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炸我!” 魏千看两人的态度,就知道自己中招了。 沈惑不赞同道:“什么叫阴招啊,咱们这叫阳谋智取。” 沈惑和邬彤两人拍了一下手掌。 “其实我们之前就怀疑你,但没有充足的证据,直到剧组全部中蛊,你竟然也没有吵吵找儿子,反而很安静。而且今天之前,不止是你有嫌疑,剧组每个人都有嫌弃。” 沈惑轻啧两声,又道:“如果你继续按兵不动,说不准,就是我们主动出击了。没想到你的儿子,还真都你的死穴。” 剧组还没来时,魏千已经在镇上了。 后来,剧组到来,他直接加入了剧组,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找了。 他说,自己是想借剧组的光上山,找儿子。 这一听就假的。 说明魏千背后的人,早就盯上剧组,只等时机,加入剧组后,趁机下蛊。 “知道了,又如何?” 魏千坐在位置上没有动。 沈惑护着邬彤朝后退。 魏千的身体正在变化,手掉下许多纤维与椅子融合,连是脚也在与地面融合。 最让人惊悚,是他那张脸。 眼睛开始纤维化,然后是鼻子,嘴巴,很快五官被填满。 整个身体如面团一样,正在膨胀。 沈惑带着邬彤走出去,而魏千卡在房间里面出不来。 他的身体变太奇怪了,刚迈开腿,就融化在地上。 那些类似纤维化的不是他的身体组织,而是一种肉色的虫子。 现在他跟着虫子共生,又或者是虫子把魏千身上的骨头全部吃干净了,把他变成了没骨头的怪物。 就魏千现在这副模样,已经够让人毛骨悚然了。 既然他不能开口说话,只能把他送到巫医那里。 沈惑刚这样想。 肉泥似的魏千,找到了出来的办法,像液体一样从门缝里面流出来。 他现在的目标是沈惑,连邬彤都被他抛向脑后。 “沈惑!” 整个液体叫着沈惑的名字,声嘶力竭。 沈惑掏掏耳朵,“听到了,不用那么大声。” 液体像是被刺激到了,朝沈惑粘去,想把他活活吞掉。 每次经过的地方,都会被腐蚀,连石梯子也不列外。 沈惑抽出一张朝液体嘴里一扔。 咕咚。 符纸竟然被液体给吞掉了,吃完符纸,还忍不住嘲讽沈惑。 “你除了借用外力,还能干得什么?还龙虎山掌门,我看徒有虚表……砰!” 液体被炸开。 四处都是。 一些还滚到沈惑的脚边,碰到他鞋子后,还不忘弹了弹,滚到了另一边。 邬彤从角落里面露出个头来,“结束了?” 沈惑示意她先别出来。 他蹲下身棍子戳了戳,QQ弹弹,跟果冻很像。 但里肉却很浑浊,应该是那些东西还没有吃干净的血肉。 沈惑头顶上的小蝴蝶摄影机,记录下这精彩的一幕。 【我去,魏千怎么会变成这样?】 【所以他到底是人?还是其他怪物?】 【呜呜呜,他变开始变形我就意识到不对劲,没想到还……yue,我吐出了。太恶心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为了自己的儿子,要牺牲剧组所有人,他还真有点脸大。明明是自己教育不好,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寻根问底,还是他自己的问题。现在出事情了,却找剧组他们买单,同情剧组,以及咱们敬职敬业的王导。】 【说真的,这一季,前期我觉是丝毫没有感觉惑哥的强大人设,相反还十分憋屈。不过,现在总算好一点了。】 【欸,你们有没有感觉那些像果冻的东西再动啊?】 【!!!】 【惑哥啊,看你身后!!】 直播里面的观众,比当事人还要提心吊胆。 沈惑还在观察,刚才那种纤维化的虫子,怎么会不见了? 而在他身后的邬彤惊呼一声。 “沈惑小心!” 沈惑站起来,转头就看到身后的那团液体不断滚动,越滚越大,身体在地上弹了弹。 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种东西竟然能愈合。 有点像史莱姆欸。 “哈哈哈,没用的,我现在已经是不死身体,只要的身体还有一点,我都能活!” “听起来是个好东西,不过,没有身体,在地上爬来爬去吃土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液体一听,瞬间僵硬在原地。 沈惑嘴角轻勾,“看来我说对了。” “哼,这只不过是你想拖延时间的机会而已,你以为我会上当?” 魏千还是不死心,不杀了沈惑,他就算逃了,那人也不会放过他的儿子。 反正他现在都变成这样不人不鬼的模样了,肯定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 但儿子不一样,他还有大把的年华,还可以娶妻生子。 想到这里,魏千的攻击的越发急切。只要找到一点点的缝隙,就会黏上沈惑。 还真像一颗粘人的牛皮糖。 邬彤在旁边看着着急,扭头去搬救兵。 沈惑纵身跳开几步,甩了一张符纸。 这次魏千学聪明了,他没有张口吃符纸,而是任由它落在身上。 下一秒。 符纸一触既燃。 魏千全身烧起来了。 魏千:“!” 而罪魁祸首,在旁边研究:“唔,火烧也不行吗?” 吃了一大堆泥土的魏千,身体已经变成泥浆色,艰难地在地上爬行。 偶尔还能看到一块,被烧得焦黑的液体皮肤。 魏千的精气神没有了,不过,看沈惑的眼光更加嗜人。 沈惑也不怕他仇视,以前恨他入骨的人,要么就踩缝纫机去了,要么已经入土了。 所以,光脚不怕穿鞋的,多加点仇恨值又有什么问题。 魏千刚准备放狠话,就看见沈惑往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符纸。 即便他的眼睛被纤维掉了,但他眼睛无处不在。这一刻,魏千有点恨,自己的眼睛太好也是一种痛苦。 “这都不死,那再换一换其他的呢?” 沈惑抽出符纸,朝魏千而去! “啊啊啊!” 另一边。 邬彤带着银蝶一帮人赶过来,就听到一声惨叫声。 “糟糕,沈惑会不会坚持不住了?银蝶姑娘,咱们快点吧。” 银蝶点点头,“邬彤姐你后面来,咱们先走一步。” 然后,邬彤只感觉两边窜过去一阵风,然后,走在她旁边以及后面的人都跑到前面去了,眨眼功夫就消失了。 邬彤停下来喘两口气。 “我去,高人呐。” 银蝶她们快步赶到时,只见石梯东一个坑西一个缺口,尤其是沈惑面前还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