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撕裂着他的身体,边笑得如完美爱人那般温和,“不要怕,这次不会让妈妈生宝宝了。” “他们”不停在他耳边撒娇。 “妈妈再亲亲我。” “妈妈好乖。” “好爱妈妈——” 怪物仿佛食言了,灌注还在继续,从喷射浓白的精液变成了高热的水流,孟识被激得尿了出来,怪物则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尿进了他的体腔里,以另一种方式搞大了他的肚子。 孟识脱水的鱼一样呼吸困难地抽噎,“我不想做了,我害怕,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人类脸孔的怪物表现出讶异的表情,随即抽出了性器,与分身合二为一,欣喜地满足了母体的需求,干燥的手掌抚过母体汗湿的头发,在孟识看不见的地方分生出无数的触手,在不触碰到母体的前提下,从后方将他笼罩环拥。 孟识弄脏了自己,弄湿了床单,但近前的“人”并不嫌弃自己。 孟识趴在人型怪物的怀里,蹭了蹭对方燥热的掌心,“好暖。” 他不再想着逃离,并对罪魁祸首心存感激。 -------------------- // 怪物仔:妈咪不想跟我生宝宝(难过)但是我就是妈咪的宝宝(确信+得意) 进入完结倒计时,评论还想看什么play可以定制~ 第13章 要它 他在蒙昧的黎明时分醒来。半人形,半怪物形态的可怖生物还在休眠,铺展的触腕层叠交织,萦绕着黑雾,以生人勿近的防守姿态悬浮巡游,像是正在构筑中的噩梦。 孟识缓缓睁眼,以模糊的视线看着眼前梦中梦一样的场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扭头看向不远处通往自由的屋门。 他就这么静默地看着,看了许久,随即重新枕回怪物的胸口,轻蹭,困顿地嘤咛。 凝固的黑雾又徐徐地游动起来,将黎明的清光染盖得更加浑浊,自假寐中目睹一切的怪物神情冷凝,任由情绪失常的母体将眼泪蹭到它的身上,以人类的温情吻了吻他的耳朵。 “嗯……”孟识无意识地哼着,他感觉自己好累,身上好痛,怪物释放给他的安抚念力令他感觉舒服了很多,可他还是觉得难受,身体像是枯竭了,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仰起脖颈去吻近前“男人”的嘴,在怪物下半张脸分裂出猩红的血口后,反而愈发主动,唾液横流地舌吻着从裂口处探生出的海葵触角般放射状的触须,在怪物反客为主后,顺从地张开喉腔,接纳管状口器的插入,大口地吞咽着投喂进来的腥甜的营养液。直到吃圆了肚子,还跟口欲期吃手的小孩一样含着怪物的触须咂吸着。 人类无法给他全然的安全感,孟识讨好地蹭着近前的人,“要怪物……” 怪物将外放的触手收拢,将母体全然环拥。孟识从惊弓之鸟的状态放松下来,先一步陷入沉睡。 他在临睡前,听到了驻扎在他脑海里的怪物的低语。 “妈妈和我永远属于彼此了。” 而他并不想反驳。 纵欲后漫长的休眠期过后,叫醒他的是工作。 融化成黑乌乌一滩的怪物从躯体上伸出一只劲韧修长的男性手臂,将响个不停的通信设备放到孟识的耳边,整个画面说不出的惊悚抽象。 怪物有时是很讲道理的,或者说,以它对母体行为的认知中,洗澡、进食、以及工作都是对母体来说必要的事情。 对于工作的使命感促使孟识将自己从怪物筑成的坟墓中挖了出来。 孟识着装熨帖得体地坐在实验室的电脑前,与屏幕另一边的一桌人开着视频会议。他将系到最上方扣子的衣领微微提高,遮挡住脖颈处外露的暧昧痕迹。对于拥有强大治愈能力的怪物来说,消除吻痕不过是抚抚触手的事,但它却以人类般恶劣的趣味,放任这些淤红在他身上肆意盛放。 会议上正在发言的人激动地汇报,称最新监测发现,组织投放到实验海域里的有害物质都被无故净化了。 汇报人员挥舞着手臂,神经兮兮地比喻,“就像自然进行了一次代谢。” 有声音冷静地提出疑问:“这并不科学。” 更多的是不冷静的辩驳:“自然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自然在升华。” “自然是最崇高的生命。” 孟识颦起眉头,注意力被争议不休的会议所吸引。 就在他准备发言时,腰际突然传来清晰的触碰感,余光留意到桌沿下的怪物后立刻僵住了身体。 盘伏在他脚底的怪物涌动着身躯,将液化的触须伸进了他的衣衫下摆里。以粘稠蜂蜜一样的触感,与他寒颤的皮肤亲近着,撩开他的衣衫,无缝不入地渗了进去。 怪物流动的躯体在衣物下重新凝合成触腕的形状,在裁剪合体的西裤里钻动时,如涌动的蠕虫,目的明确地爬向它的容器。 股缝间的密处,瑟缩的性器,它要不见血地一口口吃掉。 孟识急忙夹紧双腿,惶然地以意念求饶, “不……至少不是现在……求你。” 怪物有时很不讲道理,此刻的它不以人类的思维思考,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母体的关注,玩“性玩具”时更不会看场合,蠕动着挤进臀缝,以布满颗粒的触腕磨蹭着男人骚浪的穴眼。 孟识又羞又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甩脱这种纠缠。 乱窜的触须几乎要撑破他的裤子,比起图方便,怪物更乐意玩弄母体的精神,孟识没有穿内裤,一声拉链的轻响过后,勃起的性器立刻弹跳着暴露在了外边。 钢笔从颤抖的指间脱手,飞溅的墨汁脏污了文件纸,吸引了会议上二三人的侧目,明明有桌沿的遮挡,孟识还是有种被众人看光错觉。 怪物在桌子下吸他的肉棒,以宽厚的触腕磨他的后穴,“妈妈的交配器官好湿。” 怪物以脑内的声音污染他意志,“想让我进来吗?” 他被亵玩私处的黏腻水声混在会议嘈杂的讨论声里,孟识紧咬着牙关,在脑海里喘出了声音,强撑清明,“不想……” “可是妈妈在流水。”怪物将触腕幻化成更具有刺激性的舌形,“想帮妈妈舔穴,舔干净。” 只会越舔越湿。 “……不要碰我,求求你了。” 不听话的怪物却相反行事,癌变细胞一样的胶质物继续向上方裹缠,攥弄着他的腰,将哺乳期过后平坦的胸肉挤向一处,揉扯着凸点的奶头,甚至意图从领口处伸出,吻他紧闭的嘴角。 孟识赶忙扼住领口,遮掩地弯身,羞耻得快要哭出来,被快感缠磨得几欲发狂。 视频会议上注意到他异常的人员出声询问:“孟专员这几天一直不在实验室,是身体健康出问题了么?” “这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