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拼死争夺他的画面。自他四岁后再也没见过她的身影,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妈妈爱,整个世界只剩父亲一人,可秦厉钧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 在他眼里,一切都只是财产、利益、等价交换罢了。 疼。 太疼了。 可是到底哪里疼? 他也分不清。秦祉风鼻头一酸,眼眶先湿了。 — 秦厉钧从地上扶起白年,再次用阴茎捅开他松软的小穴,柱身摩擦外面的阴道口,不过多时就又重新撩拨起他的欲望。 他温柔地爱抚他的耳朵:“想要精液还是尿?” 可说的话却让他头皮发麻。 白年全身打着寒颤:. “精、精液。” “精液?”秦厉钧轻笑一声,吻住他的耳朵,“我好像真的没内射过你。” 白年闭上汗津津的双眼,静静等候精液的降临。只感觉那根大东西突然跳了一下,又涨粗一圈,不过多时果然有滚烫炙热的液体射进来。 可下一秒,白年忽然愣住了。 这不是精液的触感,精液很粘稠,而且不会在小腹里淅淅沥沥地射这么久。 这不是精液,是…… “不好意思,是尿。” 腥臊的淡黄色尿液就这样尿进他子宫里。 第十三章 提着斧头见老公 空气中散满尿液的咸腥味。秦厉钧无需多想,只要对准眼前这个白花花的屁股肏进去,他的子宫就会供他玩乐。他提起阴茎,强大的阴茎充血后又变大一圈,掂在手心沉甸甸的。感受尿液自膀胱流到尿道口,直到他精致的腰线猛地收紧,一大泡热尿就这么射了出来,在白年身体里射的又高又远,喷洒着到处都是。他身强力壮,自然尿的也更多,时间更持久些。只是这苦了白年。 腥臊尿液射满他的宫腔,将他的子宫从里到外浇灌一遍,子宫壁更是被烫的要熟了般冒着热气,嫩肉在尿液喷洒下直绞着痛,酥麻感蔓延全身。白年如惊弓之鸟般仰起长脖,涎液自湿红口腔流到下颚,他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让男人肮脏的排泄物霸占,大肠小肠甚至心脏都遗留了它的味道,子宫仿佛秦厉钧独有的廉价尿盆、厕所,随意使用,想尿多少尿多少。 脏。 实在太脏了。 — 做完一切,秦厉钧由女仆伺候穿衣离开,临走前只留下一句“好好反省”就把两人反锁在房里。 秦祉风的呼吸声愈发激烈,好似咆哮,脸色由白到青,满身都是汗珠子。 他想平静下来,可心里有如一场暴风雨让他躁狂、懊悔、愤恨,悲痛欲绝却哭不出眼泪, “念、念。” 两个字,沙哑又苍老。 白年爬到秦祉风面前,颤抖的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手心冷汗仿佛刺进他的骨肉。可碰到白年肌肤的那一刻,他反而觉得他冰冷的掌心比火炉还要温暖。 “我在呢,疼不疼?” 声音有气无力,却无比的温柔坚定。 秦祉风这根紧绷的弦忽然就断了。 无法控制的眼泪夺眶而出,咸烫的泪水流到伤口上更疼了。 “妈妈……” 几缕发丝黏在鬓角,苍白瘦削的脸颊被汗水打湿亮晶晶的。这样的白年他从未见过,温柔的、慈悲的,恍惚间他还以为看到早已经离开他多年的亲生母亲。 白年站起身把他环进暖和的臂弯里。他的双臂是那样温暖,好像不管世界发生什么,哪怕天崩地裂,它也能做他最有安全感的避风港。彼此静谧地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悲伤,他拍头安慰少年: “妈妈在呢……还很疼吗,嗯?小风受委屈了。别害怕,妈妈在呢。” 一次次轻软的安哄极有魔力地安抚他心。好像让秦祉风回到绿茵暖暖的夏日,唐雪会在他耳边哼唱昏昏欲睡的催眠曲哄他睡觉,嚎啕大哭的男婴听到妈妈的声音顿时止住哭声。那个时候他还是母亲疼在手心的宝贝。 妈在,天就在。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对不起,妈妈,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秦祉风泪流满面,"我以后再也不了,我会好好听他的话,我愿意去当兵,回来我就娶你。这样他就不会再伤害你了……换我保护你,妈妈,别离开我。别。" 他看到白年胸膛上有层薄薄的水汽,含进嘴里是咸涩的口感,像汗水、眼泪,又像他口中喷洒的热气。可秦祉风却好像看到了宇宙的尽头,那是唐雪生育他的子宫,白年胸膛的水渍就是溺养他的羊水。 妈妈是他的情人,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她了。不想再失去他。 “这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他笑道:“小风,听着。” “……” “我爱你。” “妈妈…” “不要一有困难就怪自己,再难你都能走过来,妈妈爱你,所以我愿意陪你一起走。” 这些话,只有白年愿意对他说。 也只有白年理解他。 “谢谢你一遍遍重复爱我。” 秦祉风忽然就不哭了。他的头埋进白年小腹,隔着皮肉他好像看到他的子宫,这是他的家。不论是唐雪,又或是他,他们的子宫都是他的家园。他想从他们的产道钻回去,喝羊水,啃宫肉,要死在他们的身体里……是不是血腥又浪漫?可他真的太爱他们了。 他甚至感觉唐雪和他的阴道是连起来的,操白年的时候也在操她。 恋母情结是禁忌又邪恶的黑色欲望,在他贫瘠的心底压抑十多年,他恨不得把白年开膛破肚,再将他的子宫当成帽子套在头上,如果钻不进去就要一口生吞它…… 畸形血腥的想法让秦祉风又恨又痛。 可他没做。 他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亲了亲他的肚子,然后红着眼睛像条狗狗似地叫两声: “妈妈,我也好爱你。” — 安抚完少年,白年却心事重重。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仅房门被反锁,就连窗户也被钉死。能破这死局的只有一个办法。 “今天必须找那老狗把账算清楚,你在这等我。” 根本不容他阻拦,白年已从地上搬起沉重的椅子朝玻璃窗砸上去,忽听“砰——”的一声巨响,爆炸的碎片逆风向四周飞射出去。冷风瞬间灌进来,吹起他额前碎发,冰冷的眸子里带着滔天恨意,和方才的温柔慈悲判若两人。 “你在干什么!?” 玻璃碎成蜘蛛网状,碎片炸满一地。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危险,别去!” 危险? 白年笑了。 他一平民百姓,无权无势,唯一能拿出来对抗的只有拳头,今日还就偏要剑走偏锋! “不用你管。” 说完,他把绳子捆在腰上,另一头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