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纱的口腔内部是温热的,湿湿软软的,罪恶女侍有点眷恋这种温度,她想顺着亚纱的喉管直接伸进胃里,触碰她的内脏,可惜亚纱的牙齿一直在打颤,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去描摹她的眉眼。
这是她一点一点拉扯长大的孩子。
眉目,身体,都是她最熟悉的轮廓。
她知道亚纱爱吃的甜品,知道亚纱喜欢的书籍,她了解她的每个喜好,甚至亚纱的初潮,都是她搓洗那被血染的鲜红的被单。
亚纱是从她的掌心里生长出来的花。
“全是假的吗?”
那孩子还在单纯发问,惹得女侍一阵轻笑,“什么是假的呢?亚纱?”
触手钻进她的裙摆,缠绕住她的大腿,女侍的动作优雅轻慢,如同在享受饭后甜点,握起刀叉,从果冻的表皮划开。
“是以往提供的庇护亲情做假?”
衬衣的扣子被她一个个解开。
“还是曾给予你的母亲做假?”
触手剥开内裤底心。
这是她的花,现在它成熟娇艳,到了该折下的时候。
“我为你提供了一个理想乡,那里村民质朴友善,姑娘们幼稚却义气,还有一同长大,帅气爱慕你的青梅竹马,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呀。”
亚纱想说,不,不是这样的。
那些全是假的。
原来她的梦想也可以成为伤害她的东西,蜜糖般的幸福不过是灾难的前兆。
“约书亚也是假的吗?”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问。
“噢,”女侍思索了一会,“他当然不是呀。”
她微笑着将指节塞进她干涩窄小,未被进入过的甬道,一边漫不经心地抽插,一边说,“他呀,是你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