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说话啊。” “你——”徐落月刚一张嘴便发出一声娇哼,背脊上好似划过一阵暖流,又忽然从下而上过了电,她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她连忙将嘴合上。 梁越泽柔软的双唇划过她的肌肤,用手撩开了她披在耳旁的秀发,从脖颈后方一路往上攀岩,“怎么不说了,我很喜欢又又说话呢。” 场面的局势一边倒,徐落月对梁越泽毫无招架之力,她有点后悔为什么嘴忽然要贱那么一下。 梁越泽的头一手搂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他往常柔软的头发忽然好似带了刺,在她雪白的脖子处留下了一片冰凉的触感,扎地她痒痒的,十分不舒服。 徐落月下意识地偏头往另一边躲,惹得梁越泽愈加不满,他一口咬住了她鲜艳欲滴的唇边,“躲什么。” “等会儿!”徐落月缓了缓,仰头往后退了退,用手心捂住梁越泽肆意的嘴。 她同时收回抵在梁越泽胸前的手,指缝插进了他的头发里抓了抓,徐落月终于反应过来,满脸恍然大悟。 梁越泽脸色怏怏,却还是停下来关注她的情绪,他闷闷不乐地问道:“怎么了,你不想吗?” 徐落月平时是一个非常直白的人,但在此刻,她忽然双标地讨厌起了梁越泽的直白。 这让她说想也不是,不想也不是。 她好歹是个女孩子,梁越泽就不会委婉一点吗? 徐落月假装没听见,手指夹在他的头发里,泄愤一般地将他搅了个鸡窝头。 梁越泽没有生气,只是牵着她的手,再次耐心地问道:“怎么了?” “你头发没吹干,”徐落月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四目相对,两只手捏住他的脸颊用力地晃了两下,“扎到我脖子了,好难受。” 梁越泽来找徐落月,急着出门的他只拿着吹风机随意地往头上吹了两下。 这个天气,半干的湿发也不容易感冒,所以他也没放在心上。 梁越泽好脾气地笑了笑,“你吹风机在哪里,我先把头发吹干。” 像是安抚徐落月暴躁的情绪,他说道:“没事,很快的。” 这句话又惹恼了徐落月,她唇角紧绷,抿成了一条直线,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 她才不着急呢,到底是谁着急啊?! 她认为凶巴巴的眼神,在梁越泽的眼里却万种风情颇有韵味。他眉间带笑,神采飞扬,颇像个上京赶考中了状元的秀才,像抱婴儿一样托起她得意地往洗手间走去。 这个姿势让徐落月感到有些羞耻,她握紧拳头锤在梁越泽的肩膀上,“放我下来呀。” 梁越泽大步流星,转眼就到了外面的客卫,言行一致:“不想放。” “哎呀,你好烦。”徐落月懒是一回事,但也不至于到一步都不能走的地步,不知道的以为她被蛇咬了,中了七步倒呢。 这个梁越泽,性急的很。虽然也没多远,她话都还没说就已经到了。 这不多此一举么,她无语地撇了撇嘴,“吹风机不在这儿。” 梁越泽熟练地掉转方向,徐落月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会说话的玩偶被他扛来扛去。 眼见他就要到自己房门口,推门而入。 徐落月赶忙叫住他,提高了声调,“梁越泽,停下!” 梁越泽不知所以地看了她一眼,却还是听话地止住了脚步。 “放我下来。”徐落月感觉今天跟他说话好累,同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说。 他没有动,徐落月气鼓鼓地白了他一眼,推了推他胸膛,准备从他身上跳下来, “我浴室里还有东西没收,你不准进。” 梁越泽瞬间了然,虽然他觉得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见过了,也不用如此见外。 身外之物,反正以后他也是要亲手脱的。 但是他知道说出来徐又又肯定又要恼火了,他乖乖地将她放了下来。 徐落月:“你坐沙发上等我,我给你吹头。” 尽管梁越泽今晚嘴笨惹她生气,还故意欺负她,但也不能否认他路远迢迢来见她的这份心意。 嗯……男人嘛,总要给点甜头吃的。 “好。”梁越泽眼底闪过意外的惊喜。 徐落月打开房间里的灯,进了自己专用的洗手间,护肤完之后虽然她记得把脏衣篓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但是她私密的内衣和内裤仍然被她随意地扔在洗漱池旁边的台面上。 刚才她也吹了头发,但是忘记拔吹风机的插座。 徐落月将内衣内裤放在浴缸旁边小的收纳篓里,拿起吹风机,顺路还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十分红润,眸子里好似带有一抹春色,唇角还有一个暧昧的齿印。 她不敢再看,眼神仿佛被烈火灼烧般,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梁越泽将腿伸直,一只腿微微搭在另一只的上方,心情愉快地半倚在贵妃椅上,低头把玩着手机。 他嘴里哼着小调,手机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旋转。 徐落月一出来就看见他这副舒适慵懒的姿态,用膝盖踢了踢他,“起来了。” 梁越泽勾起嘴角,如墨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亮光。 徐落月提起膝盖的那一刻他顺势从后面轻轻推了她一掌,单脚的徐落月没站稳还被沙发卡了一下,又扑进了梁越泽的怀里,他一副好心的模样揽住她。 “徐又又,不用这么客气,吹个头发还投怀送抱的,多不好意思啊。”梁越泽不动声色地笑道。 这里没有旁人,徐落月自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腰际那只作恶的手。 “梁、越、泽。”她一字一顿地喊他,“你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 “没有傻子。”梁越泽无辜地看着她。 “……”徐落月忽然泄了气,懒得跟他闹腾,“几岁了,无不无聊。” “不无聊。”梁越泽下巴微扬,“几岁了都还是想抱你。” 徐落月承认,不管多少次,她还是会被梁越泽这种毫不转弯的话噎住。 嗯,有点土。但是,也有点爱听。 她觉得她也有可能是疯了,被梁越泽的土味逼疯的。 “坐过来。”徐落月掩盖住心底的雀跃,故意冷着脸,没好气地对他说道。 梁越泽挪了挪位置,挺直了背,微微在她面前低下了头。 徐落月单腿跪在沙发上去插吹风机的插座,设置成暖风,将风力由小调到大,用手心试了试温度。 她重新站在梁越泽身前,轻轻拨弄着他干湿相间的头发,先用梳子给他梳了一遍。 徐落月忍不住提醒道:“梁越泽,头发不吹干就睡觉,容易脱发。” “我头发不少,掉就掉点吧。”梁越泽一边用手指缠绕着徐落月的长发,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话听得真让人生气。 不过梁越泽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