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汐瑶:【这还用问,肯定是等特殊的日子再拿出来,然后跟你求婚啊!】 【我哥三十岁生日没几天了,如果我猜的不错,就是那天。】 奚漫:【那我要做点什么?】 汐瑶:【你什么都不用做,这几天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到时候看他表现!】 汐瑶:【真好,你们俩终于能修成正果了。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嫂子。】 不到最后一刻,奚漫努力降低期待:【都是咱们俩在瞎猜,还没谱呢,你别乱喊。】 汐瑶:【(本仙女已经看透了一切).jpg】 又聊了几句,沈汐瑶说去洗澡,两人结束对话。 奚漫躺在床上,还在想着那枚戒指。 上面的粉钻很漂亮,三哥的眼光真好。 一旁手机嗡声震动,奚漫捞起来,看到发消息的人,她纳闷了一瞬。 看到内容,她更懵了。 简少爷今天学习了吗:【。】 奚漫不知道他发个句号是什么意思。 但是等了许久,再没有别的信息发过来。 奚漫决定不理他,关掉微信后随便刷着小视频。 不知怎的,连着刷了几个都觉得没劲,总时不时想着简灼白的那条消息。 纠结一会儿,她还是回复了他:【?】 简少爷今天学习了吗:【我说是不小心碰到的,你信吗?】 他几乎秒回。 奚漫:【不信。】 他们俩这么多年没联系,她不会出现在他的近期聊天列表里,怎么个不小心,能恰好发消息给她? 除非专门去通讯录里找。 简少爷今天学习了吗:【我猜你也不信。】 奚漫:“……” 之后,对面再没动静过来,也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好像有点毛病。 奚漫盯着聊天记录沉默了十几秒,点开他的微信个人页,把先前那个备注删掉。 重新输入几个字进去,改成“简先生今天吃药了吗”。 正要关掉聊天界面,简灼白又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她丢失的那颗纽扣。 看来这纽扣是在秦澜阁的步梯间就掉了,简灼白再次经过时,恰好拾得。 这外套花了她一个月的工资,奚漫舍不得就这么毁掉。 既然扣子找到了,她自然是要的。 奚漫:【是我的,太谢谢了。明天有空吗,你说个地方,我去取?】 简先生今天吃药了吗:【哦。】 简先生今天吃药了吗:【没空。】 奚漫:【你哪天有空?你约时间,我都可以的。】 想了想,奚漫又在输入框敲字:或者你放在一个地方,比如咖啡厅的柜台之类的,我去取就行,咱们不用见面。 还没来得及点发送,对方发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简先生今天吃药了吗:【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奚漫一头雾水:【?】 简先生今天吃药了吗:【你掉的就不是纽扣。】 奚漫:【??】 简先生今天吃药了吗:【你钓的是我!】 奚漫:“?????” 作者有话说: 奚宝心好累,以前操心他学习,现在还得操心他吃药_(:з」∠)_ 第5章 打算把奚漫追回来? 奚漫有些不认识简灼白了。 高中的时候,他是一个妥妥的中二少年,每天一副老子就喜欢缠着你,你能把我怎么着的狂妄劲。 如今出国归来,总算不再那么蛮横霸道,但一出口,也惹得奚漫满头黑线,简直抓狂。 简灼白一向是个直爽的性子,做什么事从不拐弯抹角。从这两次的接触来看,他应该对她没什么意思了。 本来奚漫也从没觉得,简灼白真对她有过什么意思。 当初莫名其妙追她,明显是不爱学习,在学校闲得慌,给自己找点事干。后来他一声招呼不打的出国,也更加印证了这一点。 但离奇的是,这人现在怎么自恋到,坚信她对他有意思? 莫非他觉得,他当初轰轰烈烈追她这件事,会成为她多年来挥之不去的记忆,以至于念念不忘到现在? 可去他的吧! 奚漫承认,当年突然听说他出国,她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习惯。 毕竟一个常围在自己身边的人消失了,任谁都需要一个适应期。 可到如今算下来,都七年过去了。 若非他又冒出来,她早不记得有这号人存在过。 简灼白走的时候,甚至没跟她道过别。 说到底,他们连普通朋友的情分都没有,她又会惦记他什么? 奚漫将脑海中和简灼白有关的内容驱逐,让自己想点开心的事情。 她捧着手机,点开相册认真端详。 她刚才给那枚钻戒拍了照片。 看着照片,想着几天后可能要发生的事,她面上重新绽放笑容。 奚家的事之后,奚漫的心底再经不起波澜。 她如今别无所求,能这样安安稳稳的把日子过下去,就是最好的。 三哥是她身处绝境时,唯一护着她的那个人。 能和三哥结婚,他们两个永远在一起,就是她最想要的生活。 - 水明湾别墅群,东南方向一栋别墅顶楼的天台上,简灼白迎风而立。 他抽了口烟,吞吐间青白色烟雾随风散去。 简季白拿了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从电梯里出来,挑了下眉,语调漫不经心:“你小子不是说要戒烟,怎么又抽起来?” 简灼白掐灭烟头:“哪那么容易戒?” “也是。”简季白看他一眼,意味深长,“就像有的人,一旦刻在心上,也不是那么容易忘掉的。” 他抬眼看着前方某栋别墅:“那是沈温的房子,我和他住在一个别墅区,平时经常遇见。” 简灼白不答话,简季白自顾自倒了两杯酒:“他家养着的姑娘,就是你那忘不掉的人吧?” 简灼白转头看过来。 简季白哼笑一声,递酒给他:“我可没少被你们老师请去学校挨训,你哥我又不是聋子,还能半点风声都不知道?我原本没在意,觉得你就是故意在学校惹点事给我添堵。” 抿了口酒,简季白回忆着以前,“父母走后,我们兄弟俩年轻,简氏的生意被叔伯把持。你见不得我为了夺权和慕家联姻,觉得我重利,连自己的婚姻幸福都愿意抛弃,所以整天破罐子破摔。那时候你是真顽劣,把我气的不轻。” 简灼白有些惭愧:“对不起,当时年纪小不懂事,让您操心了。” 为了表达歉意,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简季白又给他倒了些:“其实也没混账多少年,我记得是高二下学期吧,你突然就学乖了,还让我给你请家教,周末也把自己关在房