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闻言,白年紧紧地抱住他。 “笨蛋。不许哭鼻子。” “好。” “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破涕为笑,“你也真是的,都当爸爸的人了,让女儿看见你哭鼻子,羞不羞呀?” “我这是为老婆哭的……” 还没说完,一团软绵绵的软肉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塞进嘴里,很细腻、滑溜,含进嘴里就不舍得吐出—— 是白年的奶子。 “别说话,今晚管饱。” 竟然还有奶水。 秦祉风来不及多问,瞬间回归婴儿的时期,张嘴吸吮着乳头,只要他微微用力便有甜蜜的奶水从乳孔流出,犹如生养他长大的伟大神圣的母亲河,河水源源不断地滋润他…… “妈妈,妈妈……妈妈……” 他叫出了久违的称呼。 叫妈妈最让他心安。 白年是贫乳,只是一小团绵软的奶肉,再适合不过一口含住,再用牙齿叼住产奶的乳头,这滋味再好不过。 热乎的奶汁很暖胃,从喉口流进肠胃,整个流动的过程都是温暖舒适的。 很快这个奶子就被吸干,红肿的乳头像一颗熟透的葡萄似的,红肿可怜,还破了皮。 秦祉风回味无穷,彻底陷入欲望的漩涡。嘴中的奶肉越咬越熟,像是吃到甜蜜的糕点,每个卷入舌尖的瞬间都是极致诱惑。 “饱了吗?”白年吃痛,轻皱眉头。 “没有……” 他的奶水并不少,全喂男人们喝了,女儿压根就没吃过几次。 “好了,别喝了。” 白年推开他,直后退十多步。 秦祉风懵了,嘴角还残留着几滴奶水。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徒增不安,感官无限放大,欲火从四面八方而来包裹住他,耳朵刹地鸣了,嗡嗡作响。 “念念,你到底去哪?” 白年满脸悠闲地躺在床上,随手点起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 “如果今天你能挣脱这把椅子,我就随便任你操。” 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朱唇轻抿,他又说: “操死我为止。” 本就毫无耐力的男人听到这句话更是竭尽疯狂的边缘,血液更是沸腾起来,如要烧开的烫水。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这可是你说的。” 白年又吸了一口烟,享受地皱起眉头:“对呀,我说的。有本事你就过来。” 说完,他轻笑一声,扯下浴袍,将双腿懒洋洋地分开,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正把湿润的肉逼对准秦祉风。 “那么……现在我已经把腿打开了。随时欢迎你。至于你能不能进来,全靠你自己了。” 白年就不信他真能自己挣脱出来。那绳子是他精挑细选过的麻绳,轻易不会断。 “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在抽烟,还把湿漉漉的逼对准你了。” 白年抽烟时轻蹙眉头、微微张嘴的样子和高潮时一模一样。隐约可见肉红的小舌,长睫毛如受惊般颤抖,四肢却又因尼古丁的麻痹而松软…… 光是想到他抽烟的模样,秦祉风已是欲火焚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白年手里的香烟只剩一个底,烟灰极长,有些飘到床上。他好奇地观察着秦祉风的反应: 他双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骇人无比,那么多根青筋,如蟒蛇般缠绕他强壮的手臂一整圈。腰肢虽被捆绑,但依旧能看出他在猛烈抖动,如他平日在床上操人时的强悍。 白年觉得有趣,笑着摇头道: “别累坏了身子。我先睡了啊。你慢慢弄吧。” 说完,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然而不过多时,忽听卧室里发出的一声巨响; “砰——!!” 白年的心脏扑通直跳,连忙起身看去—— 秦祉风竟将椅子翻倒,同椅子一同摔到地上! 他趴在地上,四肢撑地,后背还背着一把沉甸甸的椅子。 眼罩刮掉一半,露出了一只猩红色的眸子,满含热泪,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 可白年盯着这只眼睛看便觉不寒而栗,不禁抓紧了被子,大气都不喘一声。 “你……?你怎么做到的?” 粗壮的臂肌蓄满强大的力量, 呼吸里是难以克制的情愫。 不知何时,秦祉风发出一声吃力的低吼。 白年亲眼看着捆在他身上的那根绳子竟然裂成两半,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想要上前查看确认一遍。 竟然……真的挣破了绳子。 如今,他身上的力量已经让他恐惧。 双脚刚沾地,秦祉风已大步走来,身上如带火般滚烫,白年欲言又止,下一秒便被男人死死锁住喉咙。 宽大的手掌同样温暖,还残余一些热汗。 “白年,你是不是太小瞧你男人了?”机具压迫感的嗓音传来,“耍我好玩儿吗?” 只见他的胸膛满是血红色勒痕,交错杂乱,如刀痕般粗糙凸起。 “你,你先松手!”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操死你也可以。”他将巴掌重重地扇到白年奶子上,“把逼露出来。” 白年因耻意面色潮红:“你竟然敢打我,我讨厌你了!” 话音刚落,秦祉风捞起他的长腿,硕大的龟头径直操进狭窄的逼孔,硬生生在甬道里挤开了。 “呜——” 时隔一年再次交合,干净的肉逼好像认主人似的分泌出潮水,白年咬住破碎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夹住男人的腰肢。 “小风……太快了……慢、慢点……” “再不快点你又逃了。” “不会的,宝宝……慢点,有点疼了……” 秦祉风不理他,依旧沉默着、大开大合地操干。他操的比一年前还要狠、重,阴茎更是如拳头般肏进白年身体最深处,绞出一大摊温热的潮水。 他一手掐住白年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他的细腰,留下请紫色的痕迹。 白年再次体验到濒临窒息的快感,费力地张开嘴想要吸进一些氧气,肉红的舌头欲求不满地伸出来,双眼朦胧,无助地上翻…… 敏感脆弱的子宫曾孕育过他们两人的孩子,此刻再由孩子的父亲再次无套操进去。许久不曾光顾的肥沃土地比以往还要温暖、潮湿,在里面操上十几次便又有淅淅沥沥的汁水流出来。 声音还很响。 白年羞的厉害,将脸埋进枕头中。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秦祉风每一次操进来时都有巨大的力量把他朝上推,逼里很涨,却还是恬不知耻地咬着阴茎不放,也很享受被它征服的滋味。 他攥紧床单,在枕头里放声浪叫,脚趾也因爽意而蜷缩起来。 小小的肉逼被彻底撑开,逼洞快比上庭还要大,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彻底被操烂。阴蒂、阴唇也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