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热度一脚踹开的前任,对方将她一手捧红,直到她接触了以前从未想象过的圈子,她便无法再回到过去了,在权贵圈里陪各种大哥喝酒,以此换取更多的资源和热度,后来她的前任找过她好几次,被她喊安保人员赶走了。 柯弋道,“你那套公寓,不是有星城最好的安保管理吗?” “啊......”夏名薇没想到会被柯弋一句话戳穿,又讨好的笑道,“......其实......其实我也是想让你多陪陪我。” 柯弋哪里能看不出女生的这些心思,只是原先他觉得无所谓,他身边确实也需要有个异性,久而久他也同以前那般,生出了一些无趣感,可分明他和男人接触的时间更久,也该对男人感觉腻味才是,为何会变得这般模样。 他的性取向应当是正常的,也许是因为报复心理作祟,他才会总是想起男人。 他将女生揽在了怀里,道,“我现在不是正在陪你么?” “最近新出了部电影,听说口碑不错,我们晚上一起去看吧。” “嗯。” 和夏名薇一起,他便觉得能将宁韫抛之脑后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起来,夏名薇昨天晚上才发他们的合拍视频,祝柯弋生日快乐,以至于不少粉丝以为他们早就同居,并在底下津津有味的嗑着cp。 放在课桌里的手机振了振,柯弋划开屏幕拿出来看,倚靠在他怀里的夏名薇也看到了。 消息是池元白发过来的。 池元白:“听说昨天他过来找你了,你们现在结束了吗?” 其实想清楚来龙去脉,就知道昨晚不是偶然。 柯弋:“是你让他过来的吧。” 池元白:“只是看你太拖泥带水了,想帮你一把,莫非你还真打算和他这样相处一辈子?” 一辈子,怎么可能...... 他压根就没有想过他们能有未来,无非就是图新鲜,图好玩。 池元白:“他这种人挺有手段的,我也是怕你陷进去。” 池元白:“你想想,要是和他这样的人厮混在一起,传出去了确实也影响你的声誉。” 池元白:“昨晚算是我给你赔罪了,单免了,我也是真的想帮你,听说他现在和季成晏走得近,到时候恐怕也是便宜了他,倒不如直接将人交给我,我手下的买卖也多,不会让他有歇息的时候。” 池元白确实知晓他的心思,每一处都说在了他的顾虑上。 虽然不能妄动与柯家有关的人,但柯弋亲手送给他就不必顾虑了,这样似乎还要更有意思。 夏名薇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柔声道,“是谁啊?你和别人聊天去了,都不理我......” “马上就好了。”柯弋安抚道。 其实池元白说的话,于他而言并非没有道理。 他确实有几瞬间陷进去过,回过神来后也是无比恼恨自己,他又循环往复的想,也许下个月就腻了吧。 柯弋:“再等我几天。” 池元白:“好。” 回完消息后,柯弋就将手机收了起来,他怕再多思考一秒,自己就会对男人心软,他不可能陷进去,而且他早就答应过池元白,这都是男人自找的,倘若男人昨晚表现得乖一点,他还会考虑给钱将这段关系维持下去,可他没想到,男人居然真有胆子赶他走。 他哪里受过这种气,他只会成倍的宣泄回去。 ....... 沉寂昏暗的屋内,散落在地面被扯破的衣物,空气里各种难闻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令人几欲作呕。 男人的后背被散开的积木块硌出了几道红印,他安静的躺在冰冷的茶几上,身上仅披着一件昨日凌晨他送给少年的外套,衣服变得脏乱残破,裸露出来的皮肤上也布满被凌虐后的淤痕。 此刻屋内犹如幽静的夜晚,男人阖着眼眸躺了许久。 待他掀起沉重的眼皮,入目的皆是狼藉。 他的人,和他所精心准备的礼物,都如同废弃品一般,像是在等待着拾捡后被丢进垃圾桶里。 昨晚他晕厥过好几次,却并未被人发觉,滔天怒火的少年将他当成了宣泄情绪的最佳工具,他的心口处依旧蔓延着难忍的剧痛,可他却仿佛在短暂的一夜里习惯了,在从灵魂到肉体,被反复凌迟的过程中习惯了。 唯一撑着他清醒的,竟是不想再被别人看见如此污浊的他。 男人曲起手肘,动作艰难的从茶几上爬下来。 和这次对比,以前的那些故意伤害都还像是手下留情了。 白日里的温度也不到十度,白瓷的地板在冬日里越发冰冷,宁韫赤着双足,落地后麻木般的感觉不到了冷,只是行走不便,得搀扶住东西才能往前行走。 客厅好乱,不再像是他的家,他缓慢的挪动到了浴室里,将花洒里的水打开后,像是失了力气,后背沿着墙壁滑落下来,而后坐在墙角蜷起了身体。 他的脸埋在膝弯处,任由冷水洒落在他冰冷的躯体上。 好疼,好难受。 这是他脑海里仅剩的念头,让他忍不住想把身体蜷缩得更紧,也许这样就能好受些了。 柯弋昨晚说了许多这段时间从未对他说过的话,骂他婊.子,骂他下贱,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比过去更甚,他和这样羞辱他的人,竟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甚至还谈过恋爱。 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段恋情,竟是输的一塌糊涂。 第48章 疲惫 疲惫和怠倦将男人包围,可他却并没有感觉到分毫困意。 待他安静了一会,便自虐般的开始帮自己清洗,稍微动弹都能感受到韧带被拉伤的痛处,全身洗不掉的污痕,如同他和柯弋这短短两个多月的恋情。 他将身心都毫无保留给予的爱意,最后却成了少年用来威胁他的筹码。 脑海里总是会混沌的想起,刚开始不久时,少年待他亲近讨好的模样,那时言语间皆是欢喜,一句又一句的喜欢攻破了他的心防。 他在粗暴的虐待中醒悟,其实深情的爱意也是能演出来的,少年待他从未有过片刻的真心,他从此以后,不会再对少年有任何奢望了。 昨晚手机随着衣服一同被扔在了地上,男人穿着纯白色的浴袍出来,水珠从湿漉的发梢滑落,他本来想将屋子里收拾一番的,可他实在太累了,屋子里响起了舒缓的音乐声。 他逃避般的不敢去接,他害怕是柯宏郎拨给他的电话。 其实一开始,这段感情他是想要逃避的,却没想到最后完完全全的陷进去的人只有他。 他恍若未闻,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犹如一只惊弓之鸟,残破的唇瓣紧张的抿起。 以往柯宏郎拨电话给他,他是没有这么惧怕的,那时他自以为和少年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