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我是没妈的野孩子,只有你勇敢地站出来保护我。那个时候你都不嫌弃我,我有什么理由嫌弃你呢?”说完,他露出一抹苦笑。 裴盛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这条疯狗竟全都知道,还忍了这么多年。 秦祉风将白年牢牢护到身后,亦如五年前,只到他脖颈的小男孩幼稚地缠住他哭着求他做他的妈妈,五年过去,他长高了,也壮了,真的实现当初说要保护妈妈的愿望。 原来,他还拥有这么多。白年像是看到寒冬里的一抹阳光,用他独特的方式缝补他的伤痕……不对,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他们依偎在一起,彼此守护取暖。 只见他目光坚定:“所以你和我说这些就是想让我离开他?那你未免太天真了。” 他们的感情已经经历过那么多考验,相识七年,二十八个春夏秋冬,两千五百五十五个日夜,怎么舍得说散就散? “我会一直牵着他的手,不论发生什么。” 第四十一章 自虐 “白年,你今天必须和我走。” 意识到这个威胁不仅毫无用处,还让两人的感情更加牢固。裴盛的脸色愈发难看,有种亲手把自己推向深渊的恐惧感,因为他清醒地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白年现在讨厌他。准确说,是恨。 “凭什么?”白年擦掉眼泪,执拗地盯着他的眼睛,“以前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温柔、体贴,对我很好,可这都是你伪装出来的。今天从你叫我婊子强奸我的那一刻起我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你走吧,我对一个强奸犯没什么好说的。” “可、可是……”裴盛显然慌了,语气焦急,“我说的全是气话,我怎么可能真的瞧不起你呢?” “滚。” 很显然,白年拒绝和他沟通。 分明被骗的是他,挨打的是他,受欺负的也是他!这本来都是小事,裴盛可以忽略不计,可看到白年对他这么冷漠,把他当成陌生人的样子才是最让他伤心的。 “还愣在这干什么?听不懂人话吗,白年让你赶紧滚蛋!” “关你屁事——!!!”裴盛忽然声嘶力竭地怒吼出声,用力过猛又触及内伤,浓稠的鲜血溢出口腔,模样十分骇人,“白年,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你也不和我走是吗?!” “你他妈吃疯狗肉了……” 白年拦住秦祉风呼之欲出的拳头,疲惫地叹息:“别闹了。裴盛,你走吧,我们不可能了。” 眼泪夺眶而出,裴盛狼狈地低下头,鼻头先红了。 “你不爱我了,你不爱我。” 秦祉风看他这出就来气,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装,你继续装!” 鲜血沿着唇角流下来,裴盛的蓝色瞳孔雾蒙蒙的,偏偏又生了一张浓艳的美人脸,哭的梨花带雨时确实惹人疼。 甚至会忍不住抱抱他。 白年同样于心不忍,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他的眼泪:“够了。” “对于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弥补你。夫人,我好疼啊……”裴盛含住一口腥甜的血液,直到走到白年面前再任由它流下来,鲜血衬得他苍白的面颊更加脆弱瑰丽,他轻轻抓住白年的手腕放到胸口,声音隐约还带着啜泣,“我是一个卑鄙的人,你随便打我骂我吧,只要你气消了就好了。” 秦祉风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推开裴盛,紧接着上去就是一脚,强大的力量正中裴盛小腹,他脸色苍白,顺势倒到墙上,痛苦地捂住肚子,再也发不出声音。 纵使白年再厌倦他,可这一幕还是让他心底隐约作痛。 而且……那个位置……是裴盛的小腹,可能还有子宫,那么脆弱的地方万一出事…… 他左右为难,急躁无比,轻声指责:“你踹他肚子干什么?” “要不然呢?踹他鸡巴?” “你,你……!”白年看着毫不知情的秦祉风,实在不舍得骂,更何况他还是为他好。 最终他只能再次赶他离开,“裴盛,你快走吧,你再怎么求我,我们也不可能了!” “知道了。” 裴盛缓缓抬起头,一股颓美又悲伤的气息扑面而来。 如同被孤立的废人,他独自一人撑着墙、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声音虚弱无比: “我不贪求你重新喜欢我,只希望你慢慢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算我恳求。” 不同于裴盛和白年苦情戏的画风,秦祉风上去就是一脚,“快走!!小绿茶你没完了啊!?” 裴盛依依不舍地看向他: “夫人我走了,您照顾好自己。” 白年别过头去,终究还是没再回应他。 —— 裴盛走了,病房里只剩白年和秦祉风,还有可爱的女儿。刚刚发生这么大的动静安安也只是一直睡觉,出奇的安静,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哪里来的这么多觉。” 白年给她掖好被角,情不自禁地扬起唇角,甜蜜诱人,又带着母性独有的慈悲,较之前更有韵味。 秦祉风看硬了,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直挺挺地立着大鸡巴对着白年的臀尖,自后面顶了顶,龟头隔着裤子顶到阴蒂,爽的他一个哆嗦。 “念念,把逼露出来,我把你逼里的精液给你抠干净。” 赤裸裸的粗鄙之语就在耳旁,白年听红了耳朵,脸颊发烫……逼里的精液是另一个男人的,小风不会嫌脏吗? 想到这里他有些推脱,“不用了,我自己弄。” “听话,弄不干净会怀孕的。还是说……你愿意给他生孩子?” “当然不是!”白年连忙反驳,“我只是怕、怕你觉得我脏……” “妈妈脸皮变这么薄了?”他笑着地吻住他发烫的耳垂,言语间无比的亲昵,“我可是小风,连妈妈的逼都吃过,怎么会嫌脏呢?” 实在拗不过他,白年只得转过身脱掉裤子,对着秦祉风敞开大腿,使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 这个姿势很暴露,秦祉风能看到的只有一个肥鼓鼓的肉逼,凑上去一闻,除了精液的咸腥味很浓,逼肉上还散发着粘稠的热气。 白年感受到男人粗重的鼻息凑近时猛地夹紧淫洞,反倒把逼里的钱夹的更深了。 若不是这逼上全是别的男人的精液,秦祉风早就咬上去了。小心翼翼地拉出最外面百元大钞,粗糙的硬纸又在娇嫩内壁上狠狠地碾摩,火辣辣的疼,感受到被塞满的阴道逐渐空虚,没有了金钱的阻挡,乳白色精液瞬间流了出来。 “疼吗?” “不疼……” 不疼一定是假的。 屄都被操的合不拢了,能塞进去一个拳头,像个公用肉便器、精盆,阴蒂也如饱满的樱桃般绽开,胆怯地露出一个尖。雪白的馒头逼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