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不敢低头,只平视着前方不远处的那栋高楼层饭店,如果真的有人在往窗外看,很有可能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高壮男人正在窗边操着另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光想到这点,沈予前面的前列腺液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狂流。
“嗯~~啊~喜欢~~主人在哪操我~都喜欢~~”
两人隔着滑腻的汗水,前胸紧贴后背感受彼此的温度跟疯狂。被涂军日日夜夜操熟的身体,许久没有承受过这样疯狂的欢爱,此时的他仿佛干渴的鱼重新回到春池般,身体下意识地摇摆、迎合,根本停不下来。
原本早就应该射了的小玉茎,因为被贞操锁死死卡着,在产生本能反应时立刻就会引起疼痛,痛觉和快感齐齐来袭时,沈予差点就要昏死过去。
涂军终于停下迅猛地操干,改为细细研磨他的前列腺,边折磨他边问“宝贝,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爽~~主人操的小骚狗好爽~~”沈予被刺激得浑身发抖,两腿几乎脱力。
涂军闻言,抬起手在被贞操锁虐待的小圆球上弹了一下。
“啊!不要!好痛……”沈予疼得音调都变了,嘶哑无措的嗓音更加催化了男人的兽欲。
“痛了,你才能记住家里的规矩。”
涂军话虽这么说,手却已经探下去,甫一接触到指纹锁,夹子“嘀”一声应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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