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都是一种莫大的救赎!” 她噼里啪啦地说个不停,在他身上手舞足蹈,就差没口述八百字的观后感,梁越泽一想到她私下里还看了这么多男人赤身裸体,点评演技,甚至还夸赞男优的颜值和身材,他眉眼间闪过一丝焦躁,舌尖在口腔里环绕,颇为不爽地顶了顶后槽牙,将上身的浴袍的绳子微微解开,拽住徐落月的手将她整个身子拉了下来—— 以吻封缄。 徐落月终于安静了下来。 津液在亲热时候交换,徐落月毫不害羞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梁越泽,眼睫时不时跟着他的起伏眨巴着,以致于梁越泽更想在她身上看见因为自己而动情失神的模样。 男人习惯性地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得到了徐落月的不满,她娇哼地拒绝道:“不要。” 梁越泽只得屈服,他喘着粗气,抱着她靠着床边坐了起来,一只手掀起身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徐落月能感受到那抹燥热,有节奏地在跳动着。 气氛很安静,徐落月其实也就是嘴上厉害,真正上战场的时候只会呆若木鸡地听从着梁将军的指挥,饶是她阅课无数,还是被将军的武器所震惊。 梁越泽将头微微垂了下去,含住了那偷窥已久的玫瑰花蕊,他的鼻尖只能闻见玫瑰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花香,想不起更多,他忍不住在隔着纯棉布料上来回轻轻磨蹭着,望梅止渴般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何时,某件白色浴袍与房间内的空调被掺杂在一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面显现出青色的筋脉,缓缓出现在了一个未知的地带,试图揭开最深处丛林的秘密。 徐落月浑身一软,嘴里不受控住的发出呜咽声,她眼尾泛起微微的红色,显得楚楚可怜。 梁越泽眸子幽深,唇角无意识地微微翘起,不受他控制的早已跃跃欲试。 在鸣笛进攻的前一刻,他忽然想起什么,以臂长的优势伸手在床头柜摸了摸,手中没有探到想要的东西,他微微侧头一看,嘴里忍不住骂道:“shit。” 徐落月的意识在他动作止住的时候稍稍回神,她语气是自己都没曾听过的娇嫩,就像盛放的玫瑰被倾盆大雨所淋湿,娇柔需要人呵护,她手勾住他的脖子,“怎么了?” “没t。”梁越泽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抿着唇。 梁越泽和徐落月在的这个度假村,公寓更像民宿一样的设计,楼下没有二十四小时守护的前台随叫随到,他们两的脸皮也还没有到半夜叫人就为了给他们送计生用品的程度。 “那怎么办?”徐落月缓过来之后,看着梁越泽铁青的脸色忍不住取笑。 梁越泽拉着她的细嫩的小手,用指腹揉捏着,理直气壮地说道:“帮我。” 作者有话说: 泽泽的生日,有遗憾才更完美吧?(恶趣味) 第66章 眨眨眼x66 徐落月楞了一下, 她又惊讶又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梁越泽眉头紧皱,难受地仰起了下巴靠在床边,厚重的呼吸呼地十分缓慢, 他声音嘶哑道:“徐又又, 你不是特地进修了课程吗, 今天到了结业考试的时候了。” 不等徐落月反应,他的眼睛和手掌一样,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牵着她沿着边沿往里。 梁越泽喉结上下滚动, 眸子里含着期待, “主动点,嗯?” 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就像羽毛被风一吹缓缓落在徐落月的心上,挠地她痒痒的。 徐落月在他腿边坐下,她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人,因为是梁越泽, 所以她并不觉得反感。 她眼里忽然闪过一抹坏意, 俏皮地隔着一层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端。 梁越泽浑身起了一个颤栗, 有些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腕, 喘着粗气,低声呢喃道:“月月。” 徐落月耳背一酥,梁越泽喘急又紊乱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耳旁,徐落月很喜欢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 她挺直脊背亲了他一口, 安抚道:“好好好。” 第一次打照面, 饶是徐落月见多识广, 也被眼前所惊讶到。 她光是注视都能感受到它的生机勃勃。 确实有资本,难怪泽泽对贴身的衣物那么在意,小了确实勒地慌。 徐落月一时分了神,眼睛通红的梁越泽不满地引起她的注意力,低头一口咬在她白皙细长的脖颈。 “嘶——”梁越泽故意咬的很重,徐落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涨地很难受,梁越泽拧着眉头满脸的苦色,与其指望徐落月,还不如…… 他态度强硬地拽着她的手往下覆去。 徐落月骨子里的反叛又隐隐作祟,她撇了撇嘴推开他的手,娇嗔了一声:“我自己来。” 梁越泽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徐落月细细回忆,思索着之前课程里是怎么做的。 不过她看的时候觉得那东西太辣眼睛,一直看得都是马赛克版本。可能对小小泽爱屋及乌,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爱,她兴趣盎然地抓住它。 “嘶——”同样的声响从梁越泽嘴里发出,他额间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从发梢处滑落。 梁越泽咬着牙,徐落月力气又大,下手向来没个轻重,那处脆弱掌在她手里也不知是喜是悲,他说不出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复杂心情,语气里尽是无奈,“徐又又,你轻点。” “哦哦哦。”徐落月倏地反应过来,她微微松了松,见他难受的姿态脸上讪讪地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谅我,没经验嘛。” 梁越泽环抱着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声指挥道:“握住它,轻一点……上下动一动。” 徐落月完全就是一个纸上谈兵的状态,但某些时候她也不乏为一个好学的学生,她眼睛睁地圆圆,跟着梁越泽的节奏一步又一步,甚至开始领悟到一些新的技能。 好学生维持不了多久就进入了厌学状态,刚开始的徐落月还饶有兴致,过了一会儿后她感觉手腕隐隐作痛,掌心好似被磨破的微微刺痛的感觉。 她眼角耷拉下来,语气低了下来:“好了没有呀。” 梁越泽用宽大的手掌将她紧紧包裹住,手上动作不止,哄道:“乖,马上。” …… 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气味,梁越泽神色餍足,他坐起身子从床头柜边抽出一大把纸巾,认真而仔细地给她擦拭着手上的每一处缝隙,揶揄道:“徐又又,结业考试没通过,我要给你发肄业证书。” 徐落月扭过头,不肯认输地哼了一句,“一定都是你的问题。” 这种时刻,争与不争都有不同的情趣,但是人嘛,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梁越泽把徐落月的话当做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他神清气爽地点了点头,“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