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一个怪圈。即你折磨我,我折磨你,你再折磨我,我再折磨你,成为一个痛并快乐的恶性循环。 当黄亚彦和温周良互相举杯喝烈酒的时候,白敬神色淡淡地拿出保温杯和他们轻轻相碰,喝着枸杞茶。 温周良:“……” 黄亚彦:“……” 温周良:“朋友,你已经不适合和我们混了。” 黄亚彦:“哈哈哈哈……白先生……哈哈哈哈……” 他笑的实在太夸张,导致温周良也憋不住地笑两声:“不是,就,家里管这么严呢?” 白敬淡定地放下保温杯。 黄亚彦捂着肚子,双眼泛泪花:“不过白先生可以偷偷喝酒吧。” 白敬:“他会检查。” “还检查呢?”温周良真是哭笑不得:“你们俩真有意思。” 当天晚上白敬借着枸杞茶喝多的名义又闹汤鸣。 汤鸣烦的脑仁疼:“白敬你上辈子是没碰过男人气死的?” 白敬黏着他:“是没遇到你气死的。” “你少来。”汤鸣推他,这人跟个大金毛似的,动不动就拱他脖子,又舔又咬,湿热湿热的:“做多了对身体不好知不知道,你不怕你到时候早泄!” 白敬眸子沉沉的看着他:“早泄也有办法操你。” 汤鸣无语:“你早泄我就找别人!” 他感觉白敬变了,又或者他是真听自己的话放飞自我,释放本性了。这崽子现在嘴里的话基本没有能听的,不是沾浑就是带黄,坏的没边儿。 果然,白敬下一句就是带着些调笑和狠厉的。 “那我就把鸡巴切了堵住你的穴,你看谁还敢碰你。” 汤鸣瞪着他还想说什么,嘴就被堵住,汤鸣对做爱这件事不排斥,谁不喜欢和爱人做爱,但他就是莫名不想让白敬好过,因为他身子被白敬欺负就算了,说还说不过。 他咬着白敬四处乱窜的舌头,用了狠劲,白敬放开他,舌头在口腔转了一圈,微微垂眸,像个耸拉着耳朵的大狗。 汤鸣正犹豫自己是不是过分了,就看到这崽子拿着手机,忽然对着他拍张照片,然后!毫不羞耻!毫不廉耻!的!看着他的照片! 撸! 汤鸣直接被口水呛到了,他震惊的去夺手机,白敬抬手躲开,眸子幽深地看着他,手上动作不停,汤鸣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敬靠近他,直到鼻尖碰鼻尖,白敬的唇擦着汤鸣的唇轻轻张开,突然“嗯啊”地呻吟一声,声音低沉沙哑,鼻息全部喷洒在汤鸣脸上,跟火柴扔到干草垛里似的,瞬间点燃他整个人,烧起熊熊大火。 白敬正经禁欲??? 他明明又骚又浪!!! 汤鸣想伸手推他,又鬼使神差的动不了,白敬闭上眼,和他头抵头,汤鸣眼睁睁的看着他那东西在白皙的手里越来越硬挺…… 白敬人白,手大,手背青筋微暴,俊美的面容因情动泛着微红,他整个人都热得很,像个暖炉贴着汤鸣。 汤鸣咽口唾沫,忽然听他情到深处似的低声喃喃:“乖乖。” 汤鸣被他炙热的呼吸烫的头皮发麻,大脑空白,心绪乱的一塌糊涂,那处也半硬着,好像连后穴都叫嚣着饥渴,这是被白敬操熟,操习惯了,他身为一个Beta竟然会因为爱情跟着自己的Alpha动情。 汤鸣的脸嗖的红了,悄无声息地掐自己一把,企图以此来保持镇静。 白敬半睁着眼看他,微微咬着下唇,声音喑哑,委屈似的:“想操乖乖,但是乖乖不给操。” 汤鸣咬牙切齿:“你、你太可恶了!” 白敬勾起一丝微笑,像喝酒了似的,竟然有一丝浪荡的情韵。 “冤枉。” 汤鸣怒:“冤枉个屁!” “乖乖勾引我。”白敬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他的指尖,语气撒娇似的委屈:“咬我、冤枉我、欺负我。” 白敬长得漂亮又不女气,皮肤极好,唇红齿白又故作委屈的模样想让汤鸣跪下给他磕三个头,大喊着:“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我……”汤鸣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白敬吸引走了,连心脏的跳动都是跟着他的呼吸起伏。 白敬松开他的手,抱着他,在他耳边加重语气:“乖乖,管管我好不好?让我进去好不好?” 汤鸣感到那处硬邦邦的顶着他,自己好像被处在发情期的野兽盯上了,他知道白敬什么样,知道只要他点头,白敬能瞬间像变个人似的,把他撕碎。 他闭上眼叹息:“服了你了。” 没办法,他拒绝不了他,拒绝不了他的小畜生。 白敬嘴角翘起,眼神里的迷离收的一干二净,满含情欲却也清亮冷静,他摸着汤鸣的那处乖巧的撸动着,然后将他翻过去。 叱诧风云的白先生在床上时还要靠出卖色相和演技才能获得快乐。 白敬觉得这就是他和汤鸣之间的情趣。 汤鸣知道他装的。 他们都知道。 只是对于汤鸣,该服软时就得服软。 他开心了,白敬才能更好的欺负他,达到自己的目的。 白敬也乐意宠他,他喜欢看他小骄傲小得意的模样。 只是事后就得做好被踹下床和被恶狠狠嘲讽的准备。 既然无论做多少次都会被骂……白敬破罐破摔的想,那不如……做个够,做到他没力气再骂人。 汤鸣感觉白敬疯了。 他活活被操了一夜。 思绪浑浑噩噩,半睡半醒,整个人都没知觉了,只能感受到无穷尽的碰撞,性器在体内侵占的感觉太清晰了,累到极致,累到他想哭,也根本睡不过去,活生生熬了一夜。 强制标记三次,身体里被射了多少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感觉自己都不是汤鸣了,是白敬的附属品,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是白敬的白梅信息素。 这么淡的信息素,威压那么强就算了,他能做到整个卧室,汤鸣鼻子都他妈不太透气的情况下,也能闻到这无孔不入的清香,重的很。 汤鸣气炸了。 他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整个人软的好像一条面条,随意白敬折腾。 连白敬把他抱到浴室清理,手伸进他穴里面扣弄,他都毫无知觉。 就这,他都惨成这了,白敬还跃跃欲试。 汤鸣服了,他抓住白敬的领子,赤红的双眼瞪着他低声怒吼:“你再做你试试!!!” 白敬微微抿唇,发出大逆不道的话语:“那……再试试?” 汤鸣一顿,送开手,把自己埋到水里。 淹死他去求。 白敬赶快把他捞出来:“不做了乖乖。” 汤鸣以后再看到白敬卖可怜心软,他就一头撞死。 白敬就像勾人的妖精,只要掉以轻心,就能把人吃的渣滓都不剩。 汤鸣真的没有任何力气骂他了,也没有力气给他泡枸杞茶了。 他用全身上下为一能动的地方,手指,给白敬买了两条大红色牡丹花大棉裤,纯绿色的军旅大衣,以及一本心经。 白敬:“……” 白敬:“乖,商量一下……” 汤鸣:“每天晚上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