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内陷的乳头,把辜苏掐的痛呼一声,手里的肉棒好像都没有刚刚那么硬了。宁西平有些不满地攥了攥。“不能偷懒。”说完安抚似的笑着拍了拍辜苏的脸颊。宁西平一手撸着小明星的肉棒,一手伸到下面去捏肉棒后面的蛋蛋。 辜苏年纪不大,肤色天生的白,没什么性经历连性器都是粉褐色的。他被薛昂搞了三个月,性体验已经不是一张白纸,这种程度的刺激忍一忍就忍住了射精感。但是宁西平显然不是善罢甘休的主,他拿起一边被冷落的震动按摩棒,打开开关把震动着的头部,贴住辜苏的卵蛋来回摁压,把辜苏震得忍不住想要夹住腿。但宁西平似乎早就知道辜苏的反应,压住他打开的双腿,持续地刺激着那里,让辜苏避无可避。小明星被玩得肉棒又红又涨,几欲喷射,但宁西平残忍地压住了那个发泄的小孔,拿起旁边散在床上的领带一圈圈缠住了肉棒根部,生生卡住了辜苏释放的出口。他拉起手臂边辜苏的脚踝,顺着往下捏了捏他白嫩的小腿。“乖,不要射啊,还有三十分钟。射了的话,钱可就拿不到咯。” 辜苏几乎被震得快要受不了了,全身已经红得像是被烫过一样,噙着生理性的眼泪,想喷精却被生生堵死了出口,他抓紧床单想要忍住这恐怖的快感。宁西平欣赏着辜苏强忍却又沉溺情欲中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抬手放过了手底下的卵蛋,顺着柱身用按摩器来回若有似无地摩擦着。把辜苏磨得又痒又快,挺着腰杆忍不住往上顶,他现在已经被玩得眼神迷散了。 “嗤,忍得好辛苦啊。”宁西平再次伸出手狠狠掐了一下小明星已经被玩的红肿的乳头。 “啊啊……啊……”痛感这次并没有让辜苏软下来,反而助涨了一种别样的爽意,但偏偏肉孔被堵住射不出来,无从发泄。“不行……好想射……哼唔……不,不要……” 震动器狠狠地摩擦过那根肉棒的顶端,把小明星的肉棒磨得越发肿大,身体猛得往上弹起,又被宁西平摁下来。 “这么想射吗?骚鸡巴这么忍不住?” “唔……好想……” 宁西平看着辜苏几乎快要崩溃的脸,终于大发了慈悲,叹了口气颇为为难地说道。“那你告诉我,骚货太想射了,求我让你射。” “呜呜……求你了……呜……” “快说完整啊,不是很想射吗?” 铺天盖地的耻辱感和快感把辜苏折磨得快要不成人样了,他终究还是崩溃地说了出来。“骚……骚货太想射了,求求你……求你让我……射吧……” 宁西平终于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扯开了那根系住肉根的领带,就着辜苏流出地体液,来回摩擦了几下柱身。那根肉棒终于如愿以偿地喷射了出来,大概是被刺激地太狠又憋得太久,射出的精液又多又远,一股一股,伴随着辜苏嘴边溢出的呻吟声喷洒了出来,辜苏的头发上甚至都被染上了白污。 同时一旁的计时器也响了起来,时间到了。 宁西平扔下辜苏,退到床边欣赏着他一边崩溃一边射精的表情。辜苏潮红着脸,眯着眼睛,红肿着嘴唇,一副已经神志不清的表情,身体随着射出的精水抽搐挺动着。 “居然真的坚持了这么久。”宁西平俯视着辜苏的淫态,捏了捏辜苏被他自己咬出齿痕的下唇。随后走下床,拿起西装外套里的皮夹,抽出一张支票单,施舍一般,写下了今晚辜苏的酬劳。 宁西平用两指夹着支票轻轻扫过辜苏还未褪尽高潮颜色的脸颊。“这是你这次工作的奖励,”说完他像是被自己的措辞逗笑了。“下次一定要量力而行啊,不该做的事还是不要逞强去做比较好,不该说的话最好也少说哦。”说完勾起沙发上的西装,卷了卷那根沾了点点精液的领带离开了房间。 第7章 他睡着了 ======================== 辜苏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辜敏的主治医生查房去了,医生让他稍微等一会,准备聊一下辜敏的情况。 今天下了雨,辜苏走过来的时候裤脚被淋湿了半边,他湿着裤腿坐着。有风路过,他也跟着打了个寒颤。淋过雨的伞软弱无力地躺在脚边。这么冷的天还要它陪着来医院,辜苏把它拎起来轻轻转了转伞把儿,当作对它的抱歉。 时间还有点早,来往的人不多,三五人声没有盖过外面的雨声,他稍微坐直了身子,想去看窗外的雨柱,却被胸前的衣服狠狠擦过红肿的位置。辜苏不由自主地攥紧拳头,等待这突如其来的羞耻痛感消失。被玩了一场但是换来了辜敏几个月的医药费,他想这很值。 那天晚上他赤裸着坐在酒店的浴缸里拨通了辜敏的电话,手机里传来辜敏有点失真的、带着冰冷凉意的声音。辜苏湿着的指尖焦躁地抠着光滑的浴缸沿,他感觉很不好,他太想有个人现在能安慰他一下。但其实他和辜敏的相处模式比起姐弟更像是一起努力活着的伙伴,家人的温情辜敏很少给他,更多的时候是他被动地承受,辜敏强势地要求。 辜苏记得他对着电话里的辜敏软弱地说,姐姐,活下去吧,我真的有钱给你治病的。我实在太自私了,我没法一个人待在这个世界上,陪着我吧。 “这段时间病人还是配合治疗的,比之前积极了很多,只是这种病还是得尽快找到配型。一直这样拖着无论是对家人还是对病人本身消耗都很大。”辜敏的主治医师低着头看了看手里的报告单子,扶了扶眼镜。“目前我还是建议保守治疗,毕竟病人还很年轻,还是那句话,心态很重要,你们家属也多劝劝。” 辜苏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辜敏刚挂完早上的吊瓶,这几天她的气色比之前很好了一些,偶尔还有精力做点娱乐活动。辜苏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给她削苹果,他手笨,学了很久都学不会用小刀削苹果。辜敏看不下去,一把接过自己削了起来,削完递给他。 “吃吧。” “……这是给你削的。” “我不爱吃苹果,给你吃。” 然后辜苏就沉默地吃着那颗苹果,是脆的,很甜。他有点害怕辜敏问他那天给她打电话的原因,辜敏一直是一个很有骨气的女孩儿,如果她知道辜苏靠陪有钱人睡觉挣钱,她可能不用治病就当场气死了。穷人能剩下的最可贵的东西就是骨气了,但辜苏很庆幸他的骨气是值钱的。 “工作怎么样?”辜敏看着他叹出一口气,她一直知道娱乐圈乱得很,辜苏平时就不爱争不爱抢,人又闷不爱说话。这个世道的人总是势利眼,做娱乐行业的尤其是,她担心辜苏被人欺负被人骗。 辜苏抬头冲她笑得很阳光,依旧是常说的那三句话,遇到的都是好人,做的工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