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的愤怒,手上又重了几分,狠狠扇下去,肉波荡漾,软弹腻手。 红红的一片,指印交错,像一张随意抹的涂鸦,有种神奇的魔力,吸引人驻足观赏。 “只让我欺负你,老师,你说好不好?” 叶棠疼哭了,他说什么都点头,小口急促地吸着气,嗓子里抽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又黑又沉,就那样望着齐微,依恋仰慕,一贯的怜弱,一贯的无辜,让人想狠狠揉进怀里,疼爱他,揉碎他,咬烂他的骨头,咀嚼他的心脏,肌肤血肉,连带灵魂,都一并吞噬占有。 叶棠喘不过气来,双手弱弱地攀在他的腿上,不敢按实了,肩膀向上缩,拱起两片漂亮的蝴蝶骨,细腰一摇一摇的,与他的红屁股相宜得章,美得齐微移不开眼。 好不容易等到他玩够,叶棠全身上下唯一有肉的屁股指痕遍布,色彩斑斓,他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见一道更直白粗鲁的命令: “现在,躺下,看着我,把你的屁股掰开,屁眼露出来。” -------------------- 第12章 12手指 ======================= 齐微被叶棠的眼神刺了一下。 像几根摇摇欲坠的蛛丝,脆弱得一滴泪水都接不住,却软弱地挣扎出来一片网,妄图承接他深不见底的欲望。 他快哭了。 老师有着与年龄和经历不符的纯真。 像个初尝人事的小孩子,对一切有关性和袒露的行为都感到羞涩和慌张,他害怕得眼睛都闭起来了,压着巨大的畏缩感,献祭般将自己送在齐微眼下。 那朵海棠花一样的穴口比他还涩,随着腿根柔软地颤抖着,齐微一瞬间想到揉碎花瓣,汁液迸溅的美好画面。 那种恶毒的东西又在蚕食他的心脏,悄无声息,让他痛疼难耐,又感到分外快活。 “唔!”叶棠咬唇。 毫无预兆,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未经扩张的穴口生涩,紧致,包裹着入侵的手指,层层叠叠往外推,又被齐微强硬地把住臀瓣,一寸一寸往里嵌。 “叫主人。” “主人、”叶棠小声叫他,“主人……” 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终于睁开,听话地看着齐微,像只要被活剥生吞的小兔子。 太紧了。太疼了。 是一种身体内部隐秘又具体的痛疼,连接着亿万神经,敏感得让人直哆嗦,他疼着,爆炸着,无声地哭着,嫣红的唇瓣一张一阖,少年教他说亲昵的下流话。 “主人在肏你的逼。” “主人,主人在肏我……”叶棠说不下去,顿住,齐微手下用力,重重碾磨过藏在花瓣中的那点,叶棠哭着喘着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主人在肏我的逼呜呜……” “用的什么肏?”齐微另一只手掰着他的脸,不放过老师一点。 “呜用手指!主人在用手指肏、肏我的逼!!” 他哭得越可怜,齐微就越过分,那根手指灵活插在他的肉穴里,仿佛插在他的心脏里,粗暴温柔,一点点颤动,都能要了叶棠的命。 他对性,实在是过于生疏,反应又格外真实,插得轻就红着脸抿唇,重了就受不了似的抖起来,又快又重的,他就哭出不成调的呻吟,软软的,糯糯的,无意识地撒娇一样。 欺负得狠了,那含糊的哭声就断断续续地高亢起来,鸡巴和腿根一起抽搐,染上海棠花一样的粉红,白里带着霞,小腹拱起来,像一弯水里倒映的新月,颤抖着摇晃着,水波涟漪一阵阵扩散,他终于支撑不住,被打散,被搅碎,融成一汪春水汇成的躯体。 “呜呜主人!求您、求求您……” 齐微迎着那双噙满泪珠的眼睛看,痴痴的依恋,情动的愉悦,不得发泄的苦楚,春情和欲望折磨着他,齐微也折磨着他,他缓慢又坚定地摇头,看到自己的倒影在老师清亮的瞳眸里扭曲,泛起细微的波澜,而后淹没在一片痛苦的银湖里。 “老师的鸡巴不可以再射。”齐微清楚地重复他的命令,加深叶棠还不明确的认知。 叶棠像一棵狗尾巴草,被他骂得焉嗒嗒的,没有一点方才动情艳丽的生气。 过了好久,他才恢复过来,小心怯弱地问齐微能不能草他? -------------------- 这个狗东西可能是不行 第13章 13蹭一蹭 ========================= 因为太小声,齐微皱眉,他又大着胆子说了一遍: “主人,求您,可不可以用大鸡巴肏我的逼……” 磕磕绊绊的,耳朵臊得通红,眼里又聚起一点点微光,带着没藏住的期翼,眼巴巴地望着齐微。 “不能。”齐微冷冰冰地拒绝他。 叶棠被泼了一盆冰水,猛地浑身一抖,往后缩了缩,陷进黑色的沙发里,脸色骤然白了下来。 齐微突然冷酷得要命,残忍地命令他重复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一遍一遍,让叶棠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微光一点点溃败。 他在被狠狠地羞辱。 “不乖的狗不能射精。” 叶棠哽咽。 “不听话的小母狗不配被草。” 他意识到这不是羞辱,是惩罚。 “无故失联的小坏狗不能得到主人的赏赐。” 话音落下,叶棠嗓子都哑了,哭得泣不成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缩成一团道歉,声音小小的,他怕齐微再罚,解释起来语无伦次,齐微耐着性子听了很久才搞清楚来龙去脉。 他那天摔倒,手机在李末那儿短暂放了会儿,李末以为是自己的,看见“棠”发过去的消息顺手点了个投诉。 叶棠回家就被人接走了,他母亲生病,他必须前去探望。至于为什么探病探得不见人影,完全失联,叶棠不肯说,齐微也只能作罢。 齐微受不了叶棠哭,每次他哭,就像拿钝刀子割他的心,比要命还磨人。 “老师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我找不到你。” 他终于肯抱抱担惊受怕的叶棠,褪去那层不近人情的面孔来安抚安抚瑟瑟发抖的奴隶。 齐微自由在严厉的主人和撒娇少年之间切换,叶棠太好哄了,抱一会儿,亲几下,说几句好听的话,揉揉胸和屁股,亲近亲近,就放下了戒备和恐惧,只是不敢再放肆,嘴唇张阖几次,还是欲言又止。 “已经原谅老师啦,现在是奖励的时间,要什么老师都可以说,主人都给你。”齐微巧言令色,循循诱惑,全然忘记先前那个出尔反尔,恶劣卑鄙的自己。 叶棠像只因为黏人被无辜踢了几脚的猫,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