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解开手上的腕表放在拉柜里,“这是去出差还是离家出走?” 姜枝横了他一眼,“你不来帮忙,还说风凉话?” 程隽礼坐她旁边试了试,“家里是只有一个行李箱了吗?” 姜枝弱弱地指着旁边,程隽礼顺着她的手一看,已经放了三个箱子了。 程隽礼无奈扶额,“你是去当评委还是去参加选美的?” 姜枝叉着腰难以抉择,“可这些都是必须要带的呀。” 他从箱子里取出三个DIOR的化妆包,看着那一堆长得相差无几的瓶瓶罐罐,“这也是必须要带的?” 姜枝很坚决的点头,还一一介绍了起来,“这是日霜,这是晚间精华,这是眼霜......” 程隽礼听得头疼,一把拉了姜枝在他腿上坐着,就这样去坐飞机,他也不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去。 他打断姜枝说,“好了,明天坐家里的飞机去,再去多拿几个箱子装。” 姜枝在他嘴上啄了一口,“就等着程董这句话呢。” 程隽礼揉着她的腰,“要去几天?” “一周。” 他转了转手上的佛珠,竟然会是一礼拜,什么比赛要这么久? 早知道就该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推了。 姜枝见他面色不豫,“怎么了?很久啊?” 程隽礼温热的呼吸蔓延在她耳际,“我已经开始后悔了怎么办?这么长时间我该怎么办?” 她觉得有些痒,却没有推开他,“什么怎么办?” 程隽礼拉着她的手往下,“你说呢?”? 第42章 姜枝一再对程隽礼的闷骚程度感到折服。 她的手刚碰到那一处就迅速缩了回来。 程隽礼禁锢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姜枝嗔了他一眼, “青天白日的,你就.....” 可她猛地抬起头来,窗外早已经天黑了。 她对时间一向没什么概念。 就收拾东西这会儿功夫都这么晚了。 姜枝红着脸低了低头。 程隽礼眉峰一挑, “找不出借口了?” 说着已经挑开了她腰间的衬衣。 他的指尖还带着些微凉意。 姜枝蓦然一抖,“我还没吃饭呢。” 程隽礼意味不明地笑,“这不是现在吃吗?” 姜枝:“......” ......骚话连篇。 想到姜枝这一周都不会在家, 而程隽礼自己也要去港城出差几天, 申城这边的项目也要亲自盯。 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抽出空去看她。 因此扪着小娇妻就不想停下来, 像要预支一礼拜的夫妻生活。 到后来姜枝实在没了力气。 迷迷蒙蒙地伏在他肩头,求饶似的摆事实讲道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程隽礼哪里肯依, “好心肝,说你爱我, 我想听。” 姜枝柔柔地重复一遍,“我......爱你......” 可这话却更像一剂毒药注入程隽礼心间, 越发难以自控, 姜枝抵挡不过, 最后关头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程隽礼发狠般紧紧抱住她, “我好爱你—宝宝—我好爱你——” 两个人倒在床上歇了大半晌。 姜枝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程隽礼用指背拨开她濡湿的发梢,“一起去洗澡?” 姜枝摇了摇头, “我不要, 你抱我去浴室, 再出去。” 程隽礼轻嗤一声,“我还没那么......” 姜枝立马接上,“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 脱了衣服和禽兽无异。” “......” 姜枝慢吞吞地洗完澡, 系着浴袍走出了卧室。 程隽礼蓬松着头发, 穿了身丝质睡衣,站在中岛台切葱丝。 一双手指节分明,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在吊灯的映照下闪着银白光泽,从来不见他摘下。 他身形清俊侧脸英挺,光是在那儿站着就自成一派春色,切个葱都赏心悦目的。 姜枝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刚从剧烈运动里缓过神来的她,就只是多站两分钟腿仍发软。 她坐在高脚凳上晃荡着,“是要煮面条吗?” 程隽礼轻嗯了声,“做葱油面。” 姜枝从回来就没吃晚饭,收拾着行李又被他薅到了床上,到这会儿已经饿得不行。 恨不得直接把面条捞起来就塞嘴里。 嚼都不用嚼。 程隽礼下葱花的时候油锅溅起香味。 姜枝不争气的泪水快要从嘴角流下。 程隽礼一回头,就看见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姜枝有些脸红。 她嘴硬着,“我嗓子疼。” 说着她的肚子却很不配合地咕了一声。 程隽礼把她抱到了沙发上,“你乖乖地躺着,十分钟后开饭。” 姜枝勾着他的脖子,“干嘛对我这么好?” 他半开玩笑,“我不是历史的罪人吗?” 葱油面做起来很快。 没等十分钟姜枝就被程隽礼抱上了餐桌。 姜枝闻了闻那碗葱香四溢的面,“你也用不着上哪儿都抱我,再这么下去我要成残废的。” 程隽礼递给她象牙筷,“刚才是谁一直喊不行了?” 姜枝低头猛塞面。 不妨被呛了一口。 程隽礼给她拍了拍背,“好了,不逗你了,慢点儿吃。” 酒足饭饱后姜枝又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她有预感,总有一天她会被程隽礼养成一只猪。 程隽礼洗完手也躺了上来,姜枝顺势就伏在了他身上。 姜枝看的是《Le Petit Nicolas》,一部轻松幽默的法国电影。 剧中甩了个包袱引得她笑得乱颤。 身下的程隽礼却始终没有反应。 就在姜枝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却意外对上了他炯炯的眼神。 姜枝的手在他胸口画着圈,“我以为你睡过去了呢。” 程隽礼握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不想再来一次就别乱动。” 姜枝顺从地把头枕在他胸前,“在想什么?” 程隽礼揉着她的头发,“我一向自诩果决利落,但到今天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 姜枝骨碌爬了起来,撑着头看着程隽礼。 他伸出指背刮着她的侧脸,“你说我当年到底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会因为一点子顾虑躲着你?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 姜枝作势就要去捂他的嘴,“不许你总说这些了,都过去了老提干嘛?” 程隽礼把她的手握在掌心亲了亲,“我心里过不去,它就像根刺,一直长在这里。” 姜枝故意问道,“它长在哪儿呢?” 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