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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记住了那句自由。
她也同样会走出来。
临近年关,单启一回家就被指使着去大扫除,单启不敢多话,免得到时候又被多问之前和他一起来的那女生,也就是俞隋的情况。
忙活了一早上,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找不到,拜早年的人就来了。
单夫人看着才刚刚把伞上的雪抖落,放在门口沥着的张慕忱,笑着打趣,“怎么就自己一个人来?小临呢?”
张慕忱笑说,“他啊,一早就被我妈逮着去当苦力置办年货去了,等晚上回来了,再叫他过来给您拜年。”
“哈哈……”单夫人爽快地笑了两声,“到时候你们两个小年轻可得好好陪我打会儿牌,现在个个都忙着过年,牌友都凑不齐了。”
“我和他都不会啊,要不然我还是把我妈给您请过来吧。她还能陪您打麻将呢。”张慕忱探身看到还在抹窗户的单启,说,“不过您要是叫上单启那还行,不怕垫底了。”
“得,那家伙劝不动,跟他爸一个出息。”说着,单夫人倒是也没管这些个小年轻的,示意张慕忱随意,然后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约牌友。
张慕忱走到外间,看着搭了个人字梯正在擦落地窗玻璃的单启,问,“不带女朋友回来过年啊?”
单启把毛巾扔进盆里,“多话,去换盆水来。”
张慕忱本着这里是自己半个家,任劳任怨地去换了水。两人忙活一阵,总算是把四面的玻璃都给擦完了。
虽然都是成年人了,但还是怕家里长辈说道,于是两人跟做贼似的,往外面的玻璃穹顶休闲室去。
坐了一会儿,外间的雪更大了,张慕忱抬头看雪花落在穹顶,然后又看向单启,笑了笑,“不好意思了,这下我真的得赶在你前面结婚了。”
单启斜觑她一眼,“我明天闪婚。”
“佩服。”张慕忱一拱手,心悦诚服,“这么匆忙来不及准备份子钱,请勿见怪。”
单启默了一会儿,才正色道,“现在准备到哪儿了?”
“在拟宾客名单,准备发请柬了。不过重要的还是要亲自来通知一声嘛。”
“这样啊。”单启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想去摸根烟抽,然后才想起,俞隋给他说没瘾就别抽烟,不然到时候还真染上瘾,顺道连他还剩下大半包的烟和打火机都给一起扔了。
虽然单启一度怀疑她这个举动是为了故意报复他瞒着她。
他只好抬手落在一旁没有搭着毛毯的扶手上,借助那稍微冰凉的寒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什么时候?”
“十六,正月十六。”
“幸好啊。”单启说,“你要是真的除夕或者大年初一结婚,那我忙着过年,可没空去。”
“你不是还有空出去吗?你妈都说了,你好几年这个时候都出去一趟,你妈都快怀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