盗贼一般。
内侍在屋子里找到一间暗室,走进去后,里面一张床榻,还有被褥,可见是有人睡觉的。
偌大的山庄里再找不出一人来,但在后院里发现了新鲜的泥土,侍卫找来铁锹翻找着,不出乎意料地找到了尸体。
文青大骂几声,怒不可遏,“去追,将所有的路口都包围住,传话回宫,就说太妃不见了。”
坑里埋藏的尸体都挖了出来,一具一具去找,并没有太妃。
众人长吐了一口气,只要太妃活着就好。
侍卫们分几路去找,黑夜里点着火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火龙,山下的百姓都被吵醒了,纷纷探头去看。
山上闹了大半夜,到了子时,依旧没有停歇。
寝殿内的两人安静下来了,明姝睁开眼睛,望着顶上横梁,手被秦棠溪攥着。
蹬了蹬腿,她恼道:“我想起来。”
秦棠溪把玩着她的手,指甲修长,指腹粉润,“起来做甚?”
“阿姐……”明姝软软地唤一声,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眼睛扫过秦棠溪的下颚,“说说联名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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