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把他摸的起反应。但这跟我爱他冲突吗?他爱我吗?看我被轮奸起反应跟他爱我冲突吗? 好像回到了最初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杀他。 我没想杀他,他自愿死的。 我把他绑起来,让他看我和陌生人做爱。很多人都乐于沉溺到这种刺激,我们最常用的姿势:吃着他的东西帮他疏解再被其他男人后入。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很多人,玩到几点算几点。 结果你猜,他后悔了。 他后悔的要死要活,我捂住他的嘴,尿他一脸。我没让其他人干他就不错了,他有什么好后悔的?我为我的爱付出多少,他怎么对我的?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臣服于自己的欲望背叛我。我跪着朝他爬过去的时候他是不是激动的要射了?我让他看到我淫态百出的模样他就认为我是天生淫荡的人,任人欺负。谁赋予他的权利? 我笑着问小警察,你吗? “是你说你喜欢。” 他竟然为他开解。我哈哈大笑。 我是喜欢,我做了吗?我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又心疼的亲亲他的侧脸。 不要污蔑和低估我的爱,不自量力的臭虫。 他别过脸,“所以他到底怎么死的。” “他自愿死的,要我说几遍?” 我不耐烦了。 他磕头问我怎么才能获得原谅。我捧着他的脸,说你去死吧。他苦笑一声,说好,那你杀了我吧。我说好。 八百万的毒品,在他高潮时倒进他嘴里。他瞪大眼,我掐着他的脖子,他的鸡巴像钢筋一样扎着我的身体。 十六岁到二十六岁,整十年,我的爱像一场游离天外的梦,带给我丑陋的世界。 被人干,被人轮奸,拍摄视频,对我而言都无所谓,我是心里不正常的变态,我沉溺于肉欲,并乐此不彼。但我的爱,千不该万不该把我的爱当做随意刺杀我的资本。人都是自保动物,爱威胁我,我就杀掉爱。 那你为什么又要寻求保护。他问我。 因为我不想跟那群渣滓扯上关系。我拉开他的拉链,摸他蓬勃的、蓄势待发的欲望。我就算是出来卖的,我也是自愿接客的,难道法律没教你吗,违背他人意愿,都犯法。 我跪下来舔,他全身紧绷,片刻后猛然摁着我的头挺腰。他喘着粗气咒骂,“我真嫌你脏。” 我挑眉,要离开,他却不愿意,用擒拿的手段绑着我,操的我嘴都合不拢。他射的东西又多又浓,我不愿意吃,全吐了出来,他依旧衣冠楚楚。 我站起来踮脚亲他的下巴,他站着没动,我又亲他的耳垂,不安分地蹭他。 “老公。”我的头埋在他的颈窝,“给我想办法。” 他拉开我,我又凑上去,他再次拉开我,我翻个白眼,不如去吃饭。他却又反悔地拉着我到沙发,让我跪在他两腿中间继续。 我不愿意,他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张开嘴。 我说:“你不爱你的妻子了。” 他一顿,语气不明的纠正:“初恋。” 巧了,我和我的丈夫也是初恋。 “你不爱你的初恋了。” 他像是嫌我话多,操开我的喉咙,不让我说话。 他的手摸着我的背,我翘着屁股。他又抓我的头发,抬起我的脸,“操男人什么感觉。” “不知道,我没操过。”我笑着,“你想操就操,不让你负责。” 他胸腔起伏着,片刻后说,“行。” 我一愣,他抓着我去卧室,我挣扎了两下,“诶,话说清楚,你操了你得负责的。” 他终于暴露出他丑恶的嘴脸。 “操你都是给你脸。” `` 和警察做爱这事儿我没想过。现在不用想了。我疼的说不出话。他不喜欢男人,软了还得让我给他舔硬,硬了也不能看我的脸。操的只有力度,毫无章法。 但没白训练,实打实的持久。 我瘫在床上像残了。他神清气爽。 我看着他床头柜放的雕塑,声音沙哑地说:“这算不算出轨和偷情。” 他穿衣服的手一顿,“她早结婚了。” 我瞬间更可怜他了,“单相思啊。” 他穿好衣服,坐到床边,拍拍我的脸。“我大学跟她谈的,父母不同意,背着我和她说了什么,我们就断了。” 我连连摇头,“太惨了。好在我和父母断的早。” 在我十六岁那年,他们双双出轨并谁都不想养我的时候,我找了我丈夫养我。虽然他把我养的也不怎么样,但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警察是他们让我考的。”他嗤笑一声,“还让我和她们看好的女人结婚。” “你原本是想干什么?” 他沉默一秒,“画画。” 我惊住。他这样的看起来真不像喜欢画画的。 “每次我想干点什么都以死相逼。”他说,“寻死觅活,哭天抢地,去单位闹,打电话给我领导,同事,说我误入歧途,劝我从良。” 我拍拍他的肩,“看在我们一夜情的份儿上,我说真的,我替你杀了他们。” 他冷笑,拍开我的手,“睡你的吧。” 他走了,抛下我走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梦见我的丈夫。他在梦里大骂我不要脸,贱人,不得好死。我气的掐腰和他对骂,他当他什么东西,侮辱我的爱,侮辱我的感情,我的付出。骂不过瘾我们动起手,他猛然抓住我的两只手,烦躁地说,别抽疯。 这声音听起来太近了,不像梦里的。 我茫茫然睁开眼,看到他还穿着警服,脸上被我挠了一道。 尴尬的对视,他说起来吃饭。 我揉揉脑袋起床,腰差点和上下身分离。我抓着他的衣角不说话,他皱皱眉,有些恶心:“少来。” “我真的起不来。” “滚蛋。” “好吧我爬过去。” 我往地上扑,他一把捞起我,警告我,“你少耍花样。”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搂着他的脖子亲他的下巴,耳垂,小声说:“刚刚梦到前夫了。” 他慢了一秒,像是在想前夫是谁。 “他骂我,好难听,我都难过哭了。” 他眼神复杂地看我一眼,没有说话。 坐在椅子上,我把他的手摁进自己的衣服里,让他捏我柔软的乳尖,拿着勺子喂他喝粥。他不喝,手却实诚地没停,捏的我有些发抖,我强撑着自己喝了喂他。他偏过头,我撇撇嘴,刚喝到嘴里,他又掐着我的脸扭过来,把我嘴里的喝的一干二净。越吻越投入,力道也越来越大,我推他的手,他不满地从鼻息间发出轻哼,我不动了,他的手分开我的双腿,揉捏我的性器。 我整个人都要融在他怀里。他的警服硬挺冰凉,硌的我难受,他以为我要跑,死死地摁着我。亲了会儿,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