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也都能种了。 大蒜还是花迟从村子那边换的,他和沈禛一起将整头大蒜掰成小掰,一粒一粒种进地里。 还有豆角…… “这豆角是不是变异了……”花迟顶着正午的太阳,一边往坑里放种子一边小声嘀咕,这些豆子是他在基地兑换的,包着豆子们的纸包上面只写了豆角二字,花迟拿到手以后就直接储存了起来,直到今天他才打开纸包。 花迟从来不知道豆角种子能长得如此五花八门。 大大小小的种子堆在纸包里,小的只有指甲盖大,大的比拇指肚还大。 至于种皮颜色……那更是奇奇怪怪,花迟不得不蹲在地头给种子们分类。 灰色的,白色的,紫色的,绿色的……花迟的手指顿了顿,从里面拿出一粒蓝色的种子。 这粒种子长得就是豆子样,可浑身都写着诡异两个字,花迟将它单独放置。 沈禛上午和花迟一起种完大蒜,下午去河下游收鱼笼了,这会儿没有人能跟花迟商量,他看着这粒种子挠挠脸,蓝色的种子,这得种出来什么样的豆角? 他将这粒种子放进裤袋里,继续挑捡着。 最后,除了花迟认识的几种豆子,剩下颜色奇怪的都被他挑了出来。 种豆角的时候,最好一个坑里放四粒种子,花迟看着自己手里的种子为难极了,他只能根据种子形状和颜色做个大概分类,不能保证分类一定准确,要是放的时候把几种豆角种混了,会不会影响收获啊。 为难片刻,花迟咬咬牙,宁可自己累一点也要保证种子们存活,他将它们分开种植,一个种子一个坑,种完这群豆子,花迟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折了。 天色不早,花迟扛着小锄头往回走,走了没多久,他身后传来喊声:“迟迟!” 是沈禛,他也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还以为你已经到家了。”花迟回头,沈禛肩上扛着根树枝,树枝上面挂了四条大鱼!每条都有成人手臂长! “哇!”花迟看着大鱼露出喜悦。 “今天鱼多,我又顺便去摸了几枚野鸭蛋回来。”沈禛解释道。 花迟接过沈禛递给他的蛋,一共五枚,这下一定能孵出不同性别的小鸭子了。 “晚上回去先烤大雁吧。”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迎着夕阳向小屋走去。夕阳将云彩映成赤红的火烧云,同时也把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对了,我这有些奇怪的种子,是种了还是烧了呢?”花迟回到小屋,先去把鸭蛋送给鹌鹑妈妈代孵,接着他想起裤袋里的几粒种子。 几粒种子的颜色都很好看,其中有一粒是淡淡的粉色混着碧色,大概是合眼缘,花迟对那粒种子很有好感。 “唔,应该都是变异种子,基地里出品的种子不会是那种有攻击性的,可以都种上试一试。”沈禛观察过种子后给出肯定答复。 花迟带着好奇,拎起油灯拿着锄头就往外跑。 因为是变异种子,他不敢种得离小屋太近,在小屋下面的山洼里,花迟将种子们种下去,每粒相隔两米,他在小坑上面插了木棍来标记位置。 种完种子,小屋那边有烤大雁的香味飘散,他快步走回家。 身后,一处小土坑,一株小芽迎着月色长了出来,在冰雪中瑟瑟发抖。 第088章 皂角树 花迟在床上打了个滚,一鼓作气,没坐起来,再而衰三而竭,他多赖了十分钟床,才慢悠悠坐直,脑子还晕乎乎的没太睡醒,他揉着眼睛,搬开腰上沈禛的手,换了衣服爬到楼梯上去烧开水。 小屋外是不同寻常的寂静,今日打进屋子里的光不是很足,花迟打了个哈欠,在壶里灌满水,放在炉子上。 弯腰打开炉灶门,他按部就班清理着炉灰。 炉子里的炉灰一周就要清理一次,积攒起来的干净炉灰被花迟装进角落的木盆里,这是天然的草木灰,留着总有用处。 在等在水烧开的时候,他就着凉水刷牙洗脸,他的牙膏还有一管,等用完了就得用别的东西替代,因此他现在每次挤牙膏都像个吝啬鬼,眼睛比量着手指不敢用力,绿豆大小都嫌多。 “咕噜咕噜……”他漱着口,抬头时,似乎看见什么东西从窗户外一闪而过。 花迟鼓着腮帮子拧起眉毛:“?” 又是什么东西在他家屋外,要不这窗户还是换了吧,或者换块玻璃?怎么什么魑魅魍魉都往他家窗户上扑。 要来就大大方方的来,总是这样搞突然袭击真的很吓人。 他“呸”一声吐掉嘴里的口水,转身拿起猎枪,慢步接近窗户。 这会儿室内的光线明亮起来,他抬头看向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是春天该有的样子。 不敢掉以轻心,花迟接近屋门,侧耳贴在上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犹豫片刻,下楼去喊沈禛。 沈禛战斗力比他强,二人一起比他自己一个人要更安全。 “沈禛,屋外面又闹幺蛾子了。”他捏着沈禛的鼻子把人叫醒。 昨日为了处理那几条大鱼,沈禛熬到半夜,花迟帮着处理了一半就被唠叨着先回地洞睡觉,他都不知道沈禛是几点才爬到床上来的。 花迟带着点紧迫喊人,沈禛一听就听出不对,“怎么了?”他径直从床上坐起来,拿过一旁的衣服往身上穿。 花迟正说着刚才看到的东西,沈禛已经换好衣服往楼上走。 小屋过于寂静,连个鸟叫都没有。 自从开春以后,杰克就不怎么爱在屋子里睡了,沈禛和花迟的作息不定,有事忙就早起无事就睡回笼觉,对于活泼的鸟儿来说很不友好,花迟索性就把他放了出去。 杰克最近的新爱好是模仿周围鸟叫,势要用他的公鸭嗓唱出美妙的歌谣。 往日这个时候,杰克都唱了三首了,这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花迟指着窗户又指指门,沈禛上前,花迟端枪躲在一旁,二人突然将门打开。 一串碧蓝色的藤蔓如蛇一般扭动着缩回土里去! “别开枪!”沈禛阻止花迟即将扣动扳机的手,他凝目看向藤蔓消失的地方,半晌他像花迟确认道:“你昨天把那些豆子种在了哪里?” 沈禛换上一副轻松表情,将花迟手里的枪挂回墙上。 “种在洼地里了……”花迟说着,看向沈禛,“你知道那是什么?” “应该没看错,是一种可爱的小东西。” 花迟:“啊?什么?你说话说完!说一半吊人胃口!” 沈禛:“先去准备早饭,我怕你一会儿没心情吃了。” 说着,沈禛折身回到小屋,顺便将昨夜放在屋外的鱼拿进去。 陆地上的动物在变异,河底的鱼类和去年相比也发生了很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