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很大,没有开灯,风透过窗户缝隙刮着素色窗帘,房子里昏暗得一片海,被狂风暴雨吹起滚滚巨浪,叶棠淹没在里面,像一颗不引人注意的小石头,连无止境的下坠都受到阻力。 他一直都是如此。身不由己,什么都做不了。 钥匙打开房门的声音磕磕绊绊,弄出不少声响,叶棠缩在沙发里失神地流泪,对外界一无所知,直到门口的灯被按响,暖黄色的光撕开阴沉的天色,他的二居室被意想不到的人造访。 他抬头望着门口浑身湿透,一言不发的少年,像被打断骨头抛弃的狗,蜷缩在原地,强撑着,动也不敢动。 水里有鲛人,擅幻境,能让人在死前看到心中珍藏的场景。叶棠怀疑这是一场梦。 他呆呆地望着齐微,咬了咬下唇,凄惶的神色浮现,久久不敢相信。 齐微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连呼吸都疼了起来。他发狂地想:以前那些人不要他的时候,难道从来没回头看过吗? 这么乖的狗,只要看了一眼,谁还忍心离开。 齐微大步跨过去,身上的雨水洒落在房间各处,他紧紧抱着叶棠,惊异地发觉对方体温比他都要低。 “……主人?” “一点小教训,让你也尝尝找不到男朋友的滋味。”齐微说。 他用力地亲吻叶棠,唇瓣凉凉的,带着浓郁的酒气和情欲,或许还有其他的东西,在这个雨夜交织盛行,让人无法分辨。 “都怪老师不来,被灌了好多酒,”少年亲够了,噙着叶棠的耳垂抱怨,“老师,我生日耶,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啊?” 叶棠感到他慵懒醉人嗓音里暗含的欲望,两条腿一直勾着他的腿,故意蹭到某些部位上,叶棠眨着眼睛,尝试笨拙地回吻主人。 齐微被他的生涩弄得浴火高涨,笑了下,摸着叶棠的头发揉了揉,就懒得装了,把叶棠扔下去闭上了眼睛。 “乖,好好舔。” 叶棠用嘴隔着裤子舔他热腾腾的性器,半天才磕磕绊绊解开拉链和扣子,齐微粗大的阴茎打在叶棠的脸上,叶棠脸红得惊人,还没含住头就听见齐微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他拔出自己的东西,让叶棠转了个身,叶棠以为他要这样操自己,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心跳得很乱,没忍住发出细腻的呻吟。 “等一等,小狗要听话。”齐微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翻找,叶棠听见响动,猛然记起里面有什么,下意识舔了舔嘴角,把屁股翘高方便他动作。 “啪!” “真乖,知道主人要插小母狗。是不是一直都在等主人肏你啊,屁股都摇起来了?” 齐微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扒下裤子堆在膝弯,就着狼狈的姿势给老师粗鲁扩张,叶棠羞得整片脖子都泛起了红云,他小声地回答:“嗯……主人。” 一根冰冷冷的按摩棒插了进来,肠壁吸附着按摩棒上的螺纹,还未适应就高速震动了起来。叶棠急声喘息,又被齐微提着脖子转了回来。 “老师,继续舔。” 过了会儿,低醇的嗓音带笑,蛊惑般抨击着叶棠的心脏:“后面插软了,就操你。” -------------------- 第39章 39责乳 ======================= 叶棠的手倏地握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去舔,身后刺激太强烈不免让人分心,齐微不满,按着叶棠的后颈,一下下缓慢地深入,每次都噎得叶棠反射性干呕才退出来一点,等老师缓了缓又重重挺进去。 他脸上始终挂着淡然的笑意,像春药一样蚕食着叶棠的理智。 叶棠被迫感受着后穴的按摩棒,随着齐微每一下深入抽插,狠狠抵在敏感点上,快感折磨得叶棠浑身颤栗,齐微蹬开湿透了的鞋袜,赤脚不轻不重踩在叶棠硬得滴水的性器上,时不时警告似的用力碾磨。 难受,又被齐微的脚弄的很舒服,欲念在一次次坚硬又漫长的折磨中将叶棠熬成了灰,他戚戚地看着齐微,眼里的恳求被齐微略显粗鲁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混在精液和黏液里,整个人前后都狼狈不堪。 “啧,坏孩子,把我的脚弄脏了。” 叶棠整个人愣住,眼珠乌黑水润,湿湿的,像是没听明白,茫然地低头。瞧见齐微青筋明显的脚背全是他鸡巴里吐出的粘液,叶棠不由得羞窘难耐,唇上还挂着精液,抿紧,不知所措地样子看着很可怜,又很可爱。 他趴下去要舔,齐微揪着他的后颈把人扯了起来,用手拍拍他的脸,眼神里带些许醉意,还有满满当当不屑掩饰的恶劣。 “老师,我要吃奶。你主动点。” 湿衣服穿着毕竟不舒服,齐微在叶棠嘴里射了一次,过了那个劲儿就抱着老师去浴室,没有浴缸,两人挤在狭小的浴室喷头下接吻,叶棠踮着脚羞涩地把胸递上去。 水滴密密麻麻垂直打下来,热气上涌笼罩在两人身上,叶棠难以自制地依靠着主人,双腿绞紧,性器小幅度地在中间蹭着。 “啪啪——” “不中用的东西,养了这么久都不出奶!” 齐微狠狠扇着他柔软微鼓的乳肉,上面齿痕遍布,又红又肿,又平添指印,像一只小兔子随抽打跳动,天真活泼,好不可爱。 “呜呜主人,请主人责罚……”叶棠不敢呼痛,乖乖地捧起半掌软绵的乳肉,红着眼睛求罚,好像在自责自己骚奶子的没用。 齐微把他抵在墙上,他的眼里一直带着笑意和醉意,凑得极近,叶棠悄悄抬头窥视,甚至能尽数那鸦羽一般低垂的睫毛。叶棠仿佛要溺死在那片漆黑闪着柔光的眼底,像月夜波光粼粼的海面,鲛人在礁石上唱歌,诱惑着他一步步靠近,丢盔弃甲,走向海底。 我好爱他。叶棠想。 齐微说:“既然不中用,就打烂吧”。 叶棠热泪盈眶,他陷入一种恍惚的错觉,他要被这个人杀死,他引颈就戮,拒绝求饶,叶棠听见自己说:“好”。 他放弃了自己,没有人可以救他。 娇嫩的乳头被金属乳夹咬合,细腻的软肉从中间泄出来,脂膏般的质感,该捧在手心好好亲吻的地方被戒尺狠狠扇过: “呜呜!”叶棠抽泣,乳夹摇摇欲坠,撕扯着嫩肉,又迎来下一记严苛的责打。 “啪——嗒!” “呜主人,求求,求求您……”他哀怜地望向主人,乖顺地挺起遭到残酷对待的胸部,整个人在发抖,很小声地叫着齐微。 齐微享受着老师乖巧可怜对自己全心依恋的样子,他习惯性咬上老师纤巧精致的耳垂,用舌尖细细描摹上面的耳洞痕迹。他的,老师是他的。 他像只年轻急躁的兽,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