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掉大牙的话,满眼期待的看着那位容棠,“既然是欢好之事,我也想体会下,看看女子为何要哭,又为何要笑……”
男人眸底闪过讶然,转而又沉稳温和的笑了,“不可。”
她不解,“为何不可?”
“只有结为夫妻,才可行欢好之事。”
男人眸眼深沉道,“你我不是夫妻,做不得这件事。”
“那……”
她一头乱线,“我们现在就结为夫妻可以吗?”
男人笑着刚要启唇,门外有属下来报,圣上宴请,商议抵御外敌之事。
在这种战火纷飞的朝代里,有的人醉生梦死,也有人负重前行。
男人使命在身,从来不敢懈怠半分。
见她还在纠结,便叮嘱了她几句,入朝面圣了。
我本以为她还是三分钟热度,很快就能转移注意力,毕竟她向来是想一出是一出。
但我忘了最关键的一点,她虽然没长性,却是个真真正正说到就会做到的狠人!
事件的发展彻底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回到佛堂,看到仆人便问,“男子和女子要怎么结为夫妻?”
那仆人打扫着佛堂,顺口道,“回应应小姐的话,这凡间的男子和女子要想结为夫妻,需要女子披着红盖头,喝合卺酒,表共牢而食,有合体之义……”
她转头看向那副画像,似想起了往事,呢喃着,“那是不是还得穿上大红的衣裙?”
仆人没有听到她的话,以为她要回画里,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她却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又去街面上绕了几圈。
听闻嫁衣喜袍都得提前数月缝制,她立马放弃了。
回到府内找了一块红布,随后她又去地窖里抱出来一坛酒。
趁着夜幕将至,她鬼鬼祟祟的进到了容棠的卧房里。
我全程无语脸。
用脚后跟都能想出来她要干啥了!
就见她在男人的卧房里倒好酒,还有模有样的准备好红蜡烛。
旋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美滋滋的将红布盖到自己的脑袋上。
我卑服的看她。
当真不知道说什么!
干啥啊!
前辈。
你这就要给自己嫁了?
既然你都出去打听了一圈,不知道结婚得三书六聘吗?
再者你是个啥你心里没点数么!
这怎么……
我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容棠了。
估计前世的他能跟后世的他一样拿捏住我……
静静地等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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