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罗斯,我知道那是因为梧桐区的位置很近,但……即使只是一次也好,我想让您知道,我们索帕港的警察,愿为您的意志而战!” 艾:“尊敬的先生,我知道,我们白袜区的名声不大好,过去我也确实在工作上有很多懈怠与不足。您的疏远与漠视,是我应得的惩罚。但请您相信,我已经奋起,我正在努力地,一步一步地改正。所以,请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是可以站在您的身后的。” 奥尔=。=地看着他们:“跟着可以,繁星公园的占地面积很大,怪胎马戏团只是团员人数就有四百多人——感谢克拉罗斯提供的情报,马戏团内还有各种怪物,我们需要人手。但是!一旦发生战斗,而你们彼此之间因为抢功,或者是别的想法而发生内耗,而造成伤亡…… 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从你们身上不起眼的地方,撕下一块肉,并让你们自己咽下去,明白吗?” “明白!”众人神色不变地答应着。 “还有,给我说人话。”奥尔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 这浓浓的绿茶味哟,他差点被这些家伙把牙酸倒。他闭上眼睛,安静地等待着到达。 “先生,繁星公园很热闹。” 繁星公园和上次去的晨光公园不同,晨光是在城区里的,繁星公园则是在城区外的。晨光公园内各种景色齐全,有简单的游乐设施,门口还有警察站岗,每天游人无数。繁星看起来就像是一大片只做了粗劣平整的空地,这地方就是用来举行一些大型活动的。 每隔一段时间,梧桐区的警察还会到这驱赶一下无家可归者。这里还有一个区域,是专门以便宜的价格租给“大篷车之民”的——包括流浪艺人,流浪商人,流浪医生什么的。当然还有情况和蓝星的罗姆人很类似的墨尼克人,这是个专门的流浪民族,名声很糟糕。 终于到了,奥尔下车后,安卡凑过来说:“先生,那里很热闹,简直像是在表演,我还能听到有人在嚷嚷‘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看我们的新节目’之类的。风里带着死亡的血腥味,有动物的,有人的,还有闻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 您确定要一个人进去吗?” “我确定,因为那些节目,正是为了我才开始表演的。”奥尔微笑着安慰安卡,他回头看了看三位嫔……局长,“请带着诸位的人手散开吧,先生们。” “是!先生!” 他没给他们安排,让他们自己商量去吧。 奥尔整理了一下制服,希望这套制服在今晚结束后,还能穿在他的身上,他迈步向着繁星公园走去——当得知这个怪胎马戏团时,奥尔就知道,这些人这么堂而皇之地来到索德曼,即使红发小丑怀特的警告真的和他们有关,他们也不会跑的。或者说,他们正等着与奥尔见面呢。 出发时就已经是七点多了,路上虽然没有怎么停留可也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到了这里等待警官们散开又花掉了几十分钟,当奥尔走向公园时,时间已经指向了九点,天色也黑了下来。 黑暗总是会让周围的环境显得阴森,繁星公园也不例外。 奥尔走到繁星公园大门口时,停下了脚步,朝门上面看。马戏团进驻的时候,应该顺手布置了一下这个公园,半旧且发灰的彩带系在金属大门上,左侧的那一边还没系牢,耷拉了下来,充满了颓败与荒废的感觉。 人踩出的小路边上,插着指向路牌,路牌上的一角画着个大笑的小丑。 大概一百多米后,又是个路牌,这次上面的小丑换成了哭脸面具。继续朝前,奥尔依稀能够听见音乐的声音了,本该欢快的音乐,但因为过分杂乱,只让人觉得烦躁。 随着图案不同但都足够阴间的路牌,以及越来越大声的音乐,奥尔也能看见马戏团的驻地了。 那是一座座和电视上一样的条纹圆顶大帐篷,不过每个帐篷的颜色不同,帐篷之间的道路上点着火把,一个戴着大礼帽,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站在那条进入马戏团的路上,等着他。 最初奥尔以为他的脸是戴了个面具,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木头脸,毕竟,他是真的有着一张木头脸。更准确的说,他的脸就像是魔幻小说中树人的脸,所以,他被叫树皮脸还更形象些。 他看见奥尔就立刻摘下礼帽,先是夸张地弯腰行礼,接着用充满滑稽感的腔调大声嚷嚷着:“欢迎您~蒙代尔先生,在下木头脸,欢迎您前来‘怪胎马戏团’,在这儿,我们能给予您意想不到的欢乐享受!” “嗖——砰!”随着他的声音达到高潮,灿烂的烟花也从他背后的营地发射了出来,直窜天空,炸出美丽的璀璨花朵。 奥尔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和其他人约定的信号不是烟花,否则现在就要尴尬了。 “感谢您的邀请,但我今天来,是因为公事。警局发生了两起命案,根据线索,我们找到了您这儿。不知道您是否……” “这是马戏团,先生。是光怪陆离的快乐世界,从您踏进大门的那一刻,就代表着您接受了马戏团的邀请,你在这能得到一切您想要的,但必须遵守这的规则。这样吧,您每得到一张游戏券,当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可以回答您一个问题,怎么样?”他是在提问,可不等奥尔点头,随着轰的一声响,他的脚下冒出了一团烟雾,当烟雾消失时,他已经不在那了。 奥尔朝前走了两步,蹲下身,拽住了地上的长钉。 奥尔是个警察,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是来查案的,这就算是部小说,那也是探案解谜,不是密室逃脱。 既然如此,把密室平了,里边的人就会出来了。 这根长钉,正是马戏团大帐篷的其中一个固定点,它被深深地钉在地里,上面拴着三指粗的缆绳。马戏团这些如小剧场般大小的帐篷,都是至少十几人合作才能搭建起来的。可是,奥尔不是人。 钉子悄无声息地被他拽了起来,随着奥尔的站起,帐篷的一个角稍微下沉了两度。 奥尔喊了一嗓子“当心!”松了手。 系在钉子上的缆绳,在奥尔手里时,就像是穿在针孔里的线,他拿着时是那么轻而易举,松手时也是那么理所应当。 可是离开他的手,缆绳立刻发出“嗖”的一声,弹向了帐篷,帐篷顿时歪了一边。 奥尔走向另外一个在他视线内的钉子,拔起来,松手。 只失去一个支点的帐篷,歪了一块,失去了两个支点,终于开始了倾斜。奥尔终于听见了比较正常的人声从帐篷里传出来,是有人在咒骂。 突然,他抬头。一个穿着金色高领斗篷的家伙,出现在了刚刚木头脸消失的位置,他是个血族,而且是个把自己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