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猛料最近成了星城大学里口口相传的八卦。 宁韫知道叶静从来对他没有恶意,他道,“你来了。” “宁哥……你和季老师最近是怎么了?”叶静不忍看宁韫被污蔑,更怕之后会有人过来看笑话。 有些话,叶静不好意思亲口说出来,她点开了校园论坛的帖子,上面绘声绘色的说着令人耻笑的交易,在好几天的发酵后,没有经过当事人的澄清越说越离谱,而季成晏在星城大学也就一个星期一节的选修课,自然也不知道这些。 叶静道,“事情肯定是编造的,还是早点解释清楚吧。” “……” 这些消息,不用思索就知道是谁散布出去的。 宁韫未曾想到,柯弋竟会逼他至此。 第52章 网 宁韫的眼瞳微微震颤,他看着陈列细数出的妄加之罪,就仿佛是在看属于他人的过往。 在这些帖子的形容里,他已经沦为了任由谁过来,都能出卖尊严的肮脏下流角色,而季成晏更是被形容成了嫖.客,宁韫好似要握不稳手机了,他从未憎恨过任何人,被别人伤害也不过是自己安静的躲开,可他开始憎恨柯弋。 ……为什么要这么待他,他曾经将少年放在了最柔软的心底,而少年却是想将他的心脏从血肉里生生的掏出去。 若要说他做错了什么,那便是一开始自己的无知,以为少年没有了去处,好心将少年收留,要不是如此,后来也不会发生诸多令他逾越底线的意外。 绝望并没有因为他的短暂消失而离他远去,等待的是少年给他设下的他无法再逃离的网。 曾经他以为的温暖和光亮犹如蛛丝般将他紧密包裹,亟待蚕食掉他残存的生机。 叶静见他面色寡淡的厉害,将手机拿了回去,道,“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之前我在帖子里帮忙说话不起作用,可能本人的澄清效果会比较好。” 让宁韫难堪,这并不是叶静的本意,这件事与宁韫本人有关系,倘若她不及时告知,之后消息越传越开,造成的后果恐怕更无法挽回。 正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叶静提议道,“……我看见季老师也在门口,这件事要不然你们商量一下解决?” 就算解决的了一时,也解决不了永久。 这无非是柯弋给他的一个警告。 “不用告诉他。”宁韫将目光回避开,道,“这件事情,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他如今说话,越发不习惯去直视着别人的脸,总是低垂着清瘦的脸颊,又或是刻意将目光避到一旁。 季成晏帮过他的已经够多了,何必还要为他搭上原本受人敬仰的好名声,而柯弋的这番举动,比多年前他所承受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对方威胁他的筹码,想必也都不是说说而已,他原本还以为柯弋不会对他狠绝至此,毕竟对方从未将他们的感情当真过,这场感情里,他才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叶静道,“需要我帮忙吗?我可以多喊几个朋友将澄清帖子顶上去,也不知道发帖人是谁,真是太过分了,这人该不会我们认识吧?” “……”叶静并不知道他和柯弋结束的事情,女孩曾经也劝导过他,如今真就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宁韫摇了摇头,道,“谢谢你的好意。” “对了,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啊……我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倘若是以前叶静这么说,宁韫该朝她露出安抚的笑意,然后说怎么可能见不到,可如今宁韫也只是低垂着眼睑,道,“书店以后也许会租出去吧。” “……”叶静愣了一秒,“你以后都不在星城大学了吗?” 宁韫模棱两可的回答,“不知道。” 公司的管理层刚才拨了个电话过来,季成晏在外面安排完相关事宜,见宁韫还在书店内,他这次过来更像是陪宁韫收拾行李物品的,这家书店在星城大学外面,门面想必不久之后就会有人过来续租。 他走进书店内,看见宁韫正在和叶静交谈,也没上前打扰。 过了片刻,宁韫走到他跟前来言语愧疚道,“成晏,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我在这里也待习惯了。” “……学长不跟我一起走么?”季成晏问,分明不久前在他的劝说之下,宁韫都有松动的意向。 “不了,我在星城大学外也待了好些年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仔细考虑过,其实没必要因为他而改变原有的生活方式,况且他原本也只能算是一个晚辈。”宁韫清楚,事情并非他形容的如此,他只是为了打消季成晏的疑惑。 “……”虽说知道宁韫和柯弋已经结束了,可季成晏仍有不安,他和柯弋只短暂的接触过几次,给他留下的印象都太过恶劣,“那学长以后遇见什么事情,也要及时告知我。” “嗯。”宁韫应声道。 他何必因为自己的个人私事,而影响他人名誉。 况且宁韫本就不是爱给别人添麻烦的人,以前在星城大学躲着季成晏,也正是不想连累对方。 季成晏还是不放心,他陪着宁韫一同回了家,看见家里整洁如初,心底还诧异过几分。 真的是柯弋良心发现了,不再纠缠宁韫了么? 宁韫的手机仍旧被放了玄关处,就算时间过了一个星期,也还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电量。 这自然是后来有人帮他充电了,宁韫将手机拿起,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并未被季成晏发觉。 许久未回家,热水要重新烧,宁韫做不到怠慢一个帮过自己许多忙的恩人,他去厨房烧了壶热水,等水开了后泡了杯茶递给季成晏。 季成晏端起氤氲着热雾的茶水,问,“我们不必拘泥这些,每个人过来,学长都会如此吗?” “不是的……”宁韫道,“家里一般不会让外人过来。” 季成晏沉稳俊朗的面庞出现皲裂,随即手指颤了一下,热烫的茶水顷刻间洒落在他的手腕上,烫出了红痕。 “小心点,我去拿湿毛巾过来。” 宁韫起身,几秒后拿了一块沾着冷水的毛巾过来帮他敷着手腕处,稠密的眼睫随着目光而抬起,温声的询问他道,“……还疼吗?” “……疼。”季成晏道,平时在公司里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他,忽得好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宁韫仔细的将毛巾翻到了另一面,略微发凉的手指难免会触碰到他的皮肤,待见到手腕处的红痕消褪了不少,宁韫才缓了口气。 这些年更像是季成晏单方面的不断靠近宁韫,他有时会找个合适的契机偶遇,本以为于宁韫而言不过是泛泛之交,但未曾想到男人亲口说出他不是外人。 他都二十八岁了,却忽得悸动的像是个毛头小子。 “还记得很早以前,学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