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见她皱眉就不由得担心起来,捏着她的手轻柔地摩挲着,“又有人惹你不高兴了,我替你出气好不好?” “那些事都无所谓!”金若霞拉了拉他的衣袖,夜锦行顺从地低下头,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你这身上穿的、后面带的都是怎么回事?乖宝,虽然你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也不能仗着自己的本事去偷去抢啊!” “………………” 夜锦行沉默了。 亏我等了半天,你就跟我说这个? 活活让你给气笑了! 他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解释,“我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去做那种事,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穷?” “啊,我想起来了……” 金若霞想起之前那只小黄鼠狼一直哆哆嗦嗦地叫他君上,想来乖宝还是有些家底的,应该不至于去偷去抢吧?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好像也有哪里不太对啊。 “那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吃我的住我的,是因为什么呢?” “咳……”夜锦行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捏着她的指尖拈了拈,“这个回头再说!” “金姑娘!”徐天御在一边看了半天,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之中缓过神儿来。 刚想说话就看到那男人拉着金若霞的手,而她居然也没有挣开,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任由他握着,徐天御在心里呐喊着:刀呢,你的刀呢? 他看着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说着小话,本想秉持君子之风不去胡乱插嘴,可他真的忍不住了! 再忍下去他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没有胜算也就罢了,你们把我当木头桩子一样视而不见就不合适了吧? 徐天御愤愤不平地上前两步,走到金若霞面前,涨红了脸问道:“金姑娘,不知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与姑娘又是什么关系?”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一见他们三个人都站在一起就更是激动了,甚至有那年纪大的,还要满不在乎的评论几句,“人家手都拉上了,还能是什么关系,这小公子白长了张好看的小脸蛋,可惜脑子不好使!” “再好看也比不过刚来的这位吧?你瞧瞧那肩、那腰、那腿,啧啧啧,老婆子我要是能年轻个几十年……”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不过这位的确是更带劲儿啊,那小公子跟他一比,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寡淡得很!” 夜锦行丝毫不介意那些媳妇婆子们对他品头论足,反而还得意洋洋地看着金若霞,轻轻地撞了撞她的肩,“听见没有,他们都说我更好!” “如此胡言乱语,简直有辱斯文!”徐天御听不下去了,也不想去看夜锦行得意的嘴脸,只管追问金若霞,“姑娘方才还与我说过,这辈子只招婿不嫁人,也不知这位公子带了这些聘礼来是要做什么?金姑娘该不会言而无信,想要答应他吧?” 夜锦行听着徐天御的话都快乐出声来了。 什么叫想要答应他啊? 且不提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就单说她爱他爱到死去活来,非他不可的这份痴情,她也不可能拒绝他啊!这个凡人连自己的对手是谁都没搞明白就敢来挑衅,他都等不及看到金若霞当众倾诉钟情之后,这小子哭得有多惨了! 他笑容矜持,装模作样地对金若霞说:“既然人家都问了,你也不用顾忌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 金若霞感动地点点头,正色道:“我自然不会言而无信,说了这辈子只招婿,那就不会嫁人,不论是谁来求娶!” 夜锦行…………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顾忌我啊? ****************************************** 求投喂啊,宝贝们! 乖宝入赘 金若霞脊背挺直,这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徐天御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吐出一个字,“这……”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说了一次,直到现在,徐天御才意识到招婿之事是金若霞的真实想法,而不是用来搪塞他的借口。 原来她是真的没想跟了他,连嫁人都不愿意,更别说与人为妾了。 他黯然神伤,金若霞却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说明白了,可这位徐公子怎么还不走呢? 身边视线灼灼,盯得她怪不自在的,金若霞回头望去,正对上夜锦行那幽怨的眼神:你还没说我是你的什么人呢? 金若霞也有些莫名其妙。 她歪头看着夜锦行,黑亮亮的眼神分明是在质问:不是你自己说的不用顾忌你吗,现在摆出一副被我始乱终弃的可怜样子是为什么? 夜锦行叫她这么一看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在那她那张恼人的小嘴儿上咬一口。 会不会聊天啊? 真客气还是假客气都分不出来吗? 我让你不用顾忌是为让你跟我撇清关系的吗? 要不是有这么多人瞧着,他非好好的给她立立规矩不可,不过现在外人太多还是算了,真要把她惹急了,难免又要挨打。 倒也不是怕了她,虽然她生起气来挺吓人的,不过他是雄性,才不会跟自己的伴侣斤斤计较。 才不是怕她生气呢! 夜锦行安慰了自己一场,飞快地咽下刚才的委屈与气愤,拉起金若霞的手向着后面那一抬抬的大箱子走去,“既然已经和不相干的人说完了,还不过来看看我给你带来的东西?” 金若霞刚被他拉着走了两步,就被徐天御给拦住了。 “金姑娘暂请留步!”徐天御挡住了去路,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双手,满眼不甘地说道:“既然姑娘对我无意,我也不该多做纠缠……” 夜锦行已经开始不耐烦了,“那你还不走?” 金若霞被他逗笑了,她自己也不想再应付徐天御了,便握紧了夜锦行的手,说道:“徐公子还是请回吧!” “我说完就走!”徐天御看着他们之间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