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手,不停地摆着腰身,用穴口吞没我的阴茎,让它撞进深处。他胀起的性器顶进我的衣衫里,蹭在我小腹的皮肤上。那溢出的前列腺液将我的衣衫弄湿了,贴合在他的性器上,勾勒出形状来。 我有些受不住,求他慢一些。可我越这样说,罗束就动得越快,他紧紧盯着我的表情,像是在欣赏我被他用穴口奸淫到喘息不止又虚弱求饶的样子。 我第一次做爱,又被罗束压制着不停抽插,没一会儿便觉得热流下涌。我颤了颤,腰往前送,竟真的射了精。 “射了?” 我不敢看罗束,只把头默默埋进他胸口,小声地向他道歉。 罗束没怪我,只是托起我的脸问,“是不是和我做爱更舒服?” 我说我不知道,“我只和你做过。” 罗束笑起来,他拿下脸上的眼镜,给我戴上。我视力不差,戴上眼镜后立刻头晕目眩起来,可罗束不让我摘下,他撩开我的刘海,仔细端详着我,问我,“以前有人和你表白过吗?” 我摇头。 “除了我,还喜欢过别人吗?” 我还是摇头。 “把你那些同学朋友都忘了吧。”他说,“你有我就够了,不需要别人。” 我眼前的世界模糊,脑海里更是被情欲侵蚀得黏腻一片,于是在混乱中,也听不明白罗束究竟说了什么,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罗束的穴口猛然收紧了,他兴奋起来,喘息也变重了。他低下头,嘴唇磨蹭着我的喉结。我听见他哑着嗓子说,“周循,从今往后,你都只能是我的。” 我不确定罗束的话是不是一句告白,我没心思细想,因为罗束已吻到了我后颈处,并用他湿软的舌头舔舐着上一次被咬后留下的细微痕迹。 那次被咬的疼痛我还历历在目,伤痕结痂时又疼又痒,留下的疤痕更是许久难消。我不想再遭这折磨,于是侧着身子躲开罗束细密的吻,问他这次能不能不咬我。 罗束没回答。我以为他是同意了,可下一刻,他便张开嘴,狠狠咬住我后颈。 原本淡化的咬痕又一次被撕裂开,尖锐的疼痛从那一小块皮肉瞬时传遍全身,盖过一切感官。我疼得厉害,不得不跟随着求生的本能,剧烈地挣扎起来。这种挣扎又因我未平息的性器与罗束下体相连,从而演变成了性爱的冲撞。我一次次顶进罗束的身体深处,操进他欲求不满的身体里,又一次次被他狠狠坐下,压制回座椅上。 车剧烈地摇晃起来。我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我感受不到性爱的快感,只剩下无边的疼痛。我不得不开口求他,求他放开我,别再咬了。 可罗束像是不满我的求饶。我越恳求,他咬得越深…… 第7章 14 14 记不得究竟是过了多久,罗束终于停下无休止的索取,让我从这场情欲交错的“噩梦”中得以喘息。 我被压制了太久,此时重获自由,只觉得大脑空白一片,身体更是麻木僵硬。我在原处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逐渐回落到身体中——后颈被咬的地方疼痛起来,我伸手去摸,发现那处的伤竟深入皮肉,还流了不少的血。 我不知所措地摊着手,将摸得的血递到罗束面前,想得到他的安慰。 但罗束无动于衷。他不道歉也不解释,只穿戴整齐,重新坐回驾驶座上,然后随手扔了包纸巾让我自己擦拭干净。 罗束与刚才做爱时判若两人,让人觉得冷漠,但我又不敢直说,生怕他觉得我斤斤计较。 我抽出纸巾,默默将身上的血擦去,又不太熟练地摘下混着润滑液和精液的套子。那避孕套有些漏了,精液滴在车座上。罗束对此感到不满,却没有直接责备我,而是皱着眉把装着剩余避孕套的纸盒揉捏成团,当作垃圾扔到一旁。 他那动作比语言更具有威力,让我满怀愧疚。我想要道歉,可对方却并不想与我交流。只见他直起身取回后座的手机,然后专注于那些未读的简讯。 他手机里的信息应该都来自于同一个人。那人从我们做爱前就不停地给罗束打来电话,在发现他迟迟不接后,又改为了短信轰炸。他不依不饶地纠缠罗束,逼迫他与自己联系,这种种举动在我看来像是对我的一种挑衅。 我不愿就此认输,便厚着脸皮挨向罗束,假装是想在他身边取些温暖。可罗束见我过来,非但不欢迎,反而将手腕轻巧一转,把手机屏幕转向自己,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愣了愣,却终究不甘心就这样被隔离在罗束与屏幕之外,于是干脆伸手将那手机屏幕遮了起来,问道,“哥,你爱我吗?” 罗束对我的提问感到莫名其妙,他不回答,只让我把手拿开。 我不肯。 我要他给我一句表白,即使是一个字的承诺也好。于是我学着缠人的样子耍起无赖,黏在他身边纠缠道,“你现在回答我,我就不烦你了……我就下车,我就回寝室。” “那你下车吧——再不走,寝室楼该锁门了。”罗束毫不犹豫地越过我,伸手去开我身边的车门。 我慌忙抓住他的手。 “不是要下车吗?” “……不是。”我侧身挡住车门把手,以防罗束真的生起气来,把我赶下车,我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我希望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嗯,我和你的想法一致。” “真的?!” “但我需要和陆净尘结婚,这一点你心里清楚。” 心里刚燃起的希望又被瞬间浇灭,这让我嘴边泛起苦来,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轻了许多。 我小声喃喃道,“哥,你不会要我一直做你的第三者吧?” “有什么问题吗?”罗束单手撑在我的车座靠背上,将我压在他与车门之间。我觉得他靠得太近,于是伸手撑在他胸膛上——他的胸膛温暖,而我的手却冰凉。 罗束或许也嫌我双手太冷,于是摊开手掌将我的手包裹在手心里。他像是要劝说我,但语气却又不容置疑,他说,“你凭着这身份可以上最好的大学,进最好的专业。你今后需要什么,我也都会尽我所能满足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和结婚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你不用对这段感情负责。这样的好事,对你来说究竟有什么问题?” 我想要辩解,于是撑起身体,打算平视罗束,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只窝在车座上,抬头仰视着对方。 罗束居高临下俯看着我,继续向我罗列这些日子里我得到的诸多好处。在他的话语中,我仿佛是一个对爱情不负责任,只贪图物质和虚荣的第三者。 可我明明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追寻自己喜欢的人,不得已才处在第三者的位置上。我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