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把你的处子血吸干了。” “小风,全都记得吗?呃啊啊啊——好孩子,别顶子宫,等,等等…!!” “怎么了?妈妈不喜欢吗?” 秦祉风一边问一边顶,表面装的清纯无辜,背地里却坏的流水。他舔着他的脸问: “舒不舒服?嗯?讲出来……告诉我,妈妈让我操爽不爽?和秦厉钧比呢?” 见白年咬紧嘴唇不说话,秦祉风也不急,反而心定气闲地打开钢琴盖,十指在琴键上灵活地掠过,钢琴瞬间发出清脆生动的琴声。 突如其来的琴声瞬间让白年失了城守。 每一个音符都在提醒他正躺在钢琴上挨操,在这么昂贵高贵的钢琴上流着最淫贱的骚水,像一只随地发情的母狗。他浑身因为耻意而发烫,肥逼更是要被撑爆般,每根血管都突兀地暴起,猩红软肉越绞越紧,滚着热气用力吞吐。 粗热的肉棒在他逼里又涨大一圈,雪白肉逼被操到充血红肿,阴蒂突兀地立出来,好像一颗熠熠生辉的红宝石。 秦祉风因为常年练琴比常人多出一个关节的手指,修长却又骨感强烈,仿佛是迷人的艺术品。 这时耳边再次响起琴声,是忧郁又抒情的调子。 秦祉风脊背挺得笔直,黑白琴键在他手里仿佛被赋予了灵魂,毫不费力就能临场弹出一首曲子,娴熟到像是吃家常便饭。他神情严肃淡漠,透出几分孤妄,哪怕是穿着常服却也能想象到他身着燕尾服站在舞台上时的优雅矜贵。 这就是公子哥的好,才华横溢,气质出众。 做爱时看着他这张脸都赏心悦目。 白年整个肉袋都挂在阴茎上,被操的水流不止。 分明是做这样下流的事,可秦祉风脸上却毫无耻意,只能看出几分迷恋和热情。他沿着白年的眼尾一路舔到细尖的下巴,见白年朦胧双眼里满是水汽,全身绵软地缩进他怀里,已经被他彻底攻陷。他极有成就感地笑道: “这是我给念念写的歌。” “一会等我弹到高潮会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子宫哦。” 这乖巧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讨妈妈喜欢的小孩子。 “妈妈,你准备好了吗?” 第六章 圈套 秦祉风对时间和身体的把控极其精准,当琴声高亢升起的一瞬间,大泡滚烫浓郁的精液射进白年狭小的子宫,一滴不剩地霸满整个宫腔。只见白年美颈扬起,四肢痉挛又猛然僵止,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露出玫红色掌心。 这张平日里清冷疏离的脸庞,此刻早已被操的丢了魂似的。 ………… …… 这场激烈的性爱很快就在别墅传开。传闻中刚进门的小媳妇第二天就被小儿子压在钢琴上操的流水,最后吃了一肚子精液一瘸一拐地进浴室洗澡。 这射满子宫的精液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抠完。 秦祉风拔完屌又是哭又是不舍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情话能说出花,可最后不还是穿上校服、背着书包逃学校去了? 剩下的烂摊子全由白年一个人收拾。 男高中生果然不靠谱。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年无时无刻在恐慌,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点多钟以为能见到秦厉钧,他特意守在门口等待迎接老师回家。但开门的一瞬间只看到头发花白的管家。 管家告诉他,秦先生今天不回家住。 果然秦厉钧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白年只好独自一人独守婚房。 ………… …… 床单上能闻到秦厉钧的味道,这个气息对白年来说还很陌生。但只要闻到这个淡淡的檀木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男人那双无欲无欢的长眸,笑时眼角堆起桃花纹,令人捉摸不透。 白年甚至觉得只要自己在这张床上多住几天,他全身上下都会被秦厉钧的气息霸占。 直到翌日清晨床边依旧平整无人,看来秦厉钧昨晚真的一宿没回家。 他趿拉着拖鞋推开卧室小门,正在揉惺忪双眼时,书房忽然传出一句话: “遇事不慌,别乱了分寸。” 男声低沉醇厚,字正腔圆,带着上位者独有的贵气、从容。 循声望去,此人正是秦厉钧。 白年连忙屏住呼吸,悄悄藏在门帘后,透过一条门缝偷看。 秦厉钧将额头碎发全部梳上去,露出一张英气勃发的脸,下颚如刀削般锋利紧致,眼角细纹透出岁月沉淀的沉稳优雅。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没有一道褶皱,酒红色领带如红宝石般耀眼浓烈,衬得他越发高贵、端重。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秦厉钧的正脸,却看不到他对面正和他交流的男人。 “秦厅长,要不是我真的遇到难事绝对不会麻烦您的……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我这,这……哎!” 光听这祈求已经能想象到男人的焦急。 秦厉钧笑道:“客气了。” “那……”男人迟疑一下,“我能从您这儿挑一本书吗?” “可以。” 书? 白年听懵了。 只见秦厉钧推开内卧门,排布整齐的书籍让人眼花缭乱,他随手拿起一本书介绍起来,每本书的历史他都能铭记于心。 他见多识广,从地理、历史,讲到政治、全球经济……表达清晰,一针见血,对面的男人也如捧哏般配合的头头是道,两人这哪像交谈,反倒更像搭台子唱戏。 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可白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只听男人有些卑微道:“秦厅,您这些书……我都很喜欢,可您知道我最近政府新批下来的那个案子也出了问题,一块破地皮牵扯出一大堆事……他妈的,昨天差点闹出人命,上头还派人查了,这要是查我那不是一查一个准?” 对比他的慌乱,秦厉钧气定神闲,修长身躯靠在书架上,面露笑意。 “小李,怎么又说回去了?年轻人要学会沉下心。” “秦老!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我还年轻,我不想就栽在这儿!” “当初你选这条路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 “我不敢想。所以我今天才来找您,我师父和您是老交情。” “嗯。我知道。” “您也知道,他老人家生前最不放心我,他就我这一个徒儿……” 男人越说越仔细,很多白年想都不敢想的事全让他秃噜出来了。 此地不宜久留。 有些话不是他能听的。 白年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准备再补个回笼觉,刚刚那些话全当没听过。 正想着,背后忽然传来秦厉钧笑盈盈的声音: “白年,藏了这么久,出来吧。” 此话一出,白年瞬间僵在原地。 “出来替小李选一本书。小李,你说好不好?” 秦厉钧脸上带着虚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