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变化而有所变化,没有伴侣的Omega易感期一年两到四次不等,每次两到三天,陆垂青目前就是很标准的平均水平,一年三次。当Omega有了伴侣之后,易感期的频率可能会小幅度提高。 陆垂青没有伴侣,易感期自然是要靠抑制剂和按摩道具过的。但陆垂青脸皮比较薄,还是没法像关小洛这样大大方方地进行这个话题。 陆垂青盯着关小洛,迟疑道:“小洛……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一听陆垂青提到这件事,关小洛就来气,板着脸冷声道:“有是有啊,跟没有一样。他成天就知道忙工作,忙这忙那,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见了面也很少过夜,我上次易感期他居然还出差了!害得我只能自己解决!” 陆垂青听关小洛说过,他有个已经工作好几年的男朋友,两人在一起已经两年了。陆垂青也见过照片,一个挺帅挺俊郎的Alpha,据说也在投融资界有一份很好的工作。 当初关小洛一看到陆垂青在网上发布的合租信息就联系他说想来看房,有一点原因就是因为陆垂青也在投融资圈工作,关小洛爱屋及乌,对投融资界的人有好感。 陆垂青拍了拍气呼呼的关小洛的肩,安慰道:“确实是他不对,你可得好好和他说说。” 关小洛又愤愤地抱怨了一阵,手一挥:“算了,不提他了。陆哥,客厅窗台上的花是你买的吗?好漂亮啊。” 陆垂青搓搓自己小红耳朵:“不是……别人送的。” 一看陆垂青眼神有些闪躲,关小洛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些不可言说的事。他凑上前,拉长了声音,调侃道:“陆哥,是不是有人追你啊?我就说嘛,陆哥你这么好看又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没追求者,这种事居然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陆垂青被关小洛一张嘴说得无地自容,嘀咕道:“哪有那么夸张啊?” “那这花是谁送的?” 陆哥抿了抿嘴唇,没有回答。 看陆垂青确实不太想说,关小洛也不勉强,继而道:“陆哥,就算你现在还不太喜欢对方,可以相处看看嘛,万一处着处着就喜欢上了呢?而且老是用抑制剂对身体也不好。” 长期使用抑制剂确实给陆垂青的身体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像信息素分泌不稳定,易感期偶尔提前或者推迟,易感期前后容易精神疲惫等等。 关小洛:“对了,陆哥,下个月五一节的时候我和我男朋友出去住几天,他老板批了年假了,好歹也知道补偿我了,我那几天就不回来了。” “嗯,好。” 陆垂青的易感期也大概在那个时候,正好可以自己放松放松。 很快就是中铭基金的投资研究部每个月的小考核期了,研究员的考核标准主要还是和基金经理的绩效挂钩,如果一个研究员推荐的股票可以进入经理的资金池,股票又是绩优股的话,那基本上可以得到优异的考核结果。 陆垂青把自己这次实地调研的结果认真地整理成报告上交,平心而论,他对自己这次覆盖的股票能进基金池还是挺有信心的。 在研究员周会上,部门发布了新一期基金池的公告,陆垂青既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一支一支股票名称和代码扫过去,在心里默念着这些股票的名字。 云祥股份、天河概念、中芯科技、维尔国际……大部分都是近期热门的概念类股票。 陆垂青的心一点点收紧,直到看到最后一行,他也没能看到自己用心调研的股票的名字。 他研究的两支股票居然一个都没能选上。 会议结束后,陆垂青在位置上呆坐了一阵。 他心里也明白,一个研究员不可能每次都能顺利入选,总会经历这些。可他确实在那两支股票上付出了很多心血和时间,出差、调研、整理报告,熬了好几个夜,努力落空带来的失落和沮丧,无疑是最令人难过的。 陆垂青深吸一口气,搓了搓自己的脸颊,站起来正想走出会议室,基金经理秘书突然走了进来,喊道:“小陆,赵经理让你去一下他的办公室。” 陆垂青心里一紧,答应一声,跟着秘书走了出去。 赵经理是陆垂青直属的基金经理,主要管理股票类基金,三十六七岁,当基金经理已经好几年了。 陆垂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敲了敲经理室的门。 赵经理:“进来吧。” 陆垂青一进门,便看见赵经理的办公桌上摆着自己的报告。陆垂青心里一紧,打招呼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紧张了些许。 “坐吧,小陆,看到基金池公告了吧?”也许是看出陆垂青有些紧张,赵经理的声音并不严肃,“小陆,我和你说实话,你的报告我认真看过了,写得很有价值。但这次你没选上,你也别沮丧,咱股票部门主要瞄准的还是概念股,债券部门就不一样,还是价值债多一些。价值类股票适合长期建仓,你推荐的这两支呢,要是想作为重仓保底,也还差一点火候。最近市场这大势,概念通信、芯片和新能源是热门,你也多关注覆盖一下这些类别。不过我相信,我说的这些道理你都懂。” 陆垂青慎重地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经理。” 赵经理:“唉,我以前也是研究员做过来的,知道你们也不容易。咱们经理圈子里啊,说白了有些人根本不信研究员,相互之间就交换目标了。不过我还是挺看好你们的,你们的工作也尽职尽责。再说了,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确实看不过来,你看我现在还不到四十岁呢,就想去植发了。” 中铭基金在基金上的管理规定是一支基金至少是两名基金经理管理,每个基金经理也交叉管理数支基金,资金重大的基金甚至需要一个经理小组统一管理。 中铭基金的基金经理们年薪大多都是百万起步的,高级别的老牌基金经理们至少也是三百万起步,五六百万的自然也有,市场年景好、绩效高的时候,上千万也不是神话。但都说基金经理是猝死率最高的工作,他们承担的巨大压力,常人难以想象。 不少基金经理会抱怨自己的研究员不起作用,像赵经理这样愿意心平气和地和陆垂青谈话的上司,确实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就像赵经理说的,陆垂青不可能再一意孤行按自己的想法来。 那天晚上十一点钟,早早就上床的陆垂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个人确实比较偏向权重价值股,但绝大多数的基金池的权重股都是经理们内部事先圈定的,他只是一个小研究员,不太可能推荐出权重股来。 有的股票虽然又火又热,但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真价值还是大泡沫。就像是现在还在停牌的七福食品,当初谁不说它是大牛股呢? 而概念股的风险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