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坚硬的指骨隔着裤子在白年的肥逼上粗暴地捻过,像是在蹂躏一团棉花,手指朝里毫不留情地肏干,粗糙廉价的布料也跟着顶进逼口,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而摩擦,很快逼肉就被折磨的猩红,喷出一大滩水,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白年倒在他怀里失声尖叫,双腿内八,若不是后面的少年紧紧抓着他的腰,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滑下去了。 昨晚刚被操完,逼还很脆弱很敏感。一碰就流水,更何况这样暴力的抠弄。 阴蒂现在还跳个不停。 好想被抚摸阴蒂。 以前秦祉风对他的阴蒂一直爱不释手。吃过,咬过,捏过,经过他的精心调教,把他的阴蒂玩的又肥又大,好似风情卓越的熟女逼。 “念念,还是我技术好吧?你的身体是我亲手开发的,我知道你身体所有秘密。” “那个老男人是不是没满足你?” 白年吐出热气,“别这么说你父亲。” “切。”他不服气地嘀咕,“他算个屁。” 在秦祉风的世界里,白年最大。 “念念,听我的,回来吧…” “和我做一次,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让你体验到真正的高潮。” 耳畔旁这些诱导,就像一句句魔咒。一步步摧毁白年脆弱的心理防线。 第四章 舔|欲|忠犬攻 “你怎么敢?这是你爹的地盘。”白年双腿绵软地向前爬,却被少年一手抓住腰肢。紧接着,背后传来他阴森森的声音: “我连杀了他都敢。”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白年感到毛骨悚然:“松开我!” “我相信念念还爱我。”秦祉风眼里闪烁出疯狂的光芒,“我永远是你最听话的小风。” 上衣布料被秦祉风残忍地撕裂,只听“撕拉”一声,白年的心也同样跌进谷底。 清瘦的脊背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腰线,幽深又美丽,腰窝小巧精致,食指朝里一捻,白年的身体猛地抖起,像是一只被抓到尾巴的小狐狸。 秦祉风的指尖沿着他的腰窝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白年隐秘的股沟。 紧接着,白年感觉屁股一凉,然后就是裤子落地的声音。 没有了衣物的遮掩,秦祉风果然看到一个淫荡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掌痕、淤青、吻痕,臀肉还未消肿,整个屁股充血滚烫,近看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虽然淫荡,但是引人遐想。 这屁股真是又脏又烂,像被人玩腻就扔掉的二手货。 可秦祉风却捡起来视若珍宝。 他将整张脸埋进白年肥嫩的屁股里,刹那间,白年雪白饱满的臀肉霸占他全部视野。屁股上那颗朱砂痣血红血红,风情妩媚,衬得臀肉更加白腻动人。 温热的鼻息有些潮湿地喷洒在白年臀缝间,白年只感觉阴蒂跳的更快了,又痒又热,恨不得自己分开双腿把阴蒂送进少年嘴里,让他用牙咬用舌尖舔,把他的骚阴蒂吃大,吃到哆嗦着滚烫起来。他轻轻摩擦双腿,这样欲求不满的动作自然藏不过秦祉风的眼睛。 “是不是逼痒了?” 白年不说话,只是发出甜蜜的呻吟。 秦祉风用两只手托住白年的屁股,纤长十指深深陷入肥臀之中,还有握不住的臀肉自指间溢出,仿佛随时都要被挤爆,色情的画面要让秦祉风冲昏头脑,着迷痴狂地伸出舌头在他雪白臀肉上舔了舔。 “念念屁股又大了。” “要吃不完了…” 他两只手抱着白年的屁股,越看这个翘屁股越喜欢,伸出舌头舔了舔陷在白肉中的朱砂痣,红色痣让口水浸湿后覆盖一层淫荡的水光,在日光下越发色情诱人。 “嗯唔…痒……” 秦祉风两只手揉捏着他的臀瓣,咬着他的臀肉来回啃,舌头兴奋地舔舐着后穴,每一根褶皱在舌背的刺激下颤抖、收缩。白年实在站不稳,只能扶着桌子,使劲朝后撅屁股方便少年把玩,好似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屁股供人玩乐的壁尻。没有尊严,像性爱物品。 可在秦祉风眼里却是极其珍贵的宝贝,玩起来爱不释手。 他很喜欢他这里,每次做爱都要吃一遍。像刚出生的小犬赖着妈妈舔肚皮似的,在妈妈怀里取暖,温情又依赖。 “妈妈,舒不舒服?” 这样神圣的称呼在此刻却很羞晦,带着一股浓浓的禁忌感。白年觉得他的小男朋友可能真把他当妈妈了。 毕竟秦祉风从小就是个没妈疼的野孩子。 “啊啊、舒、舒服……” “那妈妈爱不爱我?” “爱你。” 听到白年说爱他,秦祉风开心又激动,一个劲地磨蹭白年大腿,光是把脸贴上去就感觉香香的,白年腿肉紧致,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安又熟悉。 ………… …… “你这里好脏。” 秦祉风委屈地撅嘴。 这团逼肉又嫩又肥,通体雪白,细看覆盖一层浅浅的金色毛发,可谓精致小巧。 是标准的“白虎”。 可是此刻,它布满性爱的痕迹,饱满逼肉被挤压蹂躏成各种形状。包括气味也不如以前干净,而是掺杂进另一个男人独有的味道,像是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 “妈妈不能让别人内射你。” “他没射进来……”白年有些等不及,回头眨了眨妩媚的长眸,“好孩子,快进来吧…我的子宫只允许吃你的精液…” “我先帮你把逼舔干净。” “别……” 白年面露难堪,他今天早晨还没来得及洗澡,昨晚又被秦厉钧压着操了那么久,味道肯定不会好闻。他用纤长嫩白的手指挡住白逼,食指上一片濡湿触感,是秦祉风正用舌尖舔他的肥逼,不小心连着指尖一起舔到了。 “你真是属小狗的。什么都要吃。” “好吃!爱吃!” 在秦祉风眼里,白年的逼就应该让他整天含进嘴里无时无刻地吃。想起来就舔舔,闻闻,谁叫这个小肥逼这么可爱呢。 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唔……念念的逼好软……逼肉真厚,捂着我的鼻子快窒息了,满嘴都是骚逼的味道……” 秦祉风把鼻子插进他的逼唇里,用挺翘坚硬的鼻骨摩擦他淫荡的逼肉,鼻息间满是白年逼里最原始的味道,有些咸涩腥骚,一想到这是白年原汁原味的肉逼,闻到这个气味他就激动到浑身发抖。 他用舌尖卷起骚水,沉醉地吸吮着逼孔里的水渍,大口喝水,要把逼里隐藏极深的爱液全部吸出来为止。 “不,不行了……嘴巴黏的好紧……小风,阴蒂好痒,嗯啊啊啊!” 白年哆嗦着双腿把秦祉风的脑袋夹得更紧。 秦祉风张着嘴把白年刚刚高潮喷出来的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