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看了云苓一眼,云苓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个东西来递过去。
楚椒抬手接过,打量一眼,低声笑了,“让我猜猜,你这香囊里放了什么,这味道是……黄樟木?”
楚煊脸色一僵,眼底都是不可思议,又是这样,她又猜到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猜得到?
“大姑娘怎么反应这么大?难道让我猜中了?你用这种法子,害过多少人?”
楚煊肉眼可见的一僵,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眼底闪过狰狞的厌恶和嫉妒,她一把钳住楚椒的手,语气阴沉:“胡说八道,我不过是下人买错了香料,与我何干?”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楚椒丝毫不觉得意外,只是——
“香料是意外,那刀片也是吗?”
“什么?”
楚煊一愣,不等听明白,指尖先感受到了一片濡湿。
她垂眸看去,这才瞧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姜宓掌心竟然一片殷红,连月白的香囊都被染成了红色,一截刀片正从香囊里探出来。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想缩回手,可姜宓的另一只手却握了上来,死死箍着她不许松开。
随着她的动作,鲜血淅淅沥沥地顺着掌心淌下来。
这样子,活像是她握着姜宓的手,往刀片上压一样。
“血!”
花嬷嬷忽然惊叫一声,惊恐的声音瞬间将下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连班疾也凑到了窗前。
看见院子里的一幕,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谁都知道这两人不对付,但谁也没想到,楚煊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报复针对姜宓。
“嘶~”
班疾吸了口气,看着楚椒那还在淌血的手,感同身受似的握了下拳,“这姜宓,对自己真狠。”
旁人不知道,可他们清楚,伤成这样绝对有楚椒自己的手笔。
伏尧无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公文,目光落在那只还淌着血的手上,但很快他就收回了目光,语气冷淡,“与你何干?”
班疾不再言语,安静地看戏。
“大姑娘,我到底何处得罪了你,要如此加害我?”
眼见下人都凑了过来,楚椒终于松了手,手中染红的香囊也落了地,花嬷嬷连忙上前来扶了她一把,看着楚煊的目光很是复杂。
“大姑娘,姜宓怎么说也是侯府的人,就算您有再多不满,也不能动私刑啊。”
下人们跟着议论纷纷,虽然没有明着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但看过来的眼神都透着古怪。
“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楚煊有些慌了,她实在不习惯自己应对这种场面,下意识就想去找楚家夫妇,可两人远在楚家,根本顾及不到她。
惊慌委屈之下,她竟转身跑走了。
楚椒扯了下嘴角,无奈地叹了一声,这样的人,竟然折磨了她十几年。
她深吸一口气,和花嬷嬷道了谢,一声嘲讽却忽然传了过来,“你就只有这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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