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仿佛要将她唇畔的氧气尽数夺走。 宁芋萱几乎不能呼吸,双腿也开始发软。 抓着他衬衫衣角的手指绷紧,死死攥住,无意识地向下扯着。 仿佛这样就能找到支撑点不倒下去。 谢执砚的唇忽然离开了半寸。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沉沉的笑意:“你想勒死我吗?” 宁芋萱怔怔地看着他,大脑已经完全停止运作。 谢执砚伸手包裹住她的手指。 宁芋萱任由男人温柔又有力地将她捏紧的指头握住,掰开。 略微施力,她的手就在他的引导下,被放在了他的后背。 谢执砚:“这样抱着我。” 宁芋萱的睫毛轻颤。 没点头也没来得及摇头,来不及用任何方式回答他,男人的唇已经又压了过来。 新一轮的攻势展开。 …… 吻到最后时,宁芋萱已经快要站不住,几乎所有重量都靠在了谢执砚身上。 双手也由一开始地抱住他的后背,自动变为两只手都搂住他的肩颈。 这样才能把她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男人的身上,不至于倒下去。 谢执砚终于停止了这场单方面的压制。 他缓缓离开她的唇,两人的气息交缠。 寂静的夜晚,纷乱的呼吸声显得尤为明显。 宁芋萱完全平静不下来。 她胸膛起伏,双手还勾在他的脖颈处:“谢……谢执砚。” “嗯?” 宁芋萱:“你是不是……骗我了?” 谢执砚的嗓音低哑:“骗你什么?” 宁芋萱用力地深呼吸着,气息却依旧不能平稳:“你、你从前真的没有亲过别人?” 她被他亲得浑身发软,甚至没有力气扬起脑袋与他对视。 目之所及,是男人线条优越的下巴和锋利的喉结。 “没骗你。”谢执砚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只亲过你一个。” 宁芋萱:“……” 她没有思考,几乎是依靠本能在与他对话:“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亲得这么熟练……” “是吗?”谢执砚低低笑了一声。 她倚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可能是因为……”谢执砚缓声道,“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无数次,他都想像现在这样将她按在怀里,在她的唇上攻城略地。 又数不清多少次地克制住。 平复了一小会儿,宁芋萱的呼吸稍稍没有那么急促了,但胸膛里心脏依旧怦怦直跳。 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脸颊又有更烫的趋势。 宁芋萱想,虽然看不到,但她的双颊肯定已经红得滴血了。 “你……”她无力地抱怨,“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谢执砚:“你不想吗?” 宁芋萱:“我——” 她没办法违心地说出不想。 至少刚才他吻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很舒服。 大概这就是多巴胺分泌的感觉。 可是他这么问,她怎么可能承认。 宁芋萱转移话题:“你刚才……为什么要看手表?” 谢执砚:“你之前说要十点之前到家。” 说着,他又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上次看的时候是九点三十五,现在是九点四十六分。” 宁芋萱的脑子有些发懵:“哦……” 那他们这是……亲了十分钟? 宁芋萱看向男人的后方,两人在她家别墅的对面,家门口亮着一盏照明用的灯。 “快十点了。”她说,双手从他的脖颈处收回,“那我应该……” 谢执砚捉住她动作到一半的胳膊,虎口圈住她的手腕。 宁芋萱挣了挣:“你——” 谢执砚:“不是还有十几分钟?” 宁芋萱:“可是……” 不等她想出该说什么反驳他,他捉着她的手腕,再次俯身过来。 “唔……”宁芋萱挣扎着,动作绵软无力。 她还没从之前的那个吻中恢复,谢执砚已经又一次将唇压了上来。 两只手腕被男人遒劲有力的手握住,悬在半空中。 她失去了他身体的支撑,双腿更加软得不行。 宁芋萱想让他先放开她的手。 可谢执砚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她两片唇之间溢出口的轻吟尽数吞入腹中。 酥麻自两人双唇接触的位置传至全身,宁芋萱身体发软,却又不得不分出力气保持平衡。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喘息的机会,谢执砚稍稍离开她之时,宁芋萱开口:“你、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让我像、像刚才那样搂着你……” 说出口的声音软得不像话,让她自己听了都有些唾弃自己。 可这样下去,她真的快要站不住了。 在她的要求下,谢执砚的动作稍顿。 下一秒,他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双臂放在了他的脖颈处。 宁芋萱刚刚松了口气,男人的唇就又压了上来。 ……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 空气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宁芋萱不满地瞪了一眼谢执砚。 只是由于她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这一眼更像是娇嗔,毫无威慑力。 以前怎么没发现,谢执砚竟然是这样的人。 看到她的眼神,男人笑了一声,将她再次搂在怀里。 宁芋萱整个人埋在谢执砚的胸膛,肌肤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料紧紧相贴。 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正要说出口的控诉被吞了回去。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宁芋萱当然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刚才亲吻的时候她就有隐约的感觉,只是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唇齿之间,没有多余的力气想其他的。 宁芋萱不敢说话了。 见状,谢执砚反倒是闷闷地笑了。 “放心。”他说,“不会在这里对你怎么样的。” 宁芋萱的双颊滚烫:“那你要不要先放开我……” 他们这样贴着,不是更…… 谢执砚的嗓音暗哑:“不用,抱一会儿就好。” 宁芋萱:“……” 她知道,这个时候乱动反倒是更容易出问题。 于是她真的不动了,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 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怎么忽然间这么乖?” 宁芋萱抿了抿唇,不想理他。 明知故问,她还不是怕他兽性大发。 就这么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宁芋萱的呼吸勉强恢复了正常。 她忍不住问:“谢执砚……现在几点了?” 宁芋萱的脸颊靠在他的身上,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是在看表。 片刻,谢执砚答:“十点过两分。” 宁芋萱:“……”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