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好多次,他总说要放放待会儿吃,可“待会儿”了快一个星期,蛋糕都变质了还放在冰箱里。 林殊止心脏依旧一抽一抽地跳着,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说,但人在面前了反而又像只没有保护壳的乌龟,有些窘迫又有些不知所措。 陈穆眉头不禁皱起,他是个理智的人,那天离开时纵使是冲动使然,但很快他就压制住火气,开始冷静思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思考结果是他没有任何错处。 他告知了徐筱不要向任何人泄露他的工作行程,虽然脑海中对这样的行为感到一丝古怪,但他还是就这么做了。 徐筱向他汇报了林殊止几次三番想打探他的行程,他还是让徐筱继续保持,不要说得太多。 后来林殊止终于给他本人打了电话。这让他品出了一丝求和的意味,他想不必将人逼得这么紧。 所以他回来了。 可林殊止态度还有问题,这根本不是想交流的态度,曲着身体锁在沙发角落,他是会吃人吗这么怕他! 陈穆一脸不耐地伸了手,要把林殊止从沙发里拉出来,林殊止下意识往回用力缩了缩,明显地抗拒这一动作。 陈穆:“坐出来再好好说话。” 林殊止有些试探地往外挪了点。 陈穆问他:“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林殊止摇头又点头,其实没有想好要说的话。 陈穆一脸让他开口说话的表情。 林殊止舔舔嘴唇,猜测道:“我那天是不是该跟你提前说一声要回来了?” 陈穆眉角略微舒展:“如果你提前告诉我了,我就会安排好时间,而不是一晚上的行程都被打乱,最后所有事都处理不好。” 林殊止点头道:“以后不会了。” “我不太喜欢计划之外有事发生,无论要做什么都提前告诉我,平白无故胡乱猜测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林殊止越听越不对劲,他就像过错方一样被陈穆从头到尾地指责。 他希望陈穆可以说点好听的,可是没有。 面前的人说了很多,他听得走神,但有一句被他听清楚了。 陈穆说:“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困扰。” 那好,以后他就不弄什么“惊喜”了。 陈穆有所准备,脑子里已经列了大纲打算一条条细数下去。 “我不是精虫上脑的人,不要一看见我就觉得是要和你做,”陈穆短暂顿了一下,“那种事。” 那听起来真是跟只会交配的禽兽没什么两样。 “好,是我误会了,我向你道歉。”林殊止不想争辩什么,因为这件事的确是他误会了,陈穆觉得不舒服是对的。 陈穆:“还有上次寿宴结束你就一直不对劲,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殊止:“没事,是有一些事情没有想通,现在已经想清楚了。” 他不想再说了。 陈穆沉吟一声,手搭到林殊止肩头拍了拍以示安慰:“你自己处理好情绪就好,不要外露让别人抓到错处。” “……” 误会似乎解决完了,陈穆心情愉悦,不知怎么想的叫了个跑腿送了个六寸的蛋糕过来。蛋糕还是动物奶油制作的,看起来要比林殊止订的那个精致不少。 “上次的蛋糕没吃成,今天补上。”陈穆取出蜡烛专心致志地往蛋糕上插。 林殊止其实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还是配合着将打火机递过去。 当天晚上不出意外是要做的,这点林殊止在陈穆跟着他背后进房间时就预判到了。 一开始他不算很确定,从陈穆口中说出那句“去洗澡”时才算尘埃落定。 他房间带了个小浴室,他洗完后陈穆便钻了进去,但今天不知怎么就丢三落四,半打开门让林殊止将毛巾递进去。 水雾从门缝中蒸腾出来,流连在林殊止指间有些湿润,他偏着头将毛巾递进去,手即将收回来时突然被猛地一拽! 磨砂玻璃门突然大敞开,拉开的速度之快卷起一阵风。 林殊止被抓住手腕带了进去。 里面的蒸汽更甚,气温也比外面的高上许多。 林殊止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片温热的事物覆上来。 林殊止不太习惯,有些笨拙地回应着。 似乎还有什么随着浴室温度升高而上涨。 最后还是没有等到双方都洗完澡。 头发白吹澡也白洗,陈穆抓着人在浴室就弄了一次,最后还是林殊止强调了很多遍膝盖磕着冰冷的墙面很疼才转战到了床上。 他兜头给林殊止盖了条浴巾,将人托起来抱着,每走动一下凶器都更往里一点,林殊止伏在他肩上,小腿尽力往上蹬想远离连接处,又被拽着往下坠。 床单是一周一换的,上面还留着晾晒后的气息。 林殊止本能不想把它弄脏,混乱地将白色浴巾垫在上面,还没铺平陈穆就失去了耐心,手掌扣住他的脚踝就将他翻过去压下来。 陈穆像是要宣泄什么,每一下都放得很重,不断地要求林殊止配合他。 林殊止脚背快绷成一条直线,脚趾又不自觉地绞紧,浴巾已经被揉成了一团,新换的床单上平白无故多出很多褶皱,最终还是要洗了。 快一个月没有经历过这些,他终于有些支撑不住,整个人趴下来想要扮演一条死鱼。 “起来。” 陈穆却不同意。 “……” 他身上被迫承受着狂风骤雨,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他现在其实也很不想做。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做戏? 作者有话说: 给小林一点时间,他现在还是有点无法抽身 ps.陈狗是个醋狗,他们俩一个j人一个p人 第63章 他不该太将陈穆当回事 陈穆只短暂地回来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林殊止醒来时打开手机,置顶联系人的头像旁有个红点。 陈穆:【有急事。】 他随手回了个“OK”的表情便切了出去。也不在意陈穆口中的急事是什么,也疲于去猜测是否是一些不能告诉他的,考虑这考虑那终归太累。 不过他有些讶异自己这种心态上的改变,昨夜以前他都以为自己会永远将眼睛放在陈穆身上,直到现在。 原来没有那么难,原来只需要一个晚上而已。 也不算是和陈穆说开,只能是他单方面看开了。 他不该太将陈穆当一回事,陈穆喜欢做戏,他也不走心地陪着就是了。 虽然每次泛起这种念头的时候心脏都有种隐秘的抽痛,但这种事多习惯几次就好。 林殊止手撑住柔软的床面坐起来,熟悉的事后刺痛又隐隐冒出头来,他不甚在意,大幅度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上被清理得整洁干净,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