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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蔚辞别周溪浅匆匆离去,周溪浅自己在小院中逗了会鸭子,又吃了两块糕点,就等来了下朝的凌晋。
凌晋见到周溪浅,将他嘴边的糕点屑揩去,当先道:“小王见过永定侯。”
“什么侯?”周溪浅抹了抹自己的嘴。
“永定侯。”
周溪浅放下手,嘴角慢慢咧开,“我的?”
凌晋颔首:“你的。”
周溪浅蹦起来扑进凌晋怀中,“我成永定侯了?”
凌晋托臀将他抱起,“是啊,快让小王参拜一番。”
周溪浅笑嘻嘻的,“你放我下来,我有要事要和你相商。”
凌晋将他放下,搂着他道:“正好,我也有事与你相商。”
“你先说。”
凌晋低头看他,“我想对付周记,特来询问你的意思。”
周溪浅轻轻踢了一下凌晋的小腿,小声嘟囔,“还询问什么呀!”
凌晋笑了“我瞧着,周记尸位素餐,工于心计,实在可恶。”
周溪浅颔首,“没错!”
“他于国无功,于朝无益,实在不应再殄居高位。”
周溪浅附和,“很是!”
“那我便着手搜罗他的罪证了?”
周溪浅歪头打量着他,“你还没有他的罪证?”
“没有。”
周溪浅有些着急,“那如何能定他的罪?”
凌晋屈指刮了一下他的鼻,“身在高位,生活奢靡,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查出问题,是早晚的事。”
周溪浅的嘴角不可控地弯了起来,扬着声音道:“你怎么突然要对付他呀?”
凌晋看着他,“他这般欺负你,晋哥心中气愤。”
周溪浅肩膀左右晃了晃,声音郁郁愤愤,“可是你以前明明还骂过我,不允许我与他作对。”
凌晋笑了,“还记仇呢?”
周溪浅道:“一直记得。”
凌晋道:“小溪生了伪造证据的心,难不成还不让晋哥拦你了?”
周溪浅笑盈盈地看着他。
凌晋捏着周溪浅的腰肉,“晋哥拦你,是不想让你泥足深陷,周记为相十载,贪墨,受贿,强占良田,欺压百姓,这些事必没少干,我们不必费心陷害,只要稍加挖掘,便能让他伏法。”
周溪浅眼睛晶亮,嘴角都要压不住了,“你真的肯为我去搜罗他的罪证?”
“怎么,不想要晋哥以权谋私?”
周溪浅立马踮脚亲了一下凌晋的下巴,“要的!”
凌晋将他搂入怀中,“那便尽力让小溪满意。只是最多能让他受到贬谪,想让他身败名裂,恐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