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马明煜直起腰,一手穿过我的腿弯,一插到底。 我疼的冷汗直冒,只能闭着眼死死咬住后牙槽。 “嘶——”他抽了下我的屁股:“松一点,要被你夹断了。” 我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马明煜稍微停了十几秒,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干我。 虽然早就知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温情,只有交媾,我还是被这种冷酷的操干弄的有点受不了。只能低喘着求他:“轻,轻一点,太疼了。” 马明煜听到我说话,停下来附身:“好啊,你亲我一下,我就轻点肏你。” 我听到他这么说,重新抿唇闭上眼。 他哼笑一声,重重的撞向我的前列腺:“小婊子,总有一天你得心甘情愿的亲我。” 回应他的只有我的低吟声。 “婊子,睁眼。”马明煜命令道。 我睁开看,他将我拉起来,一手抬着我的一条腿,一边操我一边推着我往前走。 我浑身没有其他支点,只能随着他的力道单腿跳着走。 他走到玄关的全身镜前停下,单手掐着我的下颚强迫我抬头。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马明煜却衣冠楚楚。 他一下下的狠插,我被顶的只能扶着墙,我的脸贴在冰冷的镜面上。 “看到了吗?你有多骚。” 我没说话。 “宝贝儿,咱们立个规矩,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回答,知道吗?不说话,以后你的嘴就给我当逼,永远也别说话了。” 贴着脸的镜面已经被热气熏出了雾,我喘着气说:“知道了。” 和马明煜的交媾,永远都是在他对我的羞辱中进行,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居然在这样的羞辱中渐渐有了反应。 马明煜看到我硬起来的阴茎,饶有兴趣的捏了捏,我疼的颤抖了一下:“别……” “别什么?”马明煜开始帮我撸。 “那么长时间没反应,这会儿怎么硬了?你也觉得自己骚的不行是吗?”他将我按在镜子上一下下的操弄着。 我抿唇没说话,他把鸡巴抽出来摘掉了套子。 还没等我来得及挣扎,他就又肏了进去。 “不——” 马明煜说:“跟你说了,我说的话都要回答,给你个教训,用屁股吃我的精液吧。” 我的余光看到自己脆弱又屈辱的表情,有点绝望的闭上眼睛。 “小婊子,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喜……喜欢。” “哈,你这个贱货,你怎么这么贱?”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因为你是我的婊子,婊子都这么贱的,知道吗?” “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是贱货,是婊子。” “对,真乖,小婊子。” 马明煜快速的撸了几下,我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溅到镜子上,又在他的顶弄中蹭在我的身上。 我有点软,马明煜松开我的阴茎,抬起我的另一条腿,用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我架在半空。 “好好看着自己的屁眼是怎么吃我的鸡巴的” 他架着我一下下入的很慢,但是很深。 我的后穴被他肏的水光淋漓,周围的褶皱被他狰狞的阴茎撑的平滑,随着他的抽插,穴口的肠肉也跟着一下下翻出来,润滑液混着肠液被乳化,在穴口因为被反复肏干都起了沫,看上去淫靡不堪。 明明我早已经抛弃了羞耻心,可是看到这一幕我还是想捂住脸,可是马明煜不许。 “手放下来!” “看到自己的骚逼被我肏成什么样了吗?你自己说,你骚不骚。” “……骚,我是骚货,马明煜,快肏我,肏死我!肏死我就不骚了!”我崩溃的喊着。 马明煜很开心:“小婊子,来,再多说点,哥哥喂你吃精液。” “快射给我,我想吃,哥哥肏我!”我自暴自弃的喊。 “妈的,真是个婊子。” 他叹了声,狠插十几下,最后射在了我身体里。 他趴在我肩上喘了一会儿,就从我身体里退出来。 被松开的时候,我有点站不住,转身靠着镜子滑坐下来。 他用脚踢了踢我的腿:“屁股撅起来给我看看,我要看你屁股里冒精液。” 我抖着腿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马明煜对我的听话很满意,用脚踩了踩我的臀肉:“怎么还没出来?舍不得吗?别舍不得啦,以后有的是机会吃。” 我赶紧用了点力,想把精液排出来。 我感觉到一股湿意顺着我的屁股缓缓流到大腿。 “真漂亮。”马明煜在我身后赞叹道。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穴口蹭了点精液,然后走到面前蹲下来伸出手指,将脏污蹭在我脸上。 他欣赏了一会儿我的狼狈,才站起来,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脱衣服:“镜子等会儿给我擦干净,上面都是你的骚水。” 我休息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去找纸擦镜子。擦完以后我才进到浴室,马明煜的精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出一道精斑。 我打开淋浴,调了水温,站在花洒下冲洗自己。 其实我不太难过,就像马明煜说的,我要接受自己的命运。这样的日子我要过三年,如果总是难过,我怕是活不下去。 只是我不能原谅自己,在这种被羞辱的交媾中还能硬,我真的是贱货吗?不,我才不是。 我是在赎罪,我怎么能得到快乐呢? 我湿淋淋的跨出浴室,打开镜柜找出一次性剃须刀,拆出里面的刀片,在皮肤感受到刀片冰凉的触感时我倏然停住。 我愣了一会,颤抖着,慢慢的收回刀片。 抑郁症不能复发,我现在吃不起药。 我深呼吸很久,将强烈的自残愿望狠狠按下去。 我近乎温柔的对待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认真的冲洗它。 我不会向马明煜屈服,更不会向抑郁症屈服。 我才没有想死,我得活着接受惩罚。 应该不严重。 13:56:19 42.冰山之下 早上我骑着滑板车去上班,被清晨的风一吹,我觉得晚上的郁气似乎都散了很多。 晚上下班我又骑着车去画室,看着那些朝气蓬勃的十几岁少男少女,感觉自己好像也回到了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少年时代。 离开画室,回到住处已经是11点半。 马明煜正坐在客厅对着电脑做什么,抬头看到我问:“怎么这么晚?” 我边换鞋边说:“以后1,3,5要去画室当助教,都会这么晚。” 他合上电脑屏幕,摘掉眼镜问:“吃饭了吗?” 我点头:“吃了。” 他捏了捏鼻梁:“我还没吃,给我弄点吃的。” 我诧异的看着他,说:“马明煜,我是你的婊子,不是你的保姆。没听说过婊子还要给嫖客做饭的,没吃?没吃你就饿着吧。我不会做。” 说完我就摔门进了卧室。 等坐在床上,我才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什么。我怪自己沉不住气,逞一时之勇在马明煜这里受的教训还不够吗?但是转念又一想,说都说了,怕个球,不就是性虐加羞辱这一套么,我又不是没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