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双眼几乎瞬间就红了,他随手将战神按在桌案上,任性的拂袖一推,使得碍事的奏折掉落一地:“阿毓,你这是逼我做个昏君。” “反正,你本来就不是明君,顶多是个武痴而已。”云毓嗤笑了一声,任由沈丞一声不吭的抽下腰带,令自己衣衫半遮半解,呈现大字型半躺在纯黑色的桌面上,白皙的肌肤隐隐约约。 当一只手掰开双腿,将藏于内中的双穴露出时,云毓脸色微微一红,伸手扒起了沈丞完好无损的衣料:“你也脱…呜喂!” “你不就想这么玩吗?”沈丞挑起眉头,用腰带将云毓双手绑在头顶,自己掠夺着口腔中温热的舌根,把心上人吻得气喘吁吁。如此过了好半天,他才松开唇舌,用手指摸索起肥沃湿润的肉花。 张开的花唇间,早已湿漉漉一片,令沈丞不禁玩味的笑了起来:“那么想要?”其手指摸索到后方的菊穴,不出意外的很快便一手的秘液——才插入一根手指,淫水便奔涌而出,内中湿热紧致,蠕动着一吸一吸。 百年下来,云毓早就发觉,自己已经能控制住身体了,不管是情热还是情冷,又或者给不给对方反应。当然,他目前还是洁癖的,从心到身都愿意给予反应的,不惜显得放浪形骸的,也只有沈丞一个而已。便如之前的蓝章,若真落在对方手里无法自尽,他也会让自己变成一个性冷淡,对其所行毫无反应。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云毓回过神来,被绑着的双手动了动,却没有运转魔力挣脱, 反主动将修长匀称的双腿向着两边分开,甚至微微抬起腰臀,方便了沈丞的把玩:“嗯…手指…右边…额…” 沈丞的动作微顿,划弄甬道的手指换了个方向,向右边抠挖了几下,不经意刺过某处,紧接着就听见了云毓的高声呻吟:“啊!”手中正揉搓的玉茎猛地胀大开来,心上人难耐的挺了挺腰肢,发号施令道:“重一点儿。” “刚刚那一点…”沈丞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指甲缓缓的划着右侧那一块,清晰分辨出云毓每一次颤抖的幅度,最终用指甲死死戳在了某一点上! !!!云毓的双腿抖个不停,甬道更是极力压缩着,也不知是爽还是难受,身下的玉茎也在撸动中越来越硬,末了一泄如注:“嗯…”他眸光含水的低喘着,鼻音极重的哭道:“解开…阿丞…我…想…抱你…啊!” 听见此言,沈丞再也抑制不住硬得发疼的某物,抽出手指按着云毓的腿根,直接挺入进去,将狭小的肉洞破开比胳膊还粗的大小。当然,他也没忘记解去手腕处的腰带,让云毓主动搂上他的脖子,送上热情激烈的吻,而自己照单全收。 议事处的黑色桌面上,白衣青年衣衫不整,躺在那里宛若一本包装半拆的春宫图,被玄衣男子压在身下,仔仔细细的欺负个遍。褴褛的衣料挡不住白嫩的肌肤,火热灵巧的舌头没放过任何一寸土地,热情如火的印刻上自己的印记,从颈侧、胸口到肚皮,吻痕指印连成旖旎的河流。 交合之处更是一片泥泞不堪,艳红的穴口吞吐着青筋突兀的肉刃,每一次进入和抽出都带出淫糜的水迹。在上方,另外一个穴口像一个张开的小嘴,被两根手指来回抽插着,肉唇颤巍巍的挺立着,花核更是肿胀着从唇瓣中伸出,内中似乎期待着更粗壮之物予以填满喂饱。 “嗯…啊…”云毓全神贯注的投入着,正如这百年间的每一次,双手更是时不时的用力,主动将上半身送给沈丞把玩舔弄。 感受到甬道扭拧紧夹的索取,沈丞揉捏起圆润的臀瓣,唇齿贴在乳珠上吮吸啃咬,身下更是奋力的挺腰弄胯,操纵着紧窄蠕动的甬道,让云毓将自己吞的更深更沉。 过了一会儿,沈丞转而去吻云毓眼睫边的泪痕:“阿毓,怎么哭了,不舒服吗?”他十分准确的分辨出,这并非单纯的生理性泪水。 “没…”想到从云媛处得知的消息,以及百年来始终渡入毒素,但离达成目标依旧遥遥无期,云毓高潮之际心神动荡,眼泪不自觉越流越多。他吸吸鼻子,垂下眼眸,却不敢表露半分不对劲让沈丞生疑,脑筋快速运转,思索着用什么搪塞。 正在此刻,之前听见的一则消息印入脑海,云毓心念一动,抬手扣紧沈丞的肩膀:“阿丞…以前你…我…不在乎…可以后…你只会是…我一人…的…”他眼底迸发出锐利明亮的杀意:“除非…你废了我…否则…” 沈丞勾起唇角:“果然,你知道了啊。”他托起云毓的下巴,在嘴唇上缓缓摩擦着:“你为我未推拒此番选秀,感到不开心,我倒是很高兴。”沈丞一笑间,用劲不禁更大,两根手指也快速抽插花穴,磋磨肿胀的花核,激起云毓更急促的呻吟。 那双唇亦转移了阵地,啃咬绯红的耳垂,再游移到胸口,吮吸立起的乳珠,另一只手则抬起托起圆润的臀瓣,腰跨又重又急的摆动,连续撞击敏感点。听着耳畔高低不一的低叫,感受着分身被蠕动的内壁死死绞拧,沈丞终是于云毓体内一泄如注。 “没有别人,阿毓。”一起攀上巅峰之际,沈丞轻轻一笑:“我让贵族秀女入宫,是想为皇族宗室未成婚的天骄赐婚。”为自己看中的几个继承人增添砝码,再看他们之后的表现,确定最终由谁继承魔尊之位。 云毓含水的眼眸斜睨了他一眼,气喘吁吁的没搭理他。此时此刻,他已经猜到,沈丞是故意没主动告知,却放任自己在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