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腹肌…… 戚锦顺着脑海中的想象往秦嵘腹部看,然后再往下。 他的视线就被烫了一下。 卧槽,好大。 这四个字,是男人对男人最高的夸奖。 宽松裤尚且不觉得有什么,紧身裤则完美地勾勒出形状,牢牢抓住人的视线。 戚锦看了一眼,就立刻抬起头往上看,视线慌乱地瞟,手掌还落在秦嵘的胸肌上。 秦嵘维持着一个姿势没动,他看见戚锦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后直直红到了耳根,差点就要冒热气了。 不知道戚少在想什么,看样子,估计没想什么正经的东西。 戚锦走的很慌乱,他的手心似乎还残存着灼热的温度,烫的他蜷缩着手指,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慢慢平息。 …… 秦嵘回到房间洗了澡,他换了一身真丝睡衣,然后去厨房热了一杯甜牛奶。 “叩叩。”他极有规律地敲了敲戚锦卧室的门。 “怎么了,秦总?”戚锦打开了门。 “给你的。”秦嵘把牛奶递给他。 戚锦笑了一下,凤眼望着他:“秦总把我当小孩子吗?晚上还有睡前牛奶。” 没想到,秦嵘“嗯”了一下,说:“你本来就比我小,我把你当弟弟看。” 戚锦想起昨天他们两家吃饭时他喊秦哥,秦嵘应的那声“弟弟”。 戚锦反驳:“我二十二了秦总。”一点都不小好不好。 秦嵘:“我二十七。” 这话没法聊了。 秦嵘的视线落在戚锦的发顶,他轻轻弹了一下戚锦的额头,“好了,弟弟,祝你好梦。” 戚锦:“严重怀疑你想占我便宜。” 秦嵘慢悠悠道:“不用怀疑,本来就是,弟弟。” 戚锦:“……” “没想到秦总二十七了还这么幼稚,果然是人虽老,但童心未泯。” 回到房间,戚锦的狐朋狗友给他发消息。 [戚少,我朋友新开了一家店,去不去耍一耍?听说今晚很热闹。] 戚锦撑着脸,他看了一眼时间。 晚上十点。 往常这个时候夜生活才刚开始。 可能是喝了热牛奶的缘故,戚锦打了个哈欠,他晕乎乎的,困意上涌。 回了个不去,戚锦随意地去洗漱间洗了下澡,直到换了睡衣躺在陌生的床上,他对今天才有点实感。 真的……和秦嵘住在一起了,而且只有一墙之隔。 他看着天花板,明亮的灯光照射,戚锦的手指挡在眼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连灯也忘了关。 —— 性.感的身材完全暴露在外,秦嵘抬起眼,他随手把衬衣扔到一边,以一个极富侵.略.性的姿势半跪在床上,手臂有力地撑在戚锦的身旁。 没有了衣物的阻挡,戚锦可以一览无余。 他想,卧槽,果真好大。 戚锦不禁直起身子,像着了魔一样,做了白天没有做的事。手掌碰了碰秦嵘的颈侧动脉,指尖的触感如此真实,他一直往下—— 他听见秦嵘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 不容置喙。 “戚锦,自己坐上来。” 接下来的梦像是第一视角,又像是第三视角。 他一会看见自己意.乱.情.迷的脸,唇角止不住的喘.息,一会视角变换,他紧紧地咬住秦嵘的肩膀,可还有让人羞恼的声音不自觉地传出。 戚锦侧过头,他看见秦嵘的样子,和以往截然不同,汗滴在他脸颊,格外迷人。 秦嵘抓住戚锦的下巴,强制性地吻上去,戚锦颤抖了几下,眼神逐渐失去焦距。 男人低低笑了一下,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戚锦醒来了。 他大口呼吸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场梦,睡衣下一片濡.湿,戚锦脸色难看地迅速下床,连拖鞋都顾不得穿,赤着脚快步往浴室走去。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戚锦洗了一个冷水澡,水激得他皮肤都颤.栗才停下,把自己昨天刚穿过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看都不想再看第二眼。 过了一分钟,戚锦咬着牙把衣服捡起来,往洗漱间去。 扔在垃圾桶依旧会有被看见的可能。 他要脸,还是洗干净了再扔。 戚锦洗的时候再次回忆起昨晚的梦。 秦嵘汗滴的肩膀,望着他时极有攻击性的眼睛,像猛兽看中了自己的猎物。他们的皮肤没有衣物的阻碍紧紧地贴在一起,戚锦被他强制性抬起下巴,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还有那句。 “戚锦,自己坐上来。” 良久,青年狠狠地清洗起自己的内裤,揉搓出泡泡,他念叨:“就是个梦,快忘掉,快忘掉。” —— 秦嵘今天早上起的很早,定的七点闹钟,六点就醒了。 出去慢跑了半个小时,路上还遇到不少早起遛狗的户主,狗比人有活力,吐着舌头往前一个劲的跑,户主在后面开着物业提供的小车时不时打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秦嵘望着他们的黑眼圈突然间想到戚锦。 也不知道他昨晚几点睡的,有没有熬夜。 他顺路去了早餐店,店家问他要几份,秦嵘说:“两份吧。” 万一戚锦醒了呢? 这里的早餐店店面不大,生意很好,而且位置在人流量多的地方,来回上班的白领来不及吃早饭都会到店里买个早点带走路上吃。 老板手脚利索,很快给秦嵘打包了两份热乎的豆浆还有包子,秦嵘付了钱往外走,正好和刚进来的人打了个照面。 梁平和平常一样刚进去就喊道:“老板两根油条一杯豆浆,我要甜豆浆!” 他说完,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总,好巧啊哈哈哈。”梁平尴尬地笑了两声,出门吃个饭,都能遇见顶头上司。 更可怕的是,他一直以为秦总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毕竟秦总在公司一向都是这个形象,梁平作为总裁办的一员,虽然经常和秦总打照面,但他还是怵的很。 梁平觉得秦总现在应该在自己豪华的大house,吃着飞机从一万米高空上运过来的食材,而不是现在这样,手里拎着早饭,朴实无华,对他点了点头:“早上好。” …… 回到小区打开门,秦嵘发现戚锦在阳台。 他正晾衣服,睡袍湿乎乎的往上一搭。听着动静,戚锦迅速把内裤晾上,机警地出来,还把阳台的隔断给拉上了。 秦嵘随手把早饭放在桌子上,目光扫了一下移开,对他道:“阳台有洗衣机还有烘干机,每天家政也会□□,戚少不用自己动手洗。” 他说的话本是提醒。 真丝的睡袍,被戚锦洗完后皱皱巴巴的,秦嵘还在袖口看见了勾丝。 戚锦却像炸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