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一定哦,“唉,都末世了,鹌鹑吃老鼠也不是没可能。” 太阳已经彻底落山,花迟被冻的瑟瑟发抖,沈禛劝他回屋里去,花迟却摇摇头,忐忑地望着天空,他预估错了形势,只希望杰克别那么努力,要不...... “花迟!我回来啦!”杰克欢快的声音从半空洒落。 “嚯!不愧是杰克。”沈禛站得高,望着远处哑然,最后无奈地夸奖。 花迟垫着脚往远处看——山坡上站着几只尾巴蓬松的狐狸,树下蹲着几只油光水滑的雪貂,沿着树干向上看,一只猫头鹰歪着脑袋看过来,它“咕”了一声。 还好!花迟松了口气,就这些小动物,刚好能把剩下的老鼠处理掉,他很怕杰克带回来太多,到时候都不够吃的。 那群老鼠见势不好开始撤退,花迟急忙喊杰克,杰克意会,在半空叫嚷:“朋友们!无论之前我们是不是朋友,从今天起就是了!今天杰克请客!地上的耗子都能吃!” ...... “诶!那个不行!那只鹌鹑不能吃!”杰克大叫! 场面有点乱,花迟不忍心看,今天的大功臣露西差点被狐狸叼了去,又被沈禛及时救下。 他回到屋里暖和身体,任由屋外露西跳着脚叽叽喳喳。 应该是在骂杰克吧,花迟不太确定。 沈禛没跟着他回屋,他得在外面看着,确保那群家伙别真的把鹌鹑们吃了。 第062章 整理物资 鼠患被解决后,花迟的生活再度恢复平静,每天要操心的不过是住食二事,劈劈柴做做饭,每天挑个暖和时间喂牲畜打扫一下房间,安逸得很。 十一月末的最后一天,太阳还没有升起,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星空阔朗。 沈禛早早从床上爬了起来,顺带要喊花迟。 花迟萎靡着,自打进入冬季,他还没有起过这么早。 “你要干嘛......”他团在被子里嘟囔,谁家好人大冬天的这么早起床啊! 看花迟不起床,沈禛直接将他连人带被抱起来,扔回花迟自己的床上去。 “嘶!”花迟的床上冰凉凉,他直接被冻个哆嗦,拧着眉毛坐起来,怒视沈禛。 他是不是想冻死我?花迟狐疑地思索。 沈禛安抚小孩一样把他按回被子里,“乖,盖好被子别出来,等我给你一个惊喜。” 花迟纵使还困倦着,这会儿也被整精神了,他抱着被子靠坐在床头,眨着眼睛驱散睡意,他到要看看沈禛在搞什么东西。 沈禛往楼上走去,花迟听见地洞盖子被盖上的声音。 这地洞的盖子由三块木板拼成,一般在白天活动的时候才盖住,主要是为了防止二人一脚踩空摔下去,花迟没多想,还在静静等沈禛所谓的惊喜。 很快,他听到地洞上面的巨大响声,“叮咣!吱呀!”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花迟满腹疑惑,不会吧,沈禛所谓的惊喜不会就是这些噪音吧? 过了一会儿,地洞盖子被打开,杰克大呼小叫飞下来,口里嚷道:“花迟!不好了不好了!沈禛开始拆家了!” 沈禛和拆家这个词很难联系到一起去,花迟没心情再等,迅速换好衣服往楼上走。 顺着楼梯,向上,星月微光落在他的额头,飘落的雪花轻吻鼻尖,油灯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散发着微光,小屋的另一边还有个穿着黑大衣的男人操纵着一根木头。 他仿佛从末世穿越到了童话故事里,但是...... “沈禛!我的房顶呢?!” 本来像个霍比特人小屋一样的家失去了屋顶,寒风伴着雪花呼呼往小屋里灌,不对,小屋现在没有屋顶,那就只能算作是个坑了。 沈禛看见花迟,慌忙将飞舞的木头放在一旁,花迟定睛看,那是他家房梁。 “咳,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沈禛匆匆上前裹紧花迟的外套,失去屋顶的小屋冷得很,花迟穿得少,被沈禛裹起来卷回地洞里去。 花迟像只被迫化茧的毛毛虫,在沈禛的臂弯里挣扎蠕动,“你的惊喜就是搞掉我的屋顶,呜呜,你是不是终于想杀了我然后霸占小屋!”这当然是开玩笑,花迟只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和疑惑。 不过他这会儿彻底清醒了,已经大致猜到沈禛想做什么。 “你刚才不起床,这会儿可就只能在床上等着了。”沈禛笑着把花迟卷回被子里盖好,“外面太冷了,你不是一直说地洞里堆得东西太多吗,我想着趁入九大冷之前,把地洞那边打通。” 我就知道。 花迟缩回被子里把自己盖严实,沈禛这两天一直在修理他锯回来的那几棵大树,修剪下来的枝干都被当做柴火处理了,只剩下粗壮的,被剥了树皮的树干。 地洞盖子打开以后,寒风便慢慢往地洞里涌,花迟的床挨着壁炉,对这种寒意还算能忍受。 粗壮的树木被沈禛顺着地洞慢慢斜着往下放,这些树木都经过提前测量,比地洞的高度微微高上一点。 一共四根粗木,都被沈禛一点点放下来,整整齐齐堆在花迟和沈禛从床之间。 而后地洞盖子又被扣住了,吵闹的声音再度响起,花迟猜测沈禛这是在重新扣屋顶。 像这类工作,唯一麻烦的是砍树,重新扣屋顶不用再砍树,只需要他把刚才掀开的屋顶重新扣回去,对于有异能的沈禛来说是很轻松的事情。 “花迟?他为什么要拆家?”杰克钻进花迟的被窝里,看着几根木头询问。 “因为他要把木头放下来,小屋太矮了,又小,木头放不下来的。” “哦!”杰克点头,飞到木头上站着。 花迟看着杰克,他最早给杰克准备的那个木墩鸟架已经不够大了,杰克每次蹲上去都要小心翼翼,但是家里的其他地方堆着东西,弄个大型鸟架太占地方,如果地洞能扩大一些,花迟打算再给杰克修个鸟架。 沈禛掀开地洞盖子走下楼,花迟从床上爬起来,拿了块毛巾递给他,这会儿屋外又在下雪,沈禛的熊皮衣上沾着厚厚一层雪花,不擦掉的话,一会儿在温暖的地洞里就要化了。 这种皮毛大衣温暖抗风,唯一的缺点就是怕水。 沈禛脱下衣服抖干净上面的雪,雪花落地氤氲成一片片湿痕。 接下来的工作都要在地洞里进行,这是个不小的工程,他们有一个冬天的时间来慢慢完成。 花迟换了平时干活穿的衣服,和沈禛走到水潭边,水潭后面的石墙都是半人大的石块,直接挪动石块不安全。 “你看这样可行吗?”沈禛指着地洞的边缘,“这里是相对平坦的地方,在这几处立上木头当柱子,用来保证石墙的支撑,然后我们再着手去拆这堵石墙。” 有沈禛在,花迟并不担心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