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带,随后快速拉开青年的衣领。 唇是热的,皮肤是白的,连那双长腿也染上了红意,被肆意打开。 钟延玉抓着景孤寒的后背,闷哼一声,仰起修长的脖颈,语气支离破碎。 “延玉,你舒服吗?还是觉得太大了。” 钟延玉哪里不清楚男人的恶趣味,雪白的腮边都变得绯红,他低声在景孤寒的耳边低语了一句,惹得男人气血上涌,势必要好好惩戒这个坏延玉。 竟然说他比针眼还小,真是反了天了,一日不调.教,青年都快忘记他才是夫君。? 第一百五十九章 勾崽不是爹爹最爱的崽了吗?怎么不给勾崽亲亲 翌日醒来,景孤寒看了看还在熟睡的青年,温柔地给他拂开脸颊上的碎发,亲了亲钟延玉的眉眼。 男人起身,背部有几道抓痕,姣好的胸肌上如今却带着啃咬的痕迹,他先起来洗漱,弄完之后,再拿个温热的毛巾给青年擦脸擦手。 钟延玉有了点意识,看到景孤寒这个狗东西后,翻了个身不想理会他,他现在又酸又痛又麻,虽然景孤寒事后上了药,但他还是好累。 要是他每天都得这么伺候景孤寒,任由这只大狗在自己地里撒野,那还了得? 景孤寒捧着他的脸亲吻,被子底下的青年都只着片缕,他正好上去摸摸揉揉,“延玉还难受吗?” “去上朝,别折腾我了。” 钟延玉嘟囔了句,扒拉下男人的手,对方都碰到他敏感地带了。 青年乌发雪肤,淡淡的梅花烙印在的脖颈上,连青色纱衣也多了几分暧昧色彩。 景孤寒的眼神暗了几分,那双手忍不住往下,“还有一个时辰呢,不急。” 大不了他不用早膳了,反正昨夜吃得饱。 这般想着,他感觉这一个时辰也不能浪费,干脆又折腾了钟延玉半个时辰,钟延玉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他趴在景孤寒的肩膀上,眼泪汪汪,眼尾泛红。 “延玉,朕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歇息吧,朕让宫女时刻把粥都热着,你放心。”景孤寒亲了亲自家的小媳妇,重新把人放回大床,盖上薄毯。 钟延玉累得睡过去,根本就没办法不休息,但在睡梦中他还不忘记低骂句狗东西,惹得景孤寒眼眸暗了几分,心想着等几天再好好弄青年。 先让青年歇息几天—— 毕竟他是个善良的夫君—— 景孤寒整理了一下衣物,穿戴整齐去上朝了。 钟延玉方睡了一个多时辰,就听到耳边有声响,他睁开眼眸,就对上了小奶娃带笑的脸。 “呀呀呀~”两脚兽起来玩呀~ 勾崽把自己最近新得的玩具放在了钟延玉的枕头边。 “呀呀呀~” “方才小皇子哭闹着来见公子,奴婢只好将他抱来了,不过小皇子见公子睡着,倒是在旁边玩着,挺安静的。”琉青端着温粥进来说道。 钟延玉揉了揉脑袋,总算是清醒了些,闻到肉粥的味道,顿时感觉到饥饿感,“琉青,你先把洗漱的东西拿上来。” “呀呀呀~” 小奶娃爬到了钟延玉的胸前,看着自家两脚兽,企图提高存在感,钟延玉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亲了亲小崽子的脸颊。 “宝宝乖,等爹爹整理好,再陪你玩。”钟延玉坐了起来,敞开的衣襟,胸膛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好像是被人用力的吸.吮过。 小崽子咽了咽口水,捏紧手上的小木雕。 “呀呀~”蚊子好多哦~ 漂亮两脚兽很好吃吗?他也想吸了,好白哦,像他喝的奶一样,上面还有两颗大大的红豆。 红红的,真好看,会好吃吗? 小崽子又咽了咽口水,觉得手上的玩具瞬间不好玩了。 他想玩漂亮两脚兽的红豆豆。 “宝宝怎么了?饿了吗?”钟延玉穿戴好衣服,柳眉微皱,勾崽怎么一直在咽口水?他的目光飘向旁侧的肉粥。 “宝宝也想吃吗?那爹爹喂你。”他在小崽子的面前坐下,端过来一碗粥先喂小崽子,可勾崽想要吃的不是这个,刚才他喝奶已经喝饱了,立即抗拒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喝。 “难不成是渴了?”钟延玉揉了揉他的小手,又倒过来杯温水喂小崽子,小崽子歪了歪头不想喝,指着他的胸膛,“呀呀”了好几声。 钟延玉立即抱过来这个小奶娃,微微笑了声,“原来是要爹爹抱抱呀,宝宝乖些,等爹爹吃完饭就带你出去玩。” 漂亮两脚兽没听懂自己的话,小勾崽坐在床上也不想去抱抱了,又玩起来手上的几个小木雕,钟延玉洗漱完后,喝了点清粥。 琉青思来想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瞬间,钟延玉的眼眸滑过一丝冷意。 “太后娘娘真是不安分,人都在普陀寺呢,还不忘记来敲打本宫,既然如此,琉青你代本宫送些补品给她吧,”钟延玉跟她说了几句,琉青会意地退下去。 自家小崽子伸出手。 “呀呀~”抱抱。 “勾崽,怎么了,要不要爹爹给你揉揉小腿?”钟延玉听到声音过来,抱起小奶娃,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 相比于皇宫内的其乐融融,江心月如今却浸泡在一片血水中。 暗不见天日的牢笼内,一盆盆火焰炙烤,墙上挂着各式各类的刑拘,漆黑又带着浓重血腥气味,一小堆人骨高高堆砌,惨叫声连绵不断,即使是恶贯满盈的屠戮者来到此地,都会害怕得瑟瑟发抖。 何况是个女子—— 只是三天的功夫,江心月就瘦得不似人形,往日姣好的面容现下却深深凹陷,眼底布满乌青之色。 她想起来了—— 一切都想起来了…… 女人的眼中尽是疯狂之色。 侍卫看着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若不是主子留着她一命,对方哪里会活到现在? “我招供……我愿意招供……”江心月声音嘶哑,奄奄一息地说道,她身上的伤口痛得厉害,仿佛如万蚁啃咬,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昏死了过去。 “将她提出去牢房,等她醒来审问。”侍卫放下手中刑具,叫来了狱卒。 这人骨头能有多硬?进了宫刑楼,就算是铁骨铮铮也得给他招! 江心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个稍微明亮的囚牢之中,她躺在草席上,即使是醒来了,也不敢轻易动作,她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那群招供的人也会过来。 她阖上眼眸,心中思索,很快便有了计策。 大雨倾盆而下,无数的树叶被砸下,阴沉沉的天气在这夏日并不常见。 江心月一边写下些半真半假的供词拖延时间,一边看着牢窗外的大雨,眼眸沉了沉,手上加大些力道,似乎破了纸背。 今天连勾崽都没有心情出去玩了,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