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肾小贴士温馨提醒您:走什么心,都走肾啦!就算结局1v1也要乱搞到底,不如说正是因为1v1所以才要抓紧乱搞,所有人都修罗场但俺独善其身的世界完成了! 第5章 5 方璧山走了,杂役威胁了玉珍珍两句也很快离去,玉珍珍躺在软枕,急不可耐地想要做回方才的梦,但这一次他却什么也没有梦到了。 在他身上的人来来去去,在他刚来的那两年人数格外庞大复杂,他根本记不清谁是谁,日子久了,人头渐渐少也固定了,他不关心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唯一需要他牢记这帮人姓名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会提问。 他们就像不知满足的疯狗一样,性事间歇无比狂热地希望那张与楼外月一模一样的笑唇中,会明明白白吐出他们的名字,玉珍珍喊错过,玉珍珍不愿意去回忆后果。 杂役这样的情况到底是在少数,但绝不是没有,玉珍珍过去想过告诉薛重涛,犹豫了下,觉得那多半是自讨苦吃,杂役本人也说玉珍珍最好不要说出去,没人会养一个生性好淫,还四处勾引人的器具。 今日也是因为侍女在侧,杂役稍微激动了点,做得过分些,往日他满足了杂役,后者便不会故意在给他上药的时候为难,也算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楼外月的儿子从来只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需与旁人进行什么交易。他想要的一切,都会由楼外月亲自放在他掌心。 玉珍珍想,这都是楼外月的错。 如果能再见罪魁祸首一面,玉珍珍愿意奉上一切作为交换。 尽管他掌心早已空无一物。 翌日,薛重涛在检查过还兀自睡着的玉珍珍的情况后,没碰他,转头便去找方璧山算账,在武林大会期间,盟主和剑神在见多小鱼小虾后手痒切磋两局,对薛府的下人而言早已见怪不怪,可这回方璧山明显觉得不对——薛重涛竟是一声不吭下了死手。 死没有关系,他们这帮人从来厌恶彼此,可不能没有来由。方璧山错身架住薛重涛的剑,微微皱眉道:“你有病?” 薛重涛微笑着说:“你猜。” 方璧山:“……” 方璧山思考了片刻,决定先退一步:“到底怎么了?” “你弄伤我的东西了。”薛重涛笑容渐敛,能在向来处事玲珑的盟主脸上看见这种表情实在难得,而很快他又戴上了一层不变的面具,薛重涛面上十分平和,声音也从容含笑,“我没说你可以放肆到这一步。” 方璧山直接不耐烦打断他:“怎么就成你的东西了……我没有!你当我跟姓沈的家伙一样下手没轻重吗?” 他们说话间手上动作并未停,刀光剑影让人目不暇接,但明眼人便知道剑神明显落了下筹,方璧山动作越发迟疑,几招过后,他再也没有打架的心思,干脆撤了剑,立在原地狠狠皱着眉头,仿佛在跟什么较着劲儿,少顷,方璧山很低地问:“哪儿伤了?” “你觉得呢?” “……我应该没有啊,我估着力道的,不至于……”他嘟囔了几句,薛重涛瞧着他直冷笑,方璧山面上挂不住,登时怒道:“就是伤了又能怎样,你装什么好人呢?你下手比我轻到哪里去!” 四周下人不敢在他们身边停步,都快速逃离现场,以免被两位高手切磋带起的气浪所伤。没了旁观群众,薛重涛也不再端着盟主的姿态,他沉下眉目,反问道:“当初是怎么说的,就这几个人,你要用那可以,但你不能把人往死里搞,楼外月就留了这么一个儿子,你上哪儿再找一个玉珍珍!” 方璧山回忆着昨夜细节,闭关三月不见玉珍珍他是性急了些,但应当也不至于就把人伤到薛重涛来找他麻烦的地步……可不论怎么说,昨天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玉珍珍出了什么事,也只能赖在他身上。 方璧山深吸了口气,认栽:“是我手重了,他怎么样了?” 薛重涛也收剑入鞘,一句话也没有留下转身就走,方璧山在原地徘徊片刻,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情况,毕竟就像薛重涛说的那样,楼外月可再没有第二个儿子了。 -------------------- 在这种np的戏码中,至少得有一个没脑子的攻,一个有脑子也能干事的攻,一个有脑子但只会捣乱的攻,才显得和谐。 第6章 6 离晚宴时间不多,薛重涛作为盟主本来不该离开众人的视线,方璧山也是这个道理,不过一来薛重涛素来行事稳重深受信任,二来方璧山本就随心所欲人尽皆知,做到他俩这个地步,倒也没几人能对他们的行动责问什么了。 薛重涛推开门先一步进去,方璧山在门前略觉犹豫,他开始真的觉得是自己手太重了,走时仗着有人给玉珍珍清理也没多管,可以前不也这样么……思绪繁杂,等看见缎面被子下那高烧不止的美人时,方璧山就彻底没声了。 “嗓子伤了,估计一段时间说不了话,后面一样。”薛重涛侧身坐在床边,探手抚摸玉珍珍额头,神色里还显得出几分似有若无的温柔,不过话语依旧如冷箭般不留情,“爽了吧,有觉得满意吗?要亲自来看看他里面伤成什么样了吗?” 方璧山性子暴躁,然对外向来表现得寡言淡漠,那不意味他就能任由人踩在自己头顶上羞辱,不过出乎薛重涛意料的,方璧山并没有立刻发作,他肩膀僵硬眼神发直,连脸庞咬肌的轮廓都蹦得一清二楚,许久才听得他一字一句道:“嗓子伤了?” 薛重涛:“……” 薛重涛:“你应该——” 方璧山重重闭了闭眼,像是不愿再看:“没有,我只动了他后面。” 玉珍珍睡着时很安静,若非胸膛还有起伏,会叫人误以为他在睡梦中死去,而他现在病了,大约呼吸不畅,眼皮紧闭,眉也不自觉蹙着,朱红嘴唇半张着喘气。 薛重涛盯着他的嘴,半晌,轻声道:“我明白了。” 晚宴前几具尸体被安安静静从后门拖了出去,玉珍珍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辰,他口渴得厉害,拖着高烧的身子下床想找水喝,薛重涛虽一向待他淡漠,却也给他配了几个侍女,几个——会坐视他被杂役侮辱的侍女。 捧高踩低,这一套人情世故在哪里都通用,侍女杂役如此放肆,说到底是主人冷情的结果。 可玉珍珍喊了几声,都无人应声,侍女们厌恶他,也不至于无视至此,他神智昏沉,自己摸到小桌前,对着壶嘴迫不及待喝了几口冷掉的茶水,呛得咳嗽,他狼狈地用袖子擦了把嘴,身上的热意始终挥散不去,玉珍珍跌跌撞撞推开屋门,睁着一双烧到发红的眼睛,正好对上廊檐外那轮高高悬起的满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